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房間,楚暮倒了一杯茶,遞給小魚,“你們遇到什么人了?”
“你怎么知道?”小魚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道。
“你的滿臉都寫著心事?!?p> 想看不出來都難。
“噢……”小魚低頭輕應(yīng)。
“所以…你們碰到誰了?”
“清虛宮道玄?!?p> 楚暮扶額低頭沉思,輕聲喃喃道,“他來做什么?”
“沒看出來。不過…”小魚有些不確定的道,“他身邊有個(gè)稱他兄長的,名字叫道恒,和徐姐姐一樣?!?p> “半人半鬼。”
小魚點(diǎn)頭,“我怕徐姐姐發(fā)現(xiàn),沒敢跟他們多待?!?p> 楚暮摸了摸她的頭,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小魚做的很好?!?p> 小魚一雙眼睛異常明亮,“楚暮,那個(gè)秘術(shù)師好搞定嗎?”
“小魚有辦法?”楚暮溫和道,雖是問句,卻很肯定。
“當(dāng)然有!你們等我好消息!”
說完,小魚便自信的跑了出去。
徐若白坐在樓下的大堂里,百無聊賴的趴著桌子。
“小姑娘,你怎么一個(gè)人坐在這里???”
徐若白回頭,就瞧見客棧的掌柜的,江大娘。
“無事可做,只能靜坐。”
徐若白說完嘆了一口氣。
大娘輕笑一聲,抱著酒壺,緩緩地走了過來,坐在她的旁邊。
接著拿起杯子,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擺在徐若白面前,示意她喝。
“大娘,我真不能喝!”徐若白連連擺手。這要是喝多了,變成稻草人那還得了,會(huì)被燒死的。
“一醉解千愁!小姑娘,什么煩心事都通通忘了!”
大娘豪爽的干了她的那杯,殷切地看著她。
徐若白扶著杯子的手都有些抖了,她徐徐舉起杯子,沖大娘干干地笑了笑。
怎么就沒人出來打斷一下呢!該死的楚少辭!我要是被人燒了,你要給我陪葬!
徐若白舉著杯子視死如歸,剛要喝下,手腕就被攔住。
徐若白驚訝地望著江大娘,不懂她這是何意。
“小姑娘,你不能做到的事情,就要懂得拒絕?!?p> “啊?”
“我知道,像你這樣大的姑娘都喜歡長得俊俏的男子,可也要有識(shí)人的眼光?!?p> “????”
“你不必害羞,也不必逞強(qiáng),大娘是過來人,哪還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啊!要向前看,不能死抱著他這一棵樹,他這沾花惹草的,不能托付!”
“……”
“你給你那妹子也說說,這樣的男人要不得!”
“大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我知道你臉皮薄,不過你要聽勸,知道嗎?”
“我們真不是……”
“不是什么!我都知道,明明要了兩間房,昨晚上你們卻只住了一間!當(dāng)大娘傻啊?不要害羞,聽大娘的勸!”
聽著大娘沒完沒了的嘮叨,徐若白哭笑不得,這可咋解釋啊?
“我們不是那樣!我對(duì)男的不感興趣!”
徐若白大聲吼道。
叮!
大娘的嘮叨戛然而止,周圍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聽的到。
良久,大娘艱難地?cái)D出一絲笑,尷尬道,“原來,你喜歡的是那位…姑…姑娘啊……”
越描越黑!
徐若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gè)巴掌,早喝不就成了,扯這么多!
察覺到身后的目光,徐若白皺著眉頭,向后望去,就瞧見了已經(jīng)石化的紫衣姑娘。
她一雙露出外面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徐若白。
似乎不可思議到了極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