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真想把他與珍妮換了,自己也能省心不少。唉,可惜,沒救了,打一頓吧。
“姐姐,你看,我捉到它了!”,珍妮回過身來,對著紫蕭怡晃了晃手中的粉色蝴蝶,笑的一臉燦爛。
“珍妮真厲害呢”,紫蕭怡鼓了鼓掌,“那這只,也能捉到嗎?”,說完便伸出了食指,在指尖凝出了一只藍色的蝴蝶。
只見這藍蝶揮動了一下薄翼,乘著清風,在空中漸飛漸遠。
珍妮一路小跑著奔向那蝶,離著還有一丈左右,那蝶似乎發(fā)現了什么,突然加快了揮翅的速度。
一時與那蟲拉開了不少距離,珍妮鼓了鼓嘴,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待到又一次接近時,那蝶突然化成十數只藍蝶,朝著四周飛逸。
珍妮足下生風,彼來此往,手中捕網迅疾揮動,朝著蝶們一次又一次網下。
只是,網罩與蝶碰觸的瞬間,那蝶便化作無數細小光點消散了開來,最后空中只剩下一只蝴蝶。
珍妮剛準備沖過去拿下那蝶,只見它突然化成了數十只蝶,一時愣了下,咬了咬下唇,扭頭看向了紫蕭怡。
紫蕭怡似沒看見一般,淡定的側過身去,小步邁著,嘴里還哼著輕快的小調。
“不帶這樣的吧?”,珍妮秀眉微皺,跺了跺腳,也不去看蝶,徑直追向了某十分過分的紫發(fā)老……姐。
沒感覺到蝶數減少的紫蕭怡疑惑的回頭看去,便見拿著網竿一臉不滿的沖向自己的珍妮,不由輕笑一聲,瞬間開啟了御風而退模式。
杜克等人趁機混入了赴招的隊伍,朝著原定的地點而去。
出城行了數百里,進了一處山林,見周遭不遠處還有數股人流,杜克、狄安斯們互相對了對眼神,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
這般情形下,也不好使用傳聲、靈識,杜克面色有些凝重,心底不斷思索著該如何做才能削弱敵勢。
“夫人,要將信交給公子嗎?”,雪小聲試探著問了一句。
“還是不了,他應該快回來了”,月凝熙輕嘆一聲,“可惜?!?p> “確實?!?p> “嗯?”
“夫人不是在為齊安娜小姐感慨嗎?”
“何以見得?”
“純屬猜測,看樣子,是猜錯了?!?p> “可惜了那林德的精靈,若按先例,當是避不開的。不曾想,居然會變成這般情形,命數運勢之說,著實難以推測?!?p> “實在有些好奇,到底是哪般人族女子,竟能迷住公子?”
“以后自可見之,眼下只需稍作等待?!?p> “備了些薄禮,就等那位到來了。”
河城,郊區(qū),某街道,秋靜蘭一臉平靜的坐在路邊樹旁的長椅上,看著虛空發(fā)愣……
數日前,秋靜蘭曾化作一女孩身形,暗中去了一次雨城,問詢了雨家的門衛(wèi),卻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時隔近三月,他還未回城,應是還在月上月都吧。沒想到光是為了清理維拉德余孽,就花費了如此多時日。
料想,應該也快結束了,到時候便邀他來此一趟吧。許久未見,也不知是胖是瘦,要不先聯絡一下吧?
眉眼一眨,于身周施了兩層結界,手掌輕翻,一塊淺綠色石子便出現在手心之中。
往其中注入元力,石子散發(fā)出淡淡的光亮,秋靜蘭淺淺的呼吸了一下,等待著那邊的回應。
不多時,石上傳來回音,秋靜蘭微抿了下唇,“可是在做其他事?”
“在次蘭家陪他們閑逛呢?!?p> “祈依她,沒對你做什么吧?”
“姐姐怎會這么想?依姐雖說是難應付了些,對我還是蠻好的?!?p> “是我多慮了?!?p> “聽說再過些時日,便能回雨城了。”
“那挺好的,前些日子,我開了家飯館,若是得閑,可來坐坐?!?p> “沒想到姐姐還會廚藝?!?p> “略懂一二,只好雇了幾個廚子?!?p> “回雨城后還得去拜訪幾位故友,怕是會花些時間?!?p> “無妨,我也可去見你的。”
“嗯……姐姐現居何處?”
“河城?!?p> “河······那挺近的?!?p> “怎么?莫非是怕我撞見什么吧?”
“怎么會?我心只系一人,到沒什么怕不怕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
“還以為你外面有人了呢?!?p> “我像是那般多情人嗎?”
“不像嗎?處處留情,那般博愛,難道都是偽裝的?”
“我也沒處處留情啊,對她們,總不能冷言冷語吧?一個個都不是易與之輩,能不得罪便不得罪為好?!?p> “又在遮掩了?!?p> “我,姐姐今日這是怎了?莫不是在埋怨我吧?”
“終于發(fā)現了?真是遲鈍呢。”
“我也有與她們保持距離的,不知為何,即使如此,也沒能避開。”
“今后有的你惱了,該斷則斷,免受其亂,要不換個普通些的容貌?”
“可這,總歸治標不治本,熟識的自能識破,如此做也沒意義。”
“那便狠心些,婉拒就是了。”
“已拒絕幾個了?!?p> “看樣子還沒完呢,若是不忍心,我也可幫你的。”
“還是姐姐最好了,雖然有些奇怪的地方?!?p> “倒怨起我來了”,秋靜蘭微嘆一二,“那你說說,我何處奇怪了?”
“怎得去了如此之久?”,月祈依皺了皺眉,臉上盡是疑惑。
“還能怎得?怕是在與戀人談情呢”,韋德邪笑著,“真好呢,一說起勁了,連我們都忘了。”
“我去找他?!?p> “別了,莫要打擾人家,咱們散咱們的吧,他自會追上的?!?p> “沒想到小小年紀,進展這般迅速,是我們跟不上時代了嗎?”,羅布打趣了一聲。
“那家伙,就不能少說兩句嗎?真是的,待會兒非得好好說教說教。”
“祈妹莫要生氣了,這般小事,就讓我等代勞吧,定要讓他知道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人心不古。”
“還是我來吧,畢竟是自家小弟,怎能麻煩諸位兄長?”
“如此見外,可是信不過我們?”
“倒也不是,只是……”
“舍不得罰他了?”
“也不是?!?p> “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