這時想來,這陵墓的一切,好似都不大正常。
沒錯,這個陵墓的樣式都已經(jīng)被改的面目全非了。
跟這里,那歷史上各朝各代,些陵墓結(jié)構(gòu)都不一樣的。
這個所謂“陵墓”連墓道和甬道都沒有,更別提什么后室了。
就一個主墓室,旁邊成圓形環(huán)繞著,無數(shù)的小墓室。各自分開,沒有連接。大概,可這么說吧。
還,沒有入口……并不是,那所謂的把墓修好,再把入口填上的問題。
而是沒有任何痕跡,根本沒有入口的痕跡!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樣!而替換掉了,這原本位置的土地。
或者,就是原本被什么憑空捏出的封閉空間。
“……”雖然原本就對此有了準(zhǔn)備,但也不包括這么大的“驚喜”,真是著實驚到了。
“唉,不過還是早有預(yù)料。”大道也就驚奇了一下,意思意思,便該干嘛干嘛了。
反正也沒影響到自己,這有沒有“門”對它而言,意義并不大,反正可有可無。
原地消失,出現(xiàn)在一旁的小墓室中。不過說小卻不適合,因為,這墓室的大小也有主墓室的一半了!當(dāng)然,相比之下嘛,就……
“額……這,算是多閑才能修這么豪華。”大道嘴角抽搐,一臉驚奇的環(huán)顧著這里。
沒錯,這和那主墓室的豪華程度,不相上下了。
鬼知道,這是誰修建的呀!這沒有個主次之分,貌似除了大小……
就為了炫富嗎……它一臉黑線,暗自提醒自己,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打亂了,就不要吐槽了。
……?。?!難受?。‰m然不是這里的,但已經(jīng)了解這的一切,看著這不符的東西,很不爽呀!
特別是,這也太亂來了吧!都雜糅成什么怪物了呀!弄這一切的家伙一定是個小天才。
就照著發(fā)展下去,不知道得出現(xiàn)多少鬼畜的東西,究極縫合怪呀!
“唉,我真不想說什么了……”大道捂臉,表示頭疼……
低著頭,閉目養(yǎng)神,靜了靜心情,“呼——”舒服多了。
睜開眼,看著輝煌的石壁,瞬間眼中又有了神彩。
“呵呵呵,寶貝們,差點忘了你們,快來我懷里吧。嘿嘿嘿!”大道眼里放光,貪婪地哈著氣,流著口水。
一個飛躍,跳到“高”臺上,輕輕地落地。
看著面前的棺材,有一米多長了,比那匕首的大多了。
看長度,大概是刀、劍之類的。
它也是毫不客氣,就把這棺材板給掀了,再小心翼翼地放一邊,畢竟也是“文物”!
出現(xiàn)在眼里的是一把大刀,鋒利的刀刃,遂長的刀面,閃著點點寒光。
它的身下也襯托著一個墊子,也是那亮紅色,其材質(zhì)、工藝,就比那把匕首下的要差些了,不過也屬精品。
“哇!不錯嘛,雖然不匕首差點,但也還不錯了。”大道挑剔的看著,評論著這把武器。貌似有點嫌棄,可能它太垃圾。
話說,你這叫白(dao)嫖(mu)耶!還在這里,一臉嫌棄的樣子,是什么鬼呀!好意思嗎!
雖然,大道嫌棄的樣子,但手上卻是十分自覺,順手摸了進去,把大刀掏了出來,鬼鬼祟祟的塞進自己毛里。
大刀就這么捅進了它脖子處的茸毛里,然后就消失了。
“嗯,好吧,這把武器也就這樣了,咱去看看另外的?!眱裳鄯殴?。
就像個土匪一般,不放過任何值錢的東西。呸!是文物!另外!也不是土匪!
再次消失,出現(xiàn)時,已在另外那邊的墓室中。
毫無疑問,這個的建筑風(fēng)格、樣式跟前面那倆一樣,壕無人性呀!
