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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鳥醫(yī)學(xué)生

第二十五章 因禍得福?

菜鳥醫(yī)學(xué)生 天霸西紅柿 3115 2020-04-15 22:30:36

  文晴旭走到宿舍門口,對著宿舍門狠狠的踹了一腳。

  此時,在宿舍表演“雜技”哄薛嬌開心的李蕾,正坐在凳子上,翹起凳子的后腿,保持平衡中,猛地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一下沒留意,從凳子上重重的摔了下去,漂亮的摔了個“狗吃屎”,額頭不由分說的跟地面來了個熱吻。

  看到李蕾摔了下去,王艷急忙從床上站起來,跑到李蕾身邊,跟薛嬌一起把李蕾扶了起來。

  幸好在摔下去之前,李蕾本能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臉,要不然她引以為傲的臉蛋就算是毀了。

  “沒事吧蕾蕾,我看看”,薛嬌拉開李蕾擋在臉上的手,想看看她的臉有沒有傷到。

  “唔······疼”,李蕾皺著眉,眼眶里立馬噙滿了淚。

  “哎呀,都腫了”,薛嬌看著李蕾的額頭,心疼的說。

  “完了完了,本姑娘的絕世美顏啊”,李蕾伸手摸了摸摔腫的額頭,開玩笑地說,“真是疼死個姐姐了,no zuo no die啊。”

  雖然李蕾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在劇烈的疼痛下,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薛嬌看著李蕾的額頭,心底升起一陣火。

  “喂,你不應(yīng)該給蕾蕾道個歉嗎”,沒看到文晴旭有什么反應(yīng),薛嬌站起身沖著她吼道。

  “蕾蕾,你怎么摔了呢?跟我有關(guān)系?”文晴旭沒有理會薛嬌,對李蕾問道,臉上冷淡的沒有一絲表情。

  “啊,喔,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李蕾摸著自己的額頭,尷尬的回應(yīng)著。

  “怎么沒關(guān)系,要不是你突然踹門進來,蕾蕾能摔了嗎”,薛嬌聽著文晴旭的話,更生氣了,加大了嗓門,擺出一副隨時準(zhǔn)備吵架的氣勢。

  文晴旭愣了幾秒,開口道:“蕾蕾,真是這樣的話,對不起”,話語仍然簡單,跟平常的她判若兩人。

  道完歉,裝作不在意的收拾起自己的床鋪。

  “怎么回事啊,旭旭,剛才咱不是都說好了嗎,你不是答應(yīng)要跟大嬌道歉嗎”,王艷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剛才在操場,文晴旭已經(jīng)想通了,就只是去了趟水房的功夫,怎么又變臉了呢。

  文晴旭停下手里的動作,嘆了口氣,背對著薛嬌,輕聲了說了句“對···對不起”,又繼續(xù)低頭收拾起來。

  “不需要,虛偽”,薛嬌也沒有要握手言和的意思,尤其是當(dāng)看到文晴旭連道歉都那么敷衍的時候,扔下這句狠話,把李蕾扶到床上坐下,“我給你弄點冷水敷一敷。”

  “呃······”,李蕾用眼神瞟瞟文晴旭,又看看薛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沒等李蕾答應(yīng),薛嬌就從床底下拿出自己的洗臉盆,把盆里的牙刷筒拿出來放在一旁,拿著毛巾出門去接水。

  看見薛嬌出門了,文晴旭走過來,看了看李蕾的額頭,滿懷歉意的說,“對不起啊蕾蕾,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不怪你,是我自己作的”,李蕾看著文晴旭瞬間轉(zhuǎn)換的表情和態(tài)度,感覺有些陌生,下意識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哎~文斐呢,這都10點了”,王艷回到自己床上,抬頭看著空空的上鋪,才想起來趙文斐不見了。

  這句話傳到文晴旭耳朵里,她眼神瞬間變得陰狠,后槽牙用力的咬在一起。

  “你們出去后,斐斐也出去了,就沒回來”,一直在床上看著這場好戲的白秀婷開口道。

  “我給她打個電話”,王艷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趙文斐打電話。

  此時,趙文斐正在跟薛飛打電話,實帶著哭腔的埋怨著發(fā)生的事,原本就瘦小的她在微弱的路燈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愈加嬌弱。

  “打不通,正在通話中”,王艷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未能如愿。

  “可能在跟她男朋友打電話吧”,白秀婷并不了解文晴旭和趙文斐的恩怨,沒有顧忌的說。

  “哼~”,文晴旭冷哼一身,頭也沒有抬。

  她厭惡趙文斐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嚼她的舌頭,因此,她也不屑于在其他人面前說趙文斐的壞話。

  “來,蕾蕾,快敷一敷”,薛嬌排了好久才打到水,把毛巾沾濕后,趕忙回來讓李蕾敷上。

  “謝謝大嬌”,李蕾結(jié)果毛巾,輕輕的放在自己額頭上,“呼~舒服”

  11點,在宿舍大門即將關(guān)閉的時候,趙文斐回到了宿舍,一句話也沒有說,沒也沒有理,徑直走到自己床邊,脫了鞋直接上床睡覺了。

  其他人也很識相的沒有開口問。

  第二天一大早,李蕾的頭腫的厲害,薛嬌立刻拉著李蕾往醫(yī)務(wù)室走去。

  李蕾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有些不好意思,右手僵硬的捂在額頭上,裝作整理劉海的樣子。

