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太子負(fù)責(zé)的啊!
清晨,天還蒙蒙亮。
蕭梓畫徹夜未免,臉色有些憔悴。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悄悄地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物,倉促地穿在身上。
隨后,匆匆離去。
傅景辰聽到動靜,眼睛并未睜開,但唇角卻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
蕭梓畫小跑出了大門,那輛熟悉的馬車??吭诼愤叺人?p> 她走上前去,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四下無人,才立刻上了馬車。
巧月正睡著,聽到蕭梓畫喊她,才趕緊睜開了眼。
“小姐!”巧月驚呼了一聲。
昨晚,她等了很久,自家小姐還沒出來,她便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她謹(jǐn)遵著蕭梓畫的吩咐,先讓小廝駕著馬車離開,到天色未亮的時候,她又過來等候。
巧月一宿未睡,一直擔(dān)心著蕭梓畫的情況,剛剛實(shí)在是撐不住,才睡著了過去。
“小姐,您怎么樣了?”她看著蕭梓畫憔悴的臉色,急忙問道。
蕭梓畫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幕,臉色不由自主地發(fā)紅起來,趕緊悶下了頭,小聲說道:“他答應(yīng)了?!?p> “太子殿下答應(yīng)什么了?”巧月看到蕭梓畫的反應(yīng),心里大叫不好。
“他答應(yīng),會重審父親的案子?!笔掕鳟嬆樕线€是浮現(xiàn)出了一絲憂慮。
傅景辰確實(shí)是答應(yīng)她重審父親的案子,可重審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的呢?
如果重審下來,還是定罪,那可怎么辦?
蕭梓畫不知道該怎么想下去。
“小姐,您是不是……”巧月不敢直白地問,只能欲言又止。
“嗯?!笔掕鳟嬛肋@件事情瞞不了巧月,她也沒必要瞞著巧月。
巧月是隨她一同長大的,是她的貼身丫鬟,是除了家人之外,最最親近的人。
可以說是她的心腹之人。
“小姐!”巧月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可得到了肯定回答,還是忍不住驚呼:“您可是定下了婚約的人啊!”
蕭梓畫秀眉微微皺起,無奈道:“蕭家如今這般,方府恐怕已經(jīng)想退婚了?!?p> 就在上個月,父親和方家給她和方家公子定下了婚約,可這還沒過一個月,蕭家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方府那邊早就差人來說,意思也很顯然,要是蕭家真有什么問題,和方府是毫無關(guān)系的。
那個意思便是說,若蕭家真出了事,那婚約便就作廢了。
“小姐,其實(shí)您……您太著急了,您為什么不等二皇子回來呢?”巧月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再多說能怎么樣?
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二皇子嗎?可是,這個案子是太子負(fù)責(zé)的?。 笔掕鳟嬆?fù)u了搖頭。
她不是沒想過要等二皇子傅允臻回來,懇求傅允臻幫忙,可是她等不及了。
而且,傅景辰與傅允臻關(guān)系并不怎樣,若是傅允臻強(qiáng)行插手,怕是反而會惹惱傅景辰。
“小姐,可你的清白……”巧月忍不住哭了起來,抽泣地說道:“咱們蕭家怎么會遇上這種事兒……”
“別哭了,巧月?!笔掕鳟嬑@了一口氣,扶額說道:“我想回去休息?!?p> “對了,回去之間,先去找大夫抓藥?!彼a(bǔ)充道。
“抓藥?小姐,您病了?”巧月擦了擦眼淚,連忙問道。
“避子湯?!笔掕鳟嫷_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