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
夏綿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大學(xué)時期的中國畫老師謝瑾。
她其實早就認識謝瑾了。
謝瑾是夏君亭的學(xué)生,后來因為天賦極高,短短幾年內(nèi)成為了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繪畫大師,現(xiàn)在大約也只有沈江漢才能排在他之上。
第一次見到謝瑾是在十年前,她和夏紓放學(xué)回家比較晚了,所以走了一條比較近的巷子。
在小巷里和謝瑾有了一面之緣。
真正認識他是在后來她有一次去帝都電影學(xué)院找夏君亭,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原來是夏君亭的學(xué)生。
自此兩個人也算是認識了。
“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敝x瑾語氣溫和,銀絲眼鏡后的眼眸清潤溫柔。
“我也沒想到會遇到老師?!彼⑽⒁恍?,然后拽了拽席修宸的袖口,給他介紹,“這是我大學(xué)教中國畫的老師謝瑾。”
謝瑾抬眸看向席修宸,不同于與夏綿說話時的親呢,語氣疏離:“這位就是席總吧。”
“謝先生?!毕掊房粗x瑾,語氣也涼涼的。
謝瑾看向夏綿的眼神與席修宸如出一轍。
同樣身為男人,他太明白謝瑾看向夏綿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對于情敵,哪里有什么好感可言。
謝瑾點頭,又看向夏綿說道:“我看到了你在微博抽獎,給我走個后門?”
夏綿疑惑:“為什么要讓我畫?老師可以自己畫啊?!?p> 席修宸表示認同。
明明自己就是畫家,還非讓別人來畫。
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通過讓夏綿幫他畫畫,來保持兩個人的聯(lián)系。
“別人送的還是跟自己畫的不一樣啊,而且我也想看看你有沒有進步。”謝瑾解釋,然后又十分善解人意地說,“不過如果不方便就算了?!?p> 瞎扯!
席修宸皺眉。
謝瑾都看了夏綿的微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沒有進步?
明明就是有所圖謀,還說的這么高尚。
何必呢?
可是夏綿卻同意了:“那老師到時候告訴我想畫什么吧。”
席修宸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
她居然同意了?
她難道看不出來這個男人的圖謀不軌嗎?
“好。”達到目的的謝瑾心情舒暢,眼角眉梢?guī)еσ狻?p> 席修宸見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一把攬住夏綿,對謝瑾說:“我們先走一步,謝先生自便?!?p> 說完也不等夏綿跟謝瑾說再見,直接攬著她大步越過謝瑾走開。
謝瑾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喊了對方的名字:“寄北。”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他變了臉色,冰冷而危險,語氣陰沉:“我說過那是我的底線。我不管你的人做什么,但我的底線不能碰?!?p> 叫寄北的人道了歉:“抱歉,這次是我沒看住?!?p> 謝瑾見對方軟了態(tài)度,也不好再揪著不放,說道:“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們的合作就此終止?!?p> 得到了對方的保證,謝瑾才掛了電話,轉(zhuǎn)身毫不猶豫走出了美術(shù)館。
被席修宸不由分說地帶走的夏綿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席修宸的臉色。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不開心了?
“你怎么了?”夏綿問道。
大大的眼睛里閃著大大的疑惑。
他怎么了?
當(dāng)然是吃醋了。
上一世他根本沒有見過謝瑾,甚至后來謝瑾也沒有出現(xiàn)在夏綿的視線里。
但是,重來一次,他不能讓任何意外出現(xiàn)。
雖然現(xiàn)在的夏綿并不喜歡謝瑾,甚至也許都不知道謝瑾喜歡她,但是他還是覺得有股淡淡的怒意。
他不喜歡自己的女孩被別人覬覦。
轉(zhuǎn)頭看了眼夏綿懵懂的樣子,他在心底嘆了口氣?!?p> 她明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啊。
他有些不想告訴她原因了。
既然她不知道,他何必給她徒增煩惱呢?他來處理好就可以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奶茶還沒有貓窩?!毕掊冯S便拽了一個借口。
“是嗎?”夏綿有些懷疑。
奶茶來了席修宸家怎么也有半個月了,怎么可能沒有貓窩?
雖然她在席修宸家的確沒有看到,但是她也沒去席修宸家的每個角落啊。沒準放在陽臺了,或者在他的臥室。
即使席修宸忘記了給奶茶準備貓窩,靳涵也不可能忘記啊。
不然可能會被扣工資吧。
“只有貓籠,所以想換一個貓窩?!毕掊芬槐菊?jīng)地胡扯,“還有貓糧、貓砂也要多準備一些,指甲鉗和沐浴露都要買?!?p> 夏綿歪了歪腦袋,思考了一下,說道:“那我們?nèi)グ??!?
若有曦光
吃醋吃醋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