  醫(yī)務(wù)室在操場的西邊一個破舊的3層小紅樓里,可能是由于醫(yī)學(xué)院的原因,并沒有多少人光顧,樓梯的角落里甚至生出了蜘蛛網(wǎng)。

  跟著泛黃的指示牌,薛嬌拉著李蕾上了三樓,一個還算干凈的門上貼著一張A4紙,上邊用簽字筆草率的寫著“就診室”。

  “emm···這,進吧”,薛嬌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門。

  可能是太過于專注自己額頭的緣故,進門時,李蕾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門檻,強大的慣性讓她沖著醫(yī)生就沖了過去。

  幸好那位醫(yī)生阿姨及時接住了她,否則昨晚的悲劇還要再上演一次。

  這一搞笑的動作,成功引起了旁邊正在輸液的男生,方遲的注意,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李蕾循著笑聲看過去,心里想著,誰啊,笑的那么猥瑣,沒風(fēng)度。

  但在看到方遲的那一刻,所有的牢騷都不見了,因為這個男生太帥了。

  冷棕色的頭發(fā)順著頭頂?shù)男郎u自然的垂下來,隨意耷拉著的劉海就像是專門做的造型一樣,稍稍的露出了點額頭,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撐起了整個臉的顏值,鼻子高高的挺立著,被李蕾逗笑后生出淺淺的酒窩,很是好看。

  毫無疑問,這是李蕾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帥的男生,沒有之一。

  “哎哎,干嘛呢”,薛嬌小聲的提醒著李蕾,“再帥也不能那么看啊,你會后悔的”,說完,用手指小小掐了李蕾的胳膊一下。

  李蕾正四處發(fā)散的思維被痛感強行召了回來,尷尬的轉(zhuǎn)過身去。

  “怎么了,哪不舒服”,醫(yī)生阿姨看到剛才這一幕,一下就猜到了李蕾的心思,抿嘴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向李蕾問道。

  “阿姨,我額頭這兒腫了”,李蕾撩起劉海,醫(yī)生展示自己的傷情。

  “怎么弄得啊”,醫(yī)生伸手碰了碰腫脹的地方后,開始低頭寫醫(yī)囑。

  “趴地上了”,李蕾老實說完后低下了頭。

  “哈哈”,方遲聽李蕾說完,旁若無人的笑了起來。

  李蕾轉(zhuǎn)過頭去,輕皺著眉頭,撇著嘴看著方遲。

  看到李蕾面向自己,方遲笑的更厲害了,右手捂住插在左手背上的針頭,怕笑出來。

  薛嬌站在一旁,表情復(fù)雜,用手按住李蕾的頭,把它扭回到醫(yī)生面前。

  “我給你開點藥,按我寫的這個單子用,一個星期就差不多了”,醫(yī)生把寫好的醫(yī)囑扯下來,連帶著藥遞到李蕾跟前,“38塊錢”

  “奧···給”,薛嬌從錢包里掏出40塊錢遞給醫(yī)生。

  拿回零錢后,把李蕾拉起來,準(zhǔn)備回去。

  “趕緊走了,別丟人了”,悄悄在李蕾耳旁說完這句話,還沒等李蕾反應(yīng)過來,就拽著李蕾胳膊倉皇的逃出了醫(yī)務(wù)室。

  “大嬌,剛剛那個男生帥不帥,太帥了是吧,咱們醫(yī)學(xué)院竟然還有這樣的帥哥啊”,李蕾挽著薛嬌的胳膊,光是回想著方遲外貌就讓她心里小鹿亂撞了。

  “是挺帥的”,薛嬌認(rèn)真的回答著。

  “剛才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沖我笑了呢”

  “你還說,我都不好意思提醒你,你忘了你今天早上沒洗臉了”,薛嬌嫌棄的說。

  “沒洗怎么了,看不出來,我······”李蕾剛準(zhǔn)備對自己純天然的容貌夸贊一番,突然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一件事。

  昨天還在打牌氛圍比較好的時候,薛嬌用記號筆在李蕾的右臉蛋上畫了個“??”,雖然經(jīng)過一晚上和枕頭的親密接觸,但還是能依稀看出來殘留的印跡。

  不會吧,蒼了天了,李蕾不敢相信的拿出手機照相機,轉(zhuǎn)換成前置攝像頭,想檢查一下自己的臉。

  “啊···我不活了”,在看到自己臉上殘留的黒漬后,李蕾瞬間尷尬到極點。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啊”

  “我以為去趟醫(yī)務(wù)室而已,沒啥啊,誰知道你惦記上人家?guī)浉缌四亍?,薛嬌不以為意的說,“就是沒問問那個帥哥叫啥名字,什么專業(yè)的”

  “你還在這說風(fēng)涼話,丟人丟到家了好嗎”,李蕾苦著臉把手機裝兜里,用手使勁揉著臉蛋,想把黒漬都擦掉。

  “回去洗一洗就好了”,薛嬌“體貼”的說,“我用的可是水溶性的筆?!?p>  “我謝謝你啊”,李蕾瞪著薛嬌,咬牙切齒的說。

  “不客氣不客氣,哈哈,走吧,快回去了”

  “哎呀,丟死人了“

  “沒事,你這是因禍得福了,看到了一個這么帥的帥哥,知足吧”

  “我因禍得福?那你為什么也跟著看見了呢”

  “因為我沾了你的光啊”

  “這樣啊,哼······”

天霸西紅柿

冷笑話25:徒弟:“師傅,怎么區(qū)分妖精和妖怪呢”   師傅:“看腰唄,小腰精,大腰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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