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結(jié)束和齊陽的通話后,立即給她的二表哥沐奕言打電話。
二表哥沐奕言已經(jīng)50歲了,現(xiàn)在是北大附屬醫(yī)院的外科主任,對于外傷有很高的研究水平。
“阿宣怎么這么晚打來電話?是有什么急事嗎?”二表哥關(guān)心地問。
聽到二表哥的話,景宣立即就想到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不太妥當(dāng)。她聽到齊陽說他腰疼之后,有點急了,沒有注意到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但既然已經(jīng)打進電話了,當(dāng)然還是要把問題解決掉。
“是這樣,二表哥,我有一個好朋友,因為常年跳舞,所以傷到了腰。您能不能給我推薦一些能夠有效緩解腰傷的膏藥或者是藥品之類的,最好是能夠除根的?!?p> 二表哥想了一會說道:“我現(xiàn)在跟你說,你還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去藥店里買。不如這樣,明天我從醫(yī)院里幫你把藥打包出來,你就在醫(yī)院門口等著我就行。”
這個辦法更好,景宣立即同意了:“那就按二表哥說的辦,麻煩表哥了?!?p> “不麻煩不麻煩,阿宣早點睡吧,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p> “好,表哥再見。”
第二天一早,景宣就去了醫(yī)院,接過藥之后立馬就點了同城送達,藥品送到齊陽的工作室,前后用時為3個小時。
齊陽接到包裹后,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姐姐的效率這么高,也為景宣這樣在意他而感到甜蜜幸福。
他中午時取了兩片膏藥貼在自己的腰上,到了下午時,腰疼就已經(jīng)緩解了好多,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下午的訓(xùn)練尤其順利,他一鼓作氣完成了后空翻的動作,整個工作室的人都在后面為他鼓掌。
回到住處后,他看到了景軒給他打了視頻電話,馬上回撥了過去。
景宣還是在書房里:“陽陽,你收到我給你寄的藥沒有?”
“中午收到的,而且我已經(jīng)用上了?!饼R陽回答道。
景宣關(guān)切地問:“用上之后效果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我感覺好多了,”齊陽猶豫了一下:“但是我也不確定。”
景宣心里有些煩躁,這種情緒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你把衣服掀開,我看看你的腰怎么樣了。”
齊陽愣了:“姐姐,你是要看我的腰嗎?”
“別廢話,讓我看看情況怎么樣?!?p> 景宣的語氣雖然正常,但齊陽已經(jīng)聽出了生氣的意味,趕緊把上衣掀了起來。
少年白皙纖細的腰就出現(xiàn)在了景宣的眼前,景宣暗暗咬了咬牙,弟弟也太瘦了(這腰也太細了)。
腰上沒有紅印,也看出受傷的痕跡,只有兩塊腹肌和一個圓圓的肚臍極為吸引人的注意。
景宣納悶地蹙眉:“這也看不出來哪里有受傷的樣子呀?”
齊陽就把衣服放了下來:“是看不出來,但它就是疼,都是以前留下的暗傷一直沒有恢復(fù)好,現(xiàn)在一做大動作就難受。”
景宣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發(fā)火,對著他又發(fā)不出來。
他才剛剛18歲,就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弄得自己傷痕累累,真是一點也不養(yǎng)生。
現(xiàn)在年紀(jì)小,后果不太明顯,等年紀(jì)大了,不知道有多少苦要受。就像運動員一樣,退役后一身算是傷病。他要是遇到景母,那可能會被教育個三天三夜。
但她也沒有立場罵他,如果不是他受的這些苦,他也沒辦法迅速的從同齡人中脫穎而出,變成這樣優(yōu)秀的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景宣心里亂糟糟的:“好了,就這樣吧,你先按時貼著膏藥。等你哪天閑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讓他看看你的腰具體應(yīng)該怎么治。那現(xiàn)在先掛了吧?!?p> “先不要掛,”齊陽攔住了景宣,溫柔靦腆地看著她笑:“姐姐,你今天看了我的腰?!?p> “所以呢?”景宣一臉疑惑問問:“你想要說什么?”
齊陽的神情更加害羞了,小聲卻清晰地說道:“所以要負責(zé)?!?p> 景宣都要被他氣笑了。
所以這個弟弟的重點根本不是自己的腰怎么樣了,而是她看了他的腰要負責(zé)的事嗎?
景宣感覺自己許久沒有“開工”的手有點癢癢,他要是現(xiàn)在在她面前說這話,估計真得挨打。
景宣嘴角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語氣十分惡劣:“那又怎么樣?我是渣女?!?p> 然后在齊陽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下掛了電話。
哼,還想調(diào)戲我,門都沒有,姐姐可是理論知識超級豐富的好嗎?
齊陽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拿著電話,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姐姐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