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兄臺指點(diǎn),我想問下,這劍宗宗主是什么人,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在仿佛看一個智障的眼神下,這個少年還是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這劍宗宗主是遠(yuǎn)在中域的大宗的宗主,他們宗門隨便派出一個內(nèi)門弟子就能把我們望月宗給花式吊打。”
“當(dāng)然了,我們望月宗不過只是一個小門派,拿來和劍宗這種龐然大物相比較確實(shí)有些不夠格,那畢竟是比擬我們北域頂尖宗派的大宗門。”
話還沒說完,由遠(yuǎn)及近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來,這個少年被扇飛了出去,口鼻出血。
“當(dāng)然不夠格,拿你們這種垃圾門派和我們劍宗相比,簡直就是對我們劍宗的侮辱?!?p> 一個桀驁不馴的少年人出現(xiàn)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說道。
“你······”
沈長生看著這個家伙,面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心中滿是對那個給自己解釋問題的少年的愧疚。
要不是他,也不會導(dǎo)致這個少年遭受無妄之災(zāi),而這個施害者卻更可恨,一句言辭便如此大動干戈。
正在沈長生欲要拼命時,一道靚麗的身影迅速出現(xiàn),攔在了沈長生前面,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攔在了少年前面。
輕盈的一掌過去,就打的那劍宗少年修為不穩(wěn),咳血不止。
“云劍,你一個劍宗外門弟子,中域待不下去,來我北域,卻肆意欺凌我北域修士,可真是好本事?!?p> 出現(xiàn)在沈長生面前的那個女子譏笑的說道,云劍一臉陰鷲,卻又不敢反駁什么。
眼前這個女子可是北域大名鼎鼎的天才修士陶夢雨,論修為,年僅十八便已半只腳踏入元嬰,而他云劍不過筑基巔峰,再過兩年,也不敢說能達(dá)到她的修為。論背景,陶夢雨可是圣宗長老之女,他一個小小的劍宗外門,更是無法相提并論。
該死,怎么隨便找個小修士撒氣都能遇到她,晦氣。
沈長生趁這個時間過去把那個少年攙扶起來,問道:“還好吧?”
“沒事,死不了,幸好來這之前僥幸跨入筑基,否則這會我徐乾怕是死透了?!?p> 徐乾擦了擦口鼻上的血跡,啐了一口唾沫說道。
沈長生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了下去,道歉道:“實(shí)在是對不起,這次的事情因我而起,我一定會負(fù)責(zé)的?!?p> “這事情和你無關(guān),全然是這個叫云劍的兔崽子干的缺德事。”狠狠盯著云劍,徐乾似乎是逼著自己把這張臉給記得清楚一些。
云劍也緊盯著徐乾,心中暗暗想到,都是你小子惹得鍋,陶夢雨能護(hù)的了你一時,護(hù)不了你一世,你給我等著。
陶夢雨注意到了云劍的小動作,眉頭微顰,呵斥道。
“云劍,我會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印記,你要是敢在我走后胡來,莫要怪我不顧劍宗的顏面,親手?jǐn)亓四?。?p> 云劍不敢放什么狠話,怕被這女人給當(dāng)場斬殺,只是冷哼一聲,化作一道流光遠(yuǎn)去了。
在云劍走后,陶夢雨丟給徐乾一枚玉簪,說道。
“你是我北域修士,我自有庇護(hù)你不被外域修士羞辱的責(zé)任,你拿著我的信物,要是那個家伙不甘心,你折斷它,我便能收到信息,替你報仇?!?p> 說罷,陶夢雨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這地方。
“替我報仇?”
徐乾有些郁悶,雖然說是好意,但總覺得怪怪的,不過有比沒有好不是。
沈長生站在一旁,似乎有些小透明,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徐乾兄,這次的事情實(shí)在是抱歉,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zāi)?!?p> 沈長生此刻也很郁悶,他身上沒一件值錢的東西,在洪荒里獲得的所有都沒有了,渾身上下只有一身破布,一只烏龜,一個錦囊,想賠禮道歉都不行。
徐乾揮了揮手,大氣道:“沒有關(guān)系,雖然挨了一巴掌,但我手上這個簪子可是限量款的陶仙子的貼身之物,我算是賺了?!?p> 沈長生沉默了,他又問了下怎么從山脈中出去,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和徐乾待在一起突然變得不舒服了起來,好像他頭頂上多了一層光環(huán),金燦燦的,有些炫目。
啊呸,我只是想出去。
檸檬樹下的沈長生吃了一口檸檬果,覺得牙有些酸疼。
走了十幾里,修士漸漸的多了起來,都拿著一個竹竿一樣的東西在尋找著寶物。
沈長生本來也想過去挖寶,但是卻沒有行動,一是自己沒有合適的工具,挖寶的話事倍功半,二是財(cái)帛動人心,在這片天地,一個小小的筑基期算得了什么,挖到寶物能守住嗎!
他沈長生初來此地,也沒有后臺可以依靠,得看清實(shí)際,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的殘酷,寶物在眼前,唾手可得,卻也不敢拿起來看一看。
別人不懂,經(jīng)歷過世俗權(quán)勢鍛煉的沈長生有怎能不懂,仙途可比朝廷險惡多了。
他沈長生不是沒有膽氣,只不過初期還是茍發(fā)育比較穩(wěn)妥一些。
著急趕路的沈長生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腳底下沾染的那一縷金色毛發(fā)。
一路上,雖然有人好奇沈長生這奇怪的模樣,卻沒有一個過來招惹他的,倒也不是實(shí)力的問題,而是沒有多少人像那個云劍一樣弱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沒事招惹別人干什么啊,誰知道會招惹出來個什么大佬,看這片山脈的慘狀,上一個這么干的人,哦,不,妖獸已經(jīng)死翹翹了,現(xiàn)在還被他們一群低階修士過來鞭尸。
趕了半天路,沈長生肚子突然咕嚕嚕的叫了起來,有些饑餓難忍,算起來,自從進(jìn)了蠻荒就沒有吃飽過,再加上最近幾天事多,一口東西都沒吃上,就算是修士也熬不住了。
算了,先別趕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沈長生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個石頭一坐,準(zhǔn)備修養(yǎng)下就去挖挖地,看看挖不挖的出來一只妖獸,好填一些肚子。
······
遠(yuǎn)處,云劍手中掌著一個羅盤,指針指的方向,正是沈長生所在。
天喜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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