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真的。
付蕾看著掉下去的壯漢和在空中行走的眼鏡男如此想著。
但那又怎么樣呢?
付蕾的腦子打著結(jié)。
難道真相真能改變什么么?
一開始的的立場,就該是最后的歸宿吧。
有點沮喪。
付蕾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仿佛那個凳子就是她全世界一樣。腦子里不住的懷念唐玲和鄧瑩。竟一時有把他怕美化成最好的人的念頭。
過了好一會兒,她實在是無聊了??粗巴庀胫坪醵歼^大半天了。
怎么不餓?也不渴。任何生理因素的變化都沒在身上展現(xiàn)出來。
想著據(jù)說在飛機上活了一萬年人,大致也是類似感覺了。
這不該是神仙么?付蕾想著。那神仙真難熬。
尤其那個讓你尷尬的人就在眼前。
窗外云轉(zhuǎn)的飛慢。能在陽光下帶著彩虹色的邊。
好美,好靜。
如果高泠不在這里的活,付蕾一定能靜下心去好好欣賞。
然而此刻,便是一層疊似一疊的難受。
壓力像一張不斷上堆的不齊整石頭。
能立馬落下,散落成一片不明碎石。把人掩埋在下方。
不行。
我要先發(fā)制人。不能再這樣任人宰割下去了。
付蕾看向高泠,問:“高泠?”
高泠沒理他。
高泠在和那個戴著眼鏡的陌生男子說話。
付蕾像泄了氣一般。
算了吧。也沒啥要說的,我剛剛要說啥來著。
或許是把注意力放到高泠身上了。于是就不由自主聽到了高泠說的話。
“時間”,“恢復”
這兩詞聽的尤其消淅。
而此時高泠的臉色。看上去并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