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書,本公子照樣可以?!标戧焕浜咭宦?,滿不在乎地說道,他本就志不在官場。
李宣將竹簡放置桌上,說道:“如今百姓們已經(jīng)安置下來,神醫(yī)之名可謂是名副其實。但御醫(yī)到來,陛下曾說太醫(yī)院由你全權(quán)統(tǒng)率,可想好了?”
說到這個問題,陸昊有些難為,原本沒想到那么快,可如今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除了出問題的源頭還沒找到。
一群人不僅要白吃白喝供著,還得小心翼翼,免得除了小差錯就要被小題大做。
陸昊覺得頭都大了很多。
“御醫(yī)那邊好辦?!彼肓讼胝f道,“如今病情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我一個人本就忙不過來,正好可以幫幫忙,只要聽話便可。不過這回跟了可不止孔大人一個言官,殿下可要小心了?!?p> 陸昊頗有些幸災樂禍。
李宣合上正在看的野史怪志,說道:“吃完了便早些去休息?!?p> 門,砰地一聲被合上了。
陸昊拍了拍門,看了眼地上。
不是,我還沒吃飽呢!
見李宣當作沒聽到不理他,陸昊也無法,總不能把之前用過的方法使在太子身上,只能怏怏離開。
回到房中,陸昊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嚇了一跳。
一個渾身發(fā)愁,衣衫襤褸的老男人正坐在他的床上,吃著茶,好不愜意。
若不是因為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兒眼熟,陸昊幾乎就要尖叫起來。
“大叔,您是?”他嫌棄地站遠了點,這男人味有點濃!
乞丐模樣的人嘲諷地看了他一眼:“賢侄,我們不過在區(qū)區(qū)兩月沒見,怎么就不認識了?”
欠扁的話一開口,陸昊的思緒就回到了剛穿越過來沒享受過一天好日子就被趕出去的時候,以及老爹在監(jiān)獄里喊得逼崽子!
“蔣文……,蔣大人?!标戧幻Ω牧丝?。
隨即又疑惑道:“蔣大人身為上官,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蔣文書一開始看見陸昊還能嘲諷奚落兩句,陸蔣兩家對抗已久,甭管老的少的,看見了都能擠兌兩句,不過聽到陸昊問這個問題,蔣文書罕見地沉默了起來。
陸昊本以為蔣文書也許會炸幾句,結(jié)果就這?
就這不說話了?
他屏氣凝神了一會兒,又開始大口喘氣,陸昊終于打破了沉默,說道:“要不先去洗個澡?”
蔣文書沉默地抬起頭來,說道:“那日,我和陸大人有了分歧。我們二人誰也不服誰,陸大人覺得我的方法不靠譜,我偏偏要證明給他看一看究竟誰是膽小鬼……”
“蔣文書,我是你的上官,你得聽我的!”陸硯原本也是一個好脾氣,可是如今蔣文書是個自顧自的,饒是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
蔣文書冷哼一聲,黑乎乎的臉上閃過一絲怒火:“等等等,你就知道等。楊應日日給你送金銀財寶,我看是你被誘惑了,故意……”
陸硯冷笑著打斷了蔣文書的話:“原以為你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蔣文書,你也不過如此!”
說完,陸硯氣哼哼地甩袖離開。
蔣文書也知道自己的話說得重了一點,可他繼續(xù)證明自己的能力,和陸硯一起做事,他就要皇帝陛下證明自己的能力,證明他比陸硯強一百倍!
所以,蔣文書也是一個倔強的,沒和陸硯說,就直接通過楊府中的人脈,買通了小廝進了楊府做了一名下人。
其中也抓到了一些把柄,可這些都不致命,尤其是整個慈縣都被楊應和寧偉抓在了手中。
一日,楊應進了書房,他在外面候著。
本想偷看,誰知被逮了個正著。
管家還算心善,把他打了幾個板子后賣到了人牙子那兒。
蔣文書一介文官根本沒有多少武力可言。
自此,他就在人牙子那兒體會到了四十多年來不曾體會到的心酸。
陸昊聽了,頓覺地有些奇怪,疑惑道:“你都那么大歲數(shù),孫子都有了,人牙子還能收?”
蔣文書怒目而視,他雖然不想得到陸昊的同情和安慰,但是嘲諷這種事情是個晚輩該做的嘛?
“咳咳?!标戧豢人詢陕暎f道,“慈縣那邊,我和太子去過了,也拿到了楊應的把柄,如今楊應和寧偉起了沖突,他們自己還自顧不暇,先不必擔憂?!?p> 蔣文書面色掙扎,嘴唇動了很久終于吐出了一個問題:“陸硯那老小子沒上當吧!”
對于蔣文書喊自己老爹老小子的事情,陸昊權(quán)當自己沒聽到,他也能感受出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不然他爹去州北的時候,也不會極有信心地說蔣文書公私分明的話來,雖然他最終還是被自己打臉。
“我爹他沒事。”陸昊說道,“不過蔣大人你是怎么過來慈縣的?”
蔣文書瞪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破舊的衣衫,說道:“本官要沐浴。”
這話轉(zhuǎn)的有些生硬,不過陸昊也不在乎了。
聳了聳肩,陸昊把狗剩二人叫了進來:“讓這位大人好好沐浴,順便吩咐廚房煮點吃的?!?p> 蔣文書臉色一變,難道剛才肚子叫被聽到了?
陸昊躺在床上,換過床單開著窗,終于沒了異味。
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到,楊縣已經(jīng)被他封閉,蔣文書究竟是如何進來的?
“大人,大人?!?p> 一大早,陸昊就被人喊醒了。
“怎么了?”陸昊懵逼地起了床,洗了臉。
等他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李宣的身旁,下面則是眾位御醫(yī),士兵,已經(jīng)官員。
“殿下,楊縣瘟疫蔓延,自古以來,地方有天災出現(xiàn),必定是因為有人德行有虧,殿下,此事仍需調(diào)查啊?!币蝗苏f道。
這個話題一被打開,就如同開閘之水源源不絕。
“是啊,殿下,若不是楊縣有人德行有虧,怎么不見慈縣的百姓染上瘟疫?”
“楊縣的百姓出逃,致使其余地方的百姓也染上了瘟疫,這是地方父母官的不作為!”
言官講這個話也就罷了,令陸昊疑惑的是,就連御醫(yī)也紛紛提出意見——焚燒!
李宣目光陰冷地看著下面的人,終于漸漸安靜下來。
“呵,如今州北之地天災眼中,僅僅楊縣便有半數(shù)人染上瘟疫?!彼哪抗忮已策^每一個人,下面的人頓覺渾身冰冷,“若照你們說來,州北之地半數(shù)人便都可以去死了!告訴孤,這就是你們的為民為百姓?陛下讓你們來究竟是為何?”
他的話講的雖輕,分量卻極其重。
“孤和陸昊尚且在楊縣待了半月,堪堪在你們到來之前穩(wěn)住了病情,如今你們一來倒好,直接讓百姓們?nèi)ニ??!崩钚湫α巳?,聲聲充滿了嘲弄,“醫(yī)者仁心,你們這些御醫(yī),還有什么仁心可言!”
貓喜魚
今天在微博上突然看見一個女孩,說是日做200首詩,我真的是震驚了! 還寫過雷霆戰(zhàn)警,我一搜,書沒有找到,找到了一部電視劇。 女孩背景看上去也挺牛的,不過查了zh說是有水分。 我是不信的,畢竟作詩可比寫小說難多了,而且一天可以做兩千首詩,家長說是實驗過的,這個實驗我就不信。 微博上最近好多造假的事情啊,看上去還挺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