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麻煩阿姨了!”
既然秦玉想做慈母,傅書映便索性成全她。
秦玉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想到傅書映會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
“王叔,就麻煩你帶我這個阿姨到廚房去吧。”
“是,少夫人?!?p> 王叔應(yīng)承下,看向秦玉,“傅太太,請跟我來?!?p> “哦……好,好?!?p> 秦玉看了眼身旁默不作聲的傅明輝,面容有些僵硬地笑了笑,便跟著王叔離開。
“厲總呢?”傅明輝漠然地看向傅書映,一副責(zé)問的語氣。仿佛厲曜辰此刻不在,是傅書映故意安排的。
傅書映冷冷地勾起嘴角,“厲總?您不是來關(guān)心我的傷勢嗎?”
說著,傅書映抬了抬自己被燙傷的手。
傅明輝冷冷地掃了眼傅書映的手,有些惱怒道:“不過是燙傷……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p> “不過是燙傷?”
傅書映神色微凜,內(nèi)心一陣凄涼,冷聲反問,“怎么,您是嫌我傷得不夠重?”
“書映,爸不是這個意思?!币慌缘母稻邦i_口替傅明輝辯解,“爸只是想問問厲總?cè)ツ牧??你受傷了,他怎么沒有在家照顧你?”
“我不過是燙傷而已,好手好腳的,不需要他照顧。”傅書映說的時候,故意加重了“燙傷而已”這幾個字。
言語之間的諷刺意味,就算是個傻子都聽出來了。
“你就是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傅明輝被傅書映這么一說,臉色頓時一陣發(fā)青,怒道:“你別忘了,你姓傅!你這樣嫁到厲家,別人還會以為我們傅家沒家教!”
“沒家教?”
傅書映冷臉不屑冷嗤,“呵,我可不就是有娘生沒爹教的。”
當(dāng)初,傅明輝一心都在事業(yè)上,根本很少管家里的事,小時候都是媽媽帶著她。
后來,秦玉母子三人進了門,他更是對她不聞不問。
現(xiàn)在,他卻要來苛責(zé)她沒有家教!
還真是可笑!
“你!你這個孽女!”
傅明輝被氣得不輕,臉色漲紅,伸手怒指向傅書映。
傅景睿見狀,急忙上前,輕拍著傅明輝的背,安撫道:“爸,您先別激動,小心身體!”
隨即,他看向傅書映,“書映,爸只是關(guān)心你,你沒有必要這樣針鋒相對。”
傅書映不得不感慨傅景睿的心性,即使場面弄成這樣難堪了,他還是如此冷靜應(yīng)對,跟她“打太極”。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秦玉神色擔(dān)憂,快步從廚房出來。
見兒子順著傅明輝的背,秦玉急忙過去,“這是怎么了?怎么氣成這樣了?”
傅景睿順勢讓位,坐回一旁的位置。
傅明輝冷瞥了傅書映,搖搖頭,輕聲道:“沒事。”
秦玉明顯不信,抬眸看向傅書映,問責(zé)道:“映兒,你爸爸今天是好意來關(guān)心你的,你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把人氣成這樣!”
“既然幾位在我這里待得不開心,那我也不留你們了。”
應(yīng)付了一早上,傅書映的耐心早已被磨得差不多了,“我的傷勢已經(jīng)好轉(zhuǎn),你們的關(guān)心,我也已經(jīng)收到了,你們要是沒別的事,就請先回吧。”
“畢竟,我現(xiàn)在也算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