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要向他們嚴明紀律,至于你們修煉的功法,到時我會讓秦護向老爺子討要一些,也好讓你們實力有所提升?!?p> 聽罷,秦護把這當做任務(wù)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一定要把這些爛人打造成像軍士才行。
杜刀疤很是振奮道:“公子已經(jīng)如此大恩,考慮的面面俱到,若他們還有貪心不足,更有甚者背叛壞了公子的大事,我提頭來見?!?p> ………
翌日,天色灰蒙蒙的。
演武場內(nèi)雖有送別秦東來的各長老,但仍是顯得很冷清。
“你們放心,我會和三叔公盡快回來?!?p> 然而飛天玄鷹沖天飛起,話音也就成了一條線,秦剛烈見玄鷹成了一個小點兒,輕聲下令道:“所有人五天之內(nèi)全部撤回祖地?!?p> 眾人應(yīng)聲“是”,然而躲在柱子身后的秦會秦云兩人目光陰鷙,心中暗道:“雖然不知秦東來去往何處,但如此多長老相送,他的地位恐怕難以撼動。”
兩人相視一眼,秦會低聲道:“有他秦東來在,我們以后怕是沒活路,不如答應(yīng)高龍做間……”
見他說到此處,秦云趕忙捂住他嘴,在這里瞎說,怕不是嫌命長。
隨即兩人冷汗連連的離開了這里,心中糾結(jié)不已,若是投靠高龍,有享之不盡的好處,但這代價就是被整個家族所唾棄。
秦東來這邊短短時間就已經(jīng)出了城,此時高空冷風有些凜冽,但心中一片火熱。
“三叔公,此行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秦剛松仔細琢磨了一下,“這個不好說,因為云武國很大,有的地方荒無人煙,危險重重,那些地方我們最好繞路走,不過半個月想來能到。”
另一邊塔蘭城高府。
“炎成公子,是夫人的信?!卑倘暤?。
炎成眉頭一喜,暗道:“想來娘親說服了父親,這下有三千軍士在手,區(qū)區(qū)一個秦家女子有什么不能得,還有那個叫秦東來的小子,讓他多活幾天也算是我大發(fā)慈悲了。”
接過信一看,炎成笑容凝固,暗道晦氣:“父親竟然領(lǐng)命帶著所有軍士去了萬獸關(guān),至少要鎮(zhèn)守兩個月。”
萬獸關(guān)就是萬獸山脈一處險要軍塞,出了萬獸關(guān)就是西凰國,顯然是前段時日西凰國為了天靈獸調(diào)兵遣將走漏了風聲。
郡城城主為了小心起見,自然是要派兵增援,這才有了炎虎一事,而炎虎軍事行動時,炎成已經(jīng)隨同高龍離開了郡城。
心中無奈,炎成退而求其次,對疤三軍士道:“你去一躺萬獸關(guān)看看形式,若西凰國退兵,你到時再去求見我父親,就說這里有勾結(jié)敵國奸細?!?p> 想到光是去萬獸關(guān)一來一回就要耽擱好一段時日,就更別說和敵國對峙的時間。
炎成嘴角冷笑道:“哼,兵馬只是最后的手段,我的身份難道秦家還能不認不成,哈哈……”
隨即炎成又派人前去秦府,但得到秦府人去樓空的消息,“你們幾人竟然壞我好事,簡直是廢物。”
手中茶杯直接擲向跪在地上手下的額頭上,那手下鮮血開始滲出,但卻不敢用手拭去,心中驚慌的同時,也暗自惱怒:
“嗎的,只是去青樓過了一夜,沒想到這秦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真是他娘的晦氣,現(xiàn)在趕緊求饒將功補過吧?!?p> 隨即監(jiān)視秦氏的幾人趕緊磕頭求饒,炎成殺意一閃而過,不過想到自己并無多少人手,這才作罷。
對著下面磕頭的人怒道:“那好,就給你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還不快去打探他們的下落,若是沒有消息,哼……”
幾人大汗淋漓,聽此如若大赦,連忙連滾帶爬的出了院子。
這讓剛來的秦嵐很是詫異,不過立馬展露歡顏來到炎成身后,伸出她的纖纖玉指替炎成捏著肩,輕聲道:
“炎郎何必和他們一群不入流的下人置氣,氣壞了身子,可得把我心疼死。”
炎成聽此一把抓住高靈的手攬入懷里,感受著懷里的柔軟,心中怒氣減了不少。
見炎成怒氣大減,高靈這才小心問道:“炎郎,他們?nèi)绾稳悄闵鷼饬?,要不要我出手幫你教訓他們。?p> 對于高靈這么快就一副女主人自居,炎成心中有些不喜,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只是搪塞了幾句,便轉(zhuǎn)移話題反問道:“你今天怎么比以往遲了這么久才來我這兒?”
那知高靈聽到這兒頓時眼淚婆娑,哭泣道:“天可憐見,我二哥終于脫離了危險,不過他以后……以后只能癱瘓在床,而這一切都是秦家人干的。”
高靈故意傷心欲絕栽贓道,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還真沒說錯,打傷她二哥高禁的正是已經(jīng)遠去的秦東來。
可惜高靈的眼藥不僅沒讓炎成對高禁有一絲同情,相反她滴滴墜落的眼淚,讓炎成反而充滿了欲望,一把抱起高靈進了屋子。
………
………
秦東來一臉幽怨的看著飛天玄鷹,玄鷹嚇的往秦剛松身邊蹭了蹭,很是沒安全感。
這讓秦剛松忍不住道:“別再嚇它了,能飛大半天已經(jīng)是它極限了?!?p> “也罷,正好肚子餓了,先前玄鷹降落時,我見前方有個小鎮(zhèn),三叔公,不如我們?nèi)ツ抢镄獣_如何?!?p> 秦剛松也是感覺有些饑餓,點了點頭,拿出玄鷹的食物,喂食完畢,讓它自行找個地方躲起來休息。
兩人這才向前方的小鎮(zhèn)快速移動,來到鎮(zhèn)子外,秦東來秦剛松都有些訝異,這鎮(zhèn)子雖然破舊,但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不僅如此,還有許多衣著另類人士,秦剛松低聲道:“這些應(yīng)該是異族人士,別看他們當中有的人修為不高,但也不能小覷,他們交戰(zhàn)手段相當詭異,若不小心可能就會著了他們的道兒?!?p> 秦東來看見有些人衣著服飾就像前世看見的少數(shù)民族服飾有些類似,下意識輕聲道:“不會這里也有什么苗族巫族這類用蠱的人吧?”
這話讓前方十米以外的幾人心中一驚,“難道我們被識破了?”
這群人披著一身黑斗篷,帶著竹篾編的遮面帷帽,腳上的鞋子也很是古怪,像是套著一只黑色鐵襪那般,很是厚重。
領(lǐng)頭那人不動聲色領(lǐng)著人們往前方的一處酒肆而去。
然而,他腳下黑色鐵襪鞋子踏在地上,一只黑色小蟲猶如灰塵那般跌落在地,幾乎不能用肉眼所見。
這黑色鞋子原來全是蠱蟲密集堆積而成,猶如黑色布匹,簡直駭人,這只脫落的蠱蟲很是謹慎的向秦東來的方向移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