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島雪美很失落,眼睛里的彷徨是連真木遙都看出來了。
可這次比試,她再不甘心,但技不如人怎么說也是枉然。她眼底紅紅的,嘴巴咬的緊緊。
那些人贏后也沒有多言語,只是簡單的告別后就離開了。
但明眼人都明白,除非能短時間內(nèi)再次戰(zhàn)勝對方拿回榮譽,不怕就只能坐等著被吞并。
這是每一代道社的基本生存之道,而他們的機會也只有在公證員還沒有離開前的這三天里。
三天,式島雪美自問沒有那樣的本事。
同樣她也很疑惑,這個新道社為什么會之前聽都沒聽說過,突然間扎根過來的,難道是以前哪里得罪過的人針對我們?。?p> 然而這個疑惑是沒人替她解開了。
最多明天,道社戰(zhàn)敗的消息就會傳開了。
式島雪美只言自己身體不適,避開人們的目光,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再兇猛的猛虎也有獨自舔舐傷口的時候。
“讓她獨自安靜安靜吧!”
式島雷一郎看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聲音語氣淡化如水。
若不是他剛剛的黯然失神,誰也觸摸不到他心里的想法。
“你姐姐她會沒事的吧?”
畢竟被打敗對于這個好強又脾氣臭的大小姐而言,應該是挺傷心的吧。
式島愛偏著頭,努力回憶回憶,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姐姐受挫其實是很少見的——實力強還特別記仇,熟悉她的人沒一個會隨意去招惹她的,除非你想炸鍋一樣的可能每天不知道什么時間什么角落就會陷入突然而來的襲擊中。
想起自己前幾年的陰影,式島愛沒忍住抖了一下。
真木遙看式島愛的樣子估摸著她心里也沒什么底,也就沒有細問。
等到大家都走散開來,真木遙抬頭看著那緊緊關閉著的活動木門?!行┦乱约合胪ú判?。
今天不是還要大掃除嗎?樓下的衛(wèi)生還沒清洗完成呢,貿(mào)然放棄要做的工作才是最不可原諒的。
回到樓下,原本還以為式島愛已經(jīng)開始擦洗了。
結(jié)果卻是空無一人,這樣的話,今天擦洗木地板的任務就交給自己來完成吧。
正當他干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后面有聲音傳來真木遙回過頭看,原來是式島雷一郎。
“式島先生,您要出去嗎?”
真木遙把一塊臟抹布扔進桶里,看他換了一身便裝隨口問道。
——畢竟是第一次見式島雷一郎這么慎重的著裝呢。
穿上正裝的式島雷一郎倒是有了一種新生感,不同于他之前隨和,老練。反倒是有種渾然天成的霸道在里面。
不管式島雷一郎以前有沒有大隱隱于市的想法都不影響真木對于他的尊敬。——最起碼他是個很好的父親。
式島雷一郎簡單的應答了幾句,拜托真木今天盡量不要出去,幫忙照扶一下道社。
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真木遙還是沒瞧見式島雪美有出房間的跡象。倒是式島愛已經(jīng)出去打包了飯食回來。
作為平日里就飯量不小的真木而言,能到點吃上飽飯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整個上午,真木遙就一直待在道社里面,數(shù)著外面鬧鐘的響鈴次數(shù)6次,也就是說式島雷一郎已經(jīng)出去接近一個半小時了。
外面車水馬龍,是臨近那些白領們回家或者去飯店買食物的時候了。從稀疏到繁忙,大街慢慢熙熙攘攘起來。
真木遙和式島愛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所講的內(nèi)容也從生活相關變成奇聞異事。
其中式島愛又提起了最近一屆全國大選賽要開始了。:“之前姐姐都是在一直秘密特訓,就是為了這次大會。聽說最有挑戰(zhàn)性的一件事那就是獎勵似乎關乎著媽媽的一件事。姐姐是拿著劍道社可傳道社的名義報了名,如果因為這一次被除名的話,已經(jīng)不僅僅是失去比賽資格這件小事了。很可能會上升到名譽問題?!?p> 這么說起來,式島雪美很可能會為了這件事去找那個新道館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