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司馬南月不頂用,謝長儀暗罵了一聲廢物,給謝長月遞了個眼色。
謝長月立馬尖著嗓子喊了起來。
“啊!有老鼠!”
這群身份尊貴的小姐立馬炸開鍋來,慌亂中不知道是誰推了誰,整個房間亂成一團(tuán)。
林桑桑覺得腰間被人摸了一把,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憑著感覺望去。
慌亂的人群中,謝長儀笑吟吟的看著林桑桑,她揚(yáng)了揚(yáng)兩指間夾的那枚玉牌,松手,玉牌在嘈亂的人群中應(yīng)聲而碎。
“你的太學(xué)夢,完了。”
謝長儀隔著人群,笑魘如花。
她同長公主學(xué)的很好,知道蛇打七寸的道理,與其站在那里和她多費(fèi)口舌,倒不如徹底絕了她的退路。
林桑桑眼中沒有驚懼,她看著謝長儀的那雙眼中,涼的出冰渣子來。
“你們在喧嘩什么!”一個嬤嬤打扮的人踏入內(nèi)室,她皺著眉頭,滿目嚴(yán)厲。
人群立時安靜下來,嬤嬤看到這群小姐凌亂的樣子眉頭皺的更深了。
“衣衫不整,像什么樣子!都給我整理好,排隊亮玉牌,準(zhǔn)備搜身!”
那群官宦家的小姐自成一隊,且她們用敵視的目光看著林桑桑,顯然是容不下她。
房間一角的幾個寒門出身的女學(xué)子,幾乎是受寵若驚的被允許站在以謝長儀為首的隊伍中。
連剛剛被欺辱的金簪少女也跟著跑了過去。
謝長儀看著林桑桑的目光愈發(fā)諷刺。
出頭又怎樣,她們一樣不會感激你。
林桑桑孤零零站著,雖是一個人,卻形容坦蕩,頗有些自成一隊的氣勢。
忽然,從另一隊中步出一個紅衣女子,她腳步閑適,散步一般站在了林桑桑身后。
林桑桑有些意外,回頭看了一眼她。
少女眉目堅挺而深邃,有種其它女兒家沒有的英氣,她長長的黑發(fā)干凈利落的束在頭頂,也沒有像其它小姐一般穿著蓋腳面的長裙子,雖未配裙釵,英姿颯爽。
英姿颯爽的小姑娘主動拍了拍林桑桑的肩膀,笑中透著善意,“我叫君樂,叨擾了?!?p> 林桑桑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
嬤嬤看著這詭異的兩隊,不耐煩的決定現(xiàn)從林桑桑這邊開始查起。
林桑桑窩藏在袖子里的小匕首自然是要被沒收的,她帶來的筆墨也被翻了個遍。
“出示玉牌?!?p> 林桑桑坦然的摸出了袖子里的玉牌,遞給嬤嬤的時候,含笑看了謝長儀一眼。
謝長儀得體的微笑僵在臉上。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林桑桑手中會有兩個玉牌。
嬤嬤將玉牌仔細(xì)檢查了一番,又遞回給林桑桑,示意她進(jìn)去。
林桑桑快步走進(jìn)了考場的時候,回了回頭,她揚(yáng)眉朗聲道:“謝小姐,我在考場等著你?!?p> 謝長儀抬高下巴,滿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