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恩覺得可惜。
顧楠柒沒多解釋。
今天因?yàn)轭櫾娸娌辉冢诿犯K沫都沒有上來找茬。
煩人的東西走了,一天的時間過的也是相當(dāng)?shù)目臁?p> 星期三。
顧楠柒一坐到座位,徐予恩就開始跟她分享今天的瓜了:“楠楠,今天顧詩萱回來上課了,我看她的臉還有些腫,是不是你上次打的?”
顧楠柒聲音懶洋洋的:“嗯?!?p> 徐予恩笑笑:“打太輕了,下次我來?!?p> 下次,我要她起不來。
對于顧楠柒的事,她從陳奶奶那里還是知道一點(diǎn)的,加上班里的同學(xué)八卦,也算是了解的七七八八的了。
顧詩萱這家伙啊,就是個十足十的綠茶!
靠!
欺負(fù)我家楠楠沒人是吧?!
嗤!
笑話!
徐予恩惡狠狠的盯著顧詩萱,顧詩萱感覺到了她的目光,回過頭報以一笑。
操!
綠茶!還是高檔級的!
她扭過頭去看顧楠柒,打算洗洗眼。
那女人辣眼睛,看不得!
顧詩萱沒太在意徐予恩,她依舊柔柔的笑著,周圍的同學(xué)都知道她臉上的上是被顧楠柒打的,所以,現(xiàn)下,也沒有人上去觸霉頭。
于梅和蘇沫圍在顧詩萱身邊,艷羨的看著她手中拿著的邀請函:“詩萱,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地下拍賣場的邀請函嗎?”
顧詩萱狀似隨意的將邀請函放在桌上:“嗯,我爸說讓我陪他一起去看看?!?p> 蘇沫好不羨慕,她小心的捧起那張邀請函,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看:“這邀請函做的真精致,詩萱,真羨慕你,連地下拍賣場那個地方你都能進(jìn)去?!?p> 顧詩萱對于這些目光特別的受用,她撩了下頭發(fā),不甚在意:“也沒什么的,我爸爸正好跟地下拍賣場的總負(fù)責(zé)人認(rèn)識,他給了我爸爸幾張邀請函,你們想去的話,可以拿著我邀請函跟我一起去?!?p> 于梅咂舌,覺得能認(rèn)識顧詩萱她真的是祖上燒高煙了,她親昵的挽著顧詩萱的胳膊:“好詩萱,你把這邀請函給我們了,你怎么辦?”
聞言,顧詩萱笑笑,語氣無奈:“傻呀,剛剛不是說了嗎?我爸爸跟地下拍賣場的總負(fù)責(zé)人認(rèn)識,我們進(jìn)去不需要邀請函,再加上我爸是股東,自然是不需要邀請函了?!?p> 股東啊!
好厲害!
于梅和蘇沫的眼神更是艷羨了。
蘇沫將桌上的邀請函拿了起來,正好有兩張,她分給了于梅一個。
徐予恩湊在顧楠柒耳邊:“喏,就于梅手中的那什么邀請函,她們一大早上來,都說了百八遍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爸是股東似的?!?p> 顧楠柒眼皮都沒抬起來,因?yàn)闆]睡好的緣故,眼底有一圈烏青,對于徐予恩說的,她也沒太在意。
她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會上前來找茬。
有些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于梅一拿到邀請函就忍不住的炫耀了,她朝徐予恩那看了眼,聲音略大:“真是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偏偏要跟著個脾氣不好的病秧子,攀著她能拿到什么好處嗎?”
嘖,這人作死是吧?
徐予恩忍不了了,她抓了把自己的短發(fā),頑劣的笑了笑,這般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匪氣了,她長腿往桌上擱,嚇?biāo)骸靶沼诘?,你這拐彎抹角的說誰呢?”
于梅被她這身氣質(zhì)嚇的縮了縮脖子,周圍的同學(xué)都看著,徐予恩也不會把她怎么樣,她便硬著脖子回她:“我說誰,誰心里清楚,何況,我說的是事實(shí)。”
事實(shí)?
屁的事實(shí)!
徐予恩將腿收回來,桌子硬,擱的她腿痛,她背靠身后的桌子,挑眉看她:“事實(shí)?呵!去你的吧,一天到晚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就知道瞎逼逼?!彼朔郎系臅瑢⑺闷鹬赶蝾櫾娸妫骸鞍?,對了,與其在那說我,你怎么不看一下自己的情況,你跟在顧綠茶身邊當(dāng)走狗當(dāng)?shù)拈_心嗎?”
走狗?!
于梅漲紅了臉:“你說誰狗呢?”
徐予恩將書翻開,面不改色:“我可沒說話,這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p> 于梅氣極,愣是找不到話反駁。
這時,上課鈴響了。
沈白夾著教科書進(jìn)來了,她滿面春光,看起來心情極好。
沈白將書放在講臺上,扶了扶眼鏡開始說正事:“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p> 這話還沒有說完,底下的學(xué)生便開始鬧騰了。
“沈老師,是要放假嗎?”
“沈老師,是不是我們不用軍訓(xùn)了?”
“美得你們,還想著放假?!鄙虬仔αR了句,她清清嗓子道:“不軍訓(xùn)是不可能的,這次軍訓(xùn)因個別原因雖然說延遲了,但還是會進(jìn)行的,所以你們別瞎想了?!?p> “軍訓(xùn)下個月一號正式進(jìn)行,離軍訓(xùn)時間差不多還有一個多星期,你們到時做好準(zhǔn)備?!?p> 底下學(xué)生哀嚎一片。
“這哪里是好消息嘛?”
“就是,我還以為是不用軍訓(xùn)了呢,到時軍訓(xùn)我的皮膚肯定又要被曬傷了,唉?!?p> “軍訓(xùn)的時候不會還要剪短發(fā)吧?”
沈白敲了敲桌子:“兔崽子們,你們倒是聽我說完啊?!?p> “軍訓(xùn)時間定為十天,軍訓(xùn)完之后,學(xué)校里有一場書法比賽,到時希望你們勇于參加?!?p> “啊,對了,接下來說好消息,想必你們在座的應(yīng)該有不少人聽過地下拍賣場的吧?”
聽肯定是聽過的。
地下拍賣場的名號,誰不知道???!
沈白將手撐在講臺上,掃了眼底下的學(xué)生,繼續(xù)開口:“我剛剛說了,軍訓(xùn)完之后,我們學(xué)校會有一場書法比賽,這比賽呢,那自然得有嚎頭?!?p> “這書法比賽的官方舉辦人便是地下拍賣場的負(fù)責(zé)人,到時,獲得了書法比賽前三的同學(xué)不僅可以得到獎金二十萬塊錢,他獲獎的那份作品還能在地下拍賣場進(jìn)行拍賣?!?p> 二十萬獎金!
地下拍賣場進(jìn)行拍賣?!
這還真是個好消息,若是自己的字畫拿到地下拍賣場,那他們家里的名聲不就等于打出去了嗎?
不僅如此,他們還能受到家里人的器重。
不過,這獎還真不是那么好拿的。
阿錦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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