忘掉它們都是石頭的事實,這東西就順眼了。
不過這些石頭也絲毫不差!甚至更好。
僅僅是相同的兩個東西,一個是瓷器,一個是石頭罷了。
當(dāng)然,都只會看上瓷器,畢竟這所謂的“價值”擺在這兒。
大道微微搖頭,“唉……”嘆了一口氣,似乎為這里感到惋惜。
畢竟,除了墻上的壁畫,其他的制品全是石頭。在他們眼中毫無價值,或許有,但也只是可能。
?。汶y道不是為自己,少了一大筆錢而感到惋惜嗎??。?p> 聳了聳肩,繼續(xù)上前查看起,棺材里的東西,畢竟那里面的物品才最有價值。
這口棺材,跟第二口差不多大小,里面也應(yīng)該是刀劍之類。
打開棺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細(xì)長的刀,刀身下依舊墊著那種墊子,這么看來,應(yīng)該所有的棺材里都有這種東西。
“嗯,還不錯?!贝蟮姥b模作樣地品鑒了一番,再順手把刀收走。
“好了,下一家?!辟\眉鼠眼地搓了搓它的狗爪。
又一次消失。
……
接下來,大道便是把這整個陵墓全部逛完了。該看的都看了,該拿的都拿了,也順便保護了文物(不應(yīng)該是把別人的墳都刨完了嗎?)。
這一路逛下來,它發(fā)現(xiàn)這所有墓室中,壁畫上記載的東西貌似能連成一片。
從主墓室的開始,到環(huán)繞它一圈最后的那個小墓室結(jié)束,這便是呈現(xiàn)了一整幅畫卷,講述這一個故事。
大道看了看,總結(jié)了一下,其內(nèi)容大體就是:兵器成精了!??!
講的是在一個國家去,里面的子民全是兵器,也包括所有貴族和國王。
于是乎,有一天來了一個可怕的怪物,國王召集所有勇士去討伐,然后就都領(lǐng)盒飯去了。
當(dāng)然那怪物就被國王消滅,后人為了紀(jì)念,就在這修了一個陵墓,表達對國王和各位勇士的悼念……
扶額,“這喵的,都是些什么狗血劇情?”大道一臉無語。
“不用想都知道,變得這么亂,肯定又是那些家伙搞出來的事兒?!贝蟮酪荒槦o奈,早知道就封死了。
這編的劇情也是如此的狗血,太離譜了些!是哪個白癡當(dāng)?shù)木巹 ?p> 不過,這到讓大道想起了什么,“怎么說來,那把匕首就是‘國王’?”它沉默了。
這一個小小的匕首是怎么當(dāng)上國王的呀???靠血統(tǒng)嗎?。款~……這,有血統(tǒng)?
那它們是怎么生出來的?怎么生……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吶……
鬼知道……
但凡不知道,一律裝傻處理……嘿嘿嘿……癡呆。
大道機智地跳過這個想法,“好吧,管他的呢?!睙o所謂,“但,還是有點好奇,它們描繪的那個怪物到底是什么?”眼里閃爍著好奇的目光。
當(dāng)然,在那壁畫上也沒有畫清楚那是什么東西。就看到代表怪物的東西是一個圓圈,是的,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圓形。
“……別告訴我,真就是個圓?!贝蟮老胫?,有些不敢相信,“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但是,總有些懷疑,畢竟這刀都成精了!”咽了咽口水。
“好吧,還真有些好奇,這個它們口中的‘怪物’呢?!贝蟮肋种?,興奮的小眼神,眨又眨。
“不過,可惜,看不了這出好戲嘍……”搖了搖頭,嘆息。
“好吧,都到手了,該出去了?!贝蟮揽粗约翰弊犹幍拿l(fā),激動的目光,難以掩飾。
“好寶貝,等我一賣掉你們,就有錢了。嘻嘻嘻,哈哈哈?。?!”得意忘形地笑。
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么可以注意了,就這樣了。
大道瞬移出去,回到地面上,入眼便是褐黃色的土地,干涸貧瘠。
搖搖頭,也不關(guān)它的事。
“不過,這地底下的陵墓的,我可以帶走吧!”它眼睛一亮,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嘿嘿嘿!”邪惡的笑容。
抬起一只狗爪,拍在地面,地底忽然劇烈晃動起,但卻很快平息了。
它抬起爪子,腳腕一翻,毛茸茸的爪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模型。沒錯,就是那一整個陵墓縮小后的樣子。
“這樣,就可以帶出去了?!贝蟮罎M意地點點頭,順便把那小東西塞進自己脖子處的毛里。
做完這些,看了看方向。
向著來時的路跑去?!案愕藉X,就找個機會給陳末說一下,好好享受下?!编止局?guī)劃著后面的事。
以超過音速的速度,一路風(fēng)馳電掣。但大道卻很好的保護了環(huán)境,并沒有揚起塵土,把地刮穿,鬼知道它用了什么辦法。
一路狂奔,很快便來到了石林處。
不過這次,卻沒有什么域來阻攔它,便是直接進去,快要穿過了。
但,突然,它心中升起一種詭異的感覺,并且自它的身體向四周蔓延開,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或者說是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它一個急剎車,停下步伐,在地面劃出兩道深深地條紋。
“這,是……”大道有點驚訝,現(xiàn)在它的感覺和陳末是連接的,便是知曉了他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只是單方面的鏈接,只有大道知道他的情況,而陳末卻不知道的那種。
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變化得有點突然吶!
