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我的胎記當(dāng)然是生下來就有了,不過關(guān)你什么事?”女子愣了愣,似乎沒想到眼鏡男為什么會問這個,眼睛淡淡的撇了一眼手腕上的胎記,殺手法則,執(zhí)行任務(wù)時決不允許有任何情感,但她還是忍不住失神了。
黑衣女人見眼鏡男被抵住太陽穴,便很焦急,終于,她看到了‘藍鳳蝶'失神的神情,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她拿出了事先佩戴在腰上的手槍對著女子飛快的按下了去。
“呵,跳梁小丑”‘藍鳳蝶'頭都沒回,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得。
“小心”
‘藍鳳蝶'剛想側(cè)身躲開子彈,側(cè)身傳來一聲叫聲。
“噗”黑衣女人以為自己得手了,可沒想到的是,“少爺,不”
黑衣女人顫抖的把手槍扔了,飛快的抱起眼鏡男。沒錯,眼鏡男轉(zhuǎn)過身擋在了她面前,那句‘小心'也是他喊的,子彈瞬間穿過了他的胸膛,血滴在地板上像是一朵朵開得嬌艷的紅色彼岸花。
黑衣女人一直在哭泣,“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沐家毀滅,她被沐冉風(fēng)所救,之后就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早就超脫了主仆關(guān)系。
“阿雅,你不能動她,我沒怪你,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沐冉風(fēng)臉色蒼白,自嘲的笑了笑。
‘藍鳳蝶'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身,她看見眼鏡男倒在地上。突然,她的心臟像是被針刺了一樣轉(zhuǎn)過身,心痛的無法呼吸。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胸口好痛,為什么我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失去了?這種感覺我只在家族毀滅的時候有過,為什么我對著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藍鳳蝶'捂住胸口難受的說,“你有病嗎?我們是敵人,你為什么要替我擋?我明明可以自己躲開的。”
眼鏡男伸出手想拉住‘藍鳳蝶'但因為受傷伸了很久都沒有拉住“我不能再讓你受傷了!因為我叫沐冉風(fēng),你是我的妹妹”沐冉風(fēng)眼睛依稀的看著‘藍鳳蝶’
“姓沐?沐冉風(fēng)?這是哥哥的名字,你不是叫爍風(fēng)嗎?”‘藍鳳蝶’猛的抓住了沐冉風(fēng)的手臂,顫抖的說。
“自從家族被毀之后,我便改了名字,不再以沐冉風(fēng)這個名字示人”
“怎么可能,小白師傅她明明說沐家已經(jīng)沒有人活著了,當(dāng)時只見到我還活著,她說沐家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小白師傅?呵,對,白鳳,當(dāng)初沐家被毀你才八歲,沒想到竟被白鳳擄了去,白鳳她才不是你師傅,她是我們的仇人,是她毀了我們家族,”
沐冉風(fēng)的眼睛頓時被仇恨染的通紅,他不能忘了,不能忘了當(dāng)初白鳳血洗沐家時的情景,還有她那張惡心的嘴臉深深的刻進了他的腦海。
“你是想挑撥離間嗎?你想破壞我和師傅的關(guān)系?師傅她收養(yǎng)了我十幾年,她不會這樣做的”
沐梓潼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緊緊的盯著沐冉風(fēng),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但是除了心痛就是心痛的表情。
“妹妹,你清醒一點,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東鎮(zhèn)里面找叫王洪奎的人,他全部都知道,白鳳派你來明明是想讓我們手足相殘,她好坐收漁翁之利,你仔細(xì)想想啊,這些年難道就沒有讓你懷疑的她的地方嗎?咳,咳咳”沐冉風(fēng)最后聲音弱了下去,眼神漸漸失去光彩。
“替爸媽報仇這件事,我對不起他們,我報不了仇了,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只希望你能快樂就好了……算了,你走吧,離開了就在也不要回來這是非之地了”沐冉風(fēng)眼角落下一滴清淚。
“少爺,您不會有事的,私家醫(yī)生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少爺,您要撐住??!”
“別睡啊,少爺,該死的‘藍鳳蝶'你要為此付出代價”之前涌進來的眾人紛紛焦急地呼喊著,其中一人雙目通紅的舉起手槍對著沐梓潼。
“放下,她是……我的妹妹”沐冉風(fēng)怒喝道,慌亂看著那人,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會按下扳機,轉(zhuǎn)頭向沐梓潼道,“走?。e回來了!”
沐梓潼捂著疼痛的胸口,最終還是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沐風(fēng)別墅。
十日后,沐家墓園
沐梓潼伸手撫摸著一個墓碑里的照片,照片里的是個男人,他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目視著前方很優(yōu)雅的笑著。
突然,“哄隆隆”響起了雷聲,整個天空,都是炸雷地響聲,震得人耳發(fā)麻,據(jù)齒形的電光,不時地沖撞天空。
沐梓潼落下了眼淚,哭聲伴隨著雷聲,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哥哥,爸媽……?。 ?p> “嘩啦啦”雨落了下來,沖刷著沐梓潼的眼淚,拍打著她的身體,墓園里瞬間滿是泥濘,濺在她的褲腿上,也不知道她待了多久,到最后全身麻木才起身離開。
又三天后
白家白鳳與數(shù)名手下在一場意外爆炸中喪生了,同時消失的還有十大殺手之首‘藍鳳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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