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劍拔弩張,在大廳里僵持不下。
如果說司空俊民是因為自持身份和人多勢眾,那么韓溪敢于跟對方對抗,則完全是抱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理。
“雖然我待會可能挨揍,但是我也能中創(chuàng)你一次,而且我及時受傷,馬上就能恢復,只要你不把我弄死,那我永遠不虧,而你可能被我打的半天沒法下床”
本著這樣的思想,韓溪已經開始放棄正面防守,準備找一個刁鉆的角度釋放他目前唯一的殺手锏,