雖然不是太意外的話,可竟然也逼出來了……
“麻煩了……”大道咬著牙,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身體劇烈顫抖著,體表浮現(xiàn)著或黑或白的紋路。
眼里閃爍起那詭異的白光,肢體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仿佛有什么正在侵蝕它的意志。
它用力甩了甩腦袋,壓下漸漸躁動地身體,奪回控制權(quán),“真是的,下手不知輕重嗎……”
“還有,就不知道在干什么……真是,不愧是我啊……”它自嘲著,或更多的是無奈。
艱難地邁開步子,但也只是一步,便無法再繼續(xù)了。
它僵在原地,身體顫抖著,雖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卻無法行動,也快堅持不了。
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的,事情的走向,已經(jīng)快脫離它的掌控了。
就像脫韁之馬,頃刻間便可跑出數(shù)里。
它像尊雕像一般定在原地,面部表情極度扭曲。仿佛是什么難以忍受一樣。
身上金色的毛發(fā),也開始發(fā)生某些變化。
褪色。沒錯,就是這樣理解的。
但也是黑白兩色,開始蔓延在它毛發(fā)的開始。
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金色正在慢慢被侵蝕。
瞬息之間,大道就從一只金光閃閃的狗,變成了一只黑白兩色交雜的家伙。
盡管,它的體型、樣貌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只要,除開那身毛色,它還是它。那一如既往地憨憨柯基。
它低著頭,全身顫抖,“喝……喝啊……”嘴里發(fā)出莫名的低語。
脖子晃動著,幾乎快要把腦袋摔下來的地步。
搖晃著,抬起頭。
咧著牙,惡狠狠的表情。嘴里哈著熱氣。
瞳孔中,是死寂般的白色,給人空洞無神的感覺。
仿佛變成一只惡犬,盡管它腦海里的意識還是十分清醒。別說它兇兇地樣子,還挺可愛。
但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也只能默默看著這一切發(fā)生,表示無能為力。
身體自己動了起來,向著那個方向緩緩而去。
在腦海深處,最深邃的意識中。
一片黑暗,光明交匯之地。
一個小小的身影,立在正中。大道,簡直就是它在外面的樣子,或者說只是照搬了進來而已。
“完蛋,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它抱怨著,也只能在這里吐吐槽。畢竟,現(xiàn)在的身體沒在它的控制之中,想說,嘴上卻無法開口。
“就看看情況吧,順便我也懶得動了?!彼p松地語氣,也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腦海中思索著,某些事情似乎還沒有到無法改變的地步,但貌似有家伙很閑??!沒事做,到處搞事。
但這么來看,雖然本來就是個事逼,可現(xiàn)在卻過了,在提醒嗎……神奇。
如果不是意外,應(yīng)該是要察覺到了,畢竟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要在此之前趕緊溜,遇到也是個麻煩……反正信息不對等,就可以利用下?!?p> 身體不受掌控地前進,而它腦海中卻是風(fēng)雨欲來,靈光一閃,所有可能都浮現(xiàn)而出。
所以顯示著的可能性,都已被察覺,所有選項都以是注定,便是循規(guī)蹈矩……
這一個神秘的區(qū)域,在它的思索之中,也發(fā)生著某些變化。
黑白兩色交融,雜糅在一起。瞬間讓這個地方變得混亂起來。
它在這里的身體四處瞅了瞅,看著眼中的混亂,某些不為人知的,便深藏其中。
“呼,這樣……”它捋了捋思路,貌似可以不用管的樣子。
不過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對自己身體這個控制也沒有多強,輕輕松松就可以脫離。
但也不知道對那邊的影響,所以,還是沒有掙脫,只是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向前走去。
“他……我。嗯,貌似有點亂套呀,首先這初始的,也沒怎么樣?!彼紤]著,“但,這后面就有點亂了,有一點脫軌,好像就像不清楚一樣?!?p> “害,就這樣子了,能好到哪里去……”嘲弄的語氣,似乎有點好笑,盡管也沒人聽到,都是說給自己聽的。
“好吧……”撇撇嘴。
抬頭,從這里望向外面,視野可見的,“額,這在干什么……”
看著自己身體的移動速度,表示堪憂。
就這么一步一步龜速前進,該走到什么時候呀!太慢了吧!
確實,鬼知道這怎么鏈接的,可能還不太清楚,或是在亂搞……
可能他的意識還沒認(rèn)識到,或者已經(jīng)意識到了……但,這種可能太小了,自己都還沒……
不,都一樣了,不是嗎……
“自己”,“我”,這倆種概念,可以說不相同吧,但,又那么相似……
突然,愣了愣,與陳末的連接忽然弱了,感覺到模糊了。
身體顫了顫,便停了下??刂葡Я?,它的控制恢復(fù)。
“怎么了?怎么感覺不到了……”它呆了一下,“不會,脫力了吧……”嘴角抽了抽。
“額,就這么短的‘回歸’,選這個身體,有點草率啊?!彼匝宰哉Z,說著不知名的。
搖搖頭,看向陳末所在的方向,“算了,感覺回去,終有點擔(dān)心,暴露了……”
邁開小短腿,以音速沖了出去,卷起陣陣沙塵。
……
倒卷地風(fēng)景,化作背后的塵土。忘卻,的,如同陌路。
眼中的,顯現(xiàn)著,自己布置的那個護罩,憑著自己對其的掌控,也是可以輕松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好吧,他還是不傻,倒是跑進來了。不過,其實只要,在穩(wěn)定點,估計就砍瘋了吧……
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回歸”還不穩(wěn)定……感覺脫離了一,順便跑路。
想著想著,眼前便若隱若現(xiàn)了,那個淡藍(lán)的護罩。在外部看去,它的規(guī)模還是很大的,至少有半個足球場大。
轉(zhuǎn)瞬之間,便縮小了與其的距離。
一個急剎,剛好在護罩前停了下來。
順便給地面梳了個中分。
這時,才有空注意到,護罩周圍的凌亂。
各種各樣的斷骨,碎屑,粉末(骨灰)遍布四周,就像萬人冢一樣,雖然帶點夸張的成分,但也好不為過。
這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慘烈現(xiàn)狀,已經(jīng)說明那些可憐的炮灰們的命運了。
“唉,真是可憐,被利用得毫不知情?!彼财沧?,“哦,也對,在這之中,誰不是正在被利用呢?!辈幻魉缘匦θ?,帶著嘲弄的意思??稍诳禄纳砩峡磥恚@副表情,就,太可愛了吧!
回過頭,看向護罩之中,它感覺中,陳末就在里面,不過貌似狀況不太好的樣子。
急忙沖了進去,觸及淡藍(lán)護罩,激起片片漣漪。無任何阻礙,就融了進去。
一入眼,便是陳末癱倒在地的軀體,以及其身下大片大片的血泊。面目朝下,栽在地面。
已經(jīng)快凝固,化為一片血色結(jié)晶體,的大片血池。
陳末則死了似,沒有動靜。就這出血量,還指望他能動兩下?
無始就靜靜地躺在一旁,淹沒在血水之中,只探出刀柄。
還裸露的皮膚上,已經(jīng)不見血色,慘白無光,像張白紙一樣,白得純凈,也十分哀傷。
不少地方還呈現(xiàn)一種青紫色,更加偏向黑色凋。
“……”大道見此場景,也是驚了,愣神在原地。身子顫了顫,晃晃腦袋,忽然意識到該先救人。
踩在血水上,鮮紅的液體飛濺,染上它的毛發(fā)。
踏過血泊,急急忙忙撲到他身上,雙爪緊按在他背上。
陳末身畔的血污已經(jīng)沾染了它的毛發(fā),原本就有些臟的毛色,幾乎已經(jīng)被血色覆蓋。
特別是它的小短腿,已然變成四條血柱,當(dāng)然,這原本就和它身高較矮有關(guān)。
“去,這下手有點重啊……我……他自己也是,干嘛突然冒這出,真是。”大道嘴里抱怨著。
它那染著鮮紅的狗爪上,閃爍著白色的光。
映襯在陳末已然血紅的衣服上。
“真是麻煩,還好回來得急,要是再晚一會兒……”想著搖了搖頭,“真是不知道,他突然搞出這個干什么……現(xiàn)在還不完好,也來強加……”
“唉——”大道真是無可奈何地樣子,嘆息著。
“這樣子,也不知道,下面該怎么辦了?!彼粗恢阑畹年惸?,爪子上的光芒劇烈地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