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還在緩慢的開動著,窗外的風(fēng)景還在跑馬車似的往后趕。
趙恕之還坐在謀心的床上。這樣的他們,又各收到了一張卡片。
卡片十分簡陋,一個名稱下,一串電話。
背面寫著斜體的主辦方。沒有多的言語。
但作為來到車上的客人,或多或少的猜到了意思。
而沒有猜到的,問了問旁邊的人,也大體懂了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謀心對著坐在他床邊上的趙恕之說:“我不想去,你呢?”
“我打算去,我感覺我有點養(yǎng)不起現(xiàn)在的自己了?!?p> 謀心想起了趙恕之早年他干啥虧啥的經(jīng)歷。沒有說話。
仔細說來,他們也確實好些年沒有見面了。
那次昏沉的河邊,趙恕之就那樣的逃了。
在謀心醒來之前。
分明一個莽撞的人,到頭來都像一個懦夫。
和三小姐一點也不像。
當初謀心被趕出門時,那個叫囂要再見打斷謀心的腿的少年。失去了自己的底氣。
謀心想喝茶了,他最愛喝茶了。淡淡的口感??|縷茶煙,似乎能朦朧很多東西。
眼前所見的,確是朦朧而美化了的人。
謀心回過了神時,趙恕之已經(jīng)離開了謀心的鋪位。
謀心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前來赴會。也大抵是人生需要一些變化吧。一念之差,得了聲哥。不虧嘛。
火車平靜而安穩(wěn)。謀心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再度醒來,已經(jīng)是天亮。
謀心隨便收了下東西,下車了。
沒有再看到趙恕之。車上下去的人都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除了一個像小女孩一樣的女子還在站口呆愣的等著什么。
謀心看了一會兒,也離開了。雖然他也沒什么地方好去的。
但對他來說,流浪,早已經(jīng)是習(xí)慣。走就對了。
謀心是有身份證的,像他這種特例,在國家龐大的人口基數(shù)面前也不算稀有。
甚至專門為他們出了相應(yīng)的政策。
當然,這些政策是不打算讓普通民眾知道的。
這對于雙方,都有好處。
至于他們中有那些有巨大破壞力的對象。
一部分成為了軍隊警隊中的人,一部分假裝成普通民眾潛行于人海之中。
畢竟不想被當成怪胎。還有一些極少數(shù)有犯罪侵向的。
那大概就需要同行打壓,單獨收監(jiān)了。
至于像謀心這樣活了一百多年未老未死的。除此之外啥能力沒有的,那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像他們這樣身上有奇怪的之處的人,大多能活很長的壽命,少則五百年。多則一千年。
謀心一百多歲的年齡,算是很年輕了。甚至那些長壽一些的老人,也能活到。
他的特珠是不老。而在他們這個圈子里,用一些特殊法子駐顏也不難。
因而,謀心能收到大佬的邀請函。多半也是拉他去充數(shù)的。
此刻的謀心到了一個新城市。
第一步嘛,當然是賺錢了。
謀心熟練搗出一個鐵缽和笛子。找了一個人流量大的地方,賣藝為生。
謀心不知道的是,那天他賣藝完找住的地方時。被一個小貓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