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下方雖不是萬家燈火,但有零星燈火遍布,還是很容易辨認(rèn)。
然而秦東來正探頭凝神觀測這城池大小,突然一股勁風(fēng)從腦后襲來。
心中一緊,趕忙把頭向下一埋,然而自己的速度那能比的過葉妙雪,那只玉手以掌為切直接擊打在秦東來的后腦勺上。
“完了,就知道這婆娘不是啥好人?!?p> 這是秦東來最后暈眩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
刀翅獸體形過于龐大,不宜出現(xiàn)在城中,因此葉妙雪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騷亂,便在這城外上空操縱刀翅獸下降。
葉妙雪看著腳旁處于昏迷的秦東來,心情不禁愉悅起來。
但若是葉妙雪回頭向上望一眼,愉悅之情定會蕩然無存,變得驚駭無比。
天地規(guī)則之下,大多數(shù)飛行種族也只能飛近七八千米高,當(dāng)然萬米之高的也不是沒有,但相當(dāng)之稀少。
至于人族飛這般高度,在整個歷史長河之中,兩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而此時刀翅獸的后方上空,有著幾片樹葉在飛舞,很是詭異。
但更詭異的是,很快有一人就出現(xiàn)在這樹葉上,沒錯,就是一個人。
只見他緩緩踏來,臉上戴著一副并不精美的面具,這面具整整遮住了四分之三的臉,露出的只有左半邊臉。
白色發(fā)絲,和洗的一身發(fā)白的布衣,在這月光下奇妙的融為一體。
這人喃喃道:“沒想到大半夜行至這里,還能有一番好戲看?!?p> 說完保持著距離跟了下去,看見葉妙雪在城池以北下了刀翅獸,提著秦東來往塔蘭城北門而去。
“似乎是越來越有趣了……”這人興奮低語道。
然而此時的秦東來在瞌寶的幫助下,已經(jīng)慢悠悠醒來,不過他不敢睜眼,仍是裝著昏迷。
但心中有些忐忑,這姓葉的婆娘又不殺我,這到底是要干嘛?
“她先是幫我療傷,又喂各種丹藥補藥,莫非……”,心中隨即驚駭?shù)溃骸澳撬捨疑碜硬怀??那……我到底是從還是不從?”
秦東來一下陷入了沉思,“唉,她雖然身材很好,長相雖然我只看了個模模糊糊,但想來也不差?!?p> “今天若是從了她,絕不是因為我秦東來貪戀饞她身子,絕對是因為打不過她,因此這才為了性命而忍辱負(fù)重?!?p> 秦東來在心中這般自我安慰排解自己道。
葉妙雪自然不知秦東來的齷齪思想,此時的她沒有驚動任何人,早已翻過城門,直往北城門后的城主府而去。
盡管提著秦東來,但葉妙雪依然在瓦房上輕松穿梭自如,無人發(fā)現(xiàn)。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葉妙雪終于停下,看著前方牌匾上寫的字,喃喃自語道:“前方就是聶府了,小弟弟,你看看姐姐對你多好,等會兒你就可以做新郎官了,還是姐妹花?!?p> 說道這里,葉妙雪眼含春水,輕聲笑道。
雖是低語,但秦東來還是聽清了,這讓他想要咽口水,但卻又怕被葉妙雪聽見,只能是卡在喉嚨,很是難受。
“這聶云天雖是打我不過,但終究是云武國官方之人,而且還須借他城主府力量行事,因此還是不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才好。”
隨即提著秦東來又是七縱八拐,來到一所屋頂,看著對面閣樓門前侍衛(wèi),只有兩個人。
只見她袖里飛針,直直沒入兩人脖頸,兩個護衛(wèi)眼睛突然緊閉,然奇跡般的依然站立在那里,還有呼吸,只是暈厥了過去。
終于落地,秦東來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她姓葉,來這個聶府干嘛?還是說她隱瞞了姓氏,原本姓聶?
“若是此間主人,為何要偷偷摸摸的,難道是為了刺激?”秦東來很是不解。
于是張開一條縫,偷眼虛瞄,只見葉妙雪竟然往這閣樓房間里吹煙,“我靠,怕不是迷煙吧?”
秦東來心中有不好的感覺,果然,大約過了十幾秒,葉妙雪提著秦東來推門而入。
這是一所女子的閨房,這床很大,上面竟然躺了兩個女子,葉妙雪二話不說,直接向那床上兩人喂了催情散丹。
隨后從懷里拿出一條繩子,這繩子雖然普通,但捆縛秦東來是綽綽有余。
秦東來懵逼了,反抗吧,打不過,不反抗,又會被打暈加捆綁。
心中暗自傷神,今天算是著了這婆娘的道了,姓葉的,你可真毒阿,你這是借身殺我,辱我吶你?
“不行,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
秦東來心中慶幸姓葉的喂了自己丹藥,加快了自己的傷勢,此時到是有了些許靈氣。
小心的運轉(zhuǎn)靈氣,想著待她彎腰之時,給她腦后勺來一下子,秦東來這般想著。
然而葉妙雪彎腰時,直接以手化掌又給秦東來的后腦勺來了一下子。
秦東來:“尼……嗎的?”
葉妙雪:“李馬徳是誰?”
還好直接又給他來了一下,不然醒了大喊大叫也是麻煩。
葉妙雪拍了拍猶如粽子一樣的秦東來,“小弟弟,你們秦家在塔蘭城馬上撐不下去了,你看,姐姐對你夠好吧。”
“這兩個女子可是聶云天最疼愛的千金,要是聶云天成了你老丈人,豈不是美哉,到那時,還怕你老丈人不幫你秦家不成?!?p> 然而葉妙雪心中隨即開心道:“真是一箭三雕,一來可以懲戒聶云天這些年來,借我的勢和我的清譽行了諸多腌臜的事?!?p> “這二來嘛,這兩個小丫頭竟然不識好歹在背后嘲笑于我;這三來,自然是小弟弟你灼了我的眼?!?p> 葉妙雪貼心的為三人放下帷帳,一個縱身就出了門,隨便把門也給帶上。
那跟來的白發(fā)男子也不知何時從聶家廚房偷來了酒和燒鵝,坐在閣樓房頂上,看著葉妙雪飛身離開。
把酒壇放入懷中,一邊啃著燒鵝腿,一邊揭開瓦片,“嘿嘿,有酒有肉,還能抬頭觀月,低頭觀戲,還是女強男,真是妙不可言,秒阿?!?p> 然而這猥瑣的笑聲,卻只有他自己才能聽的見。
“嘿嘿,藥效要開始發(fā)作了……”
秦東來再次得了瞌寶的喚醒,這才悠悠的醒來,意識剛回歸,只見一個頭湊了過來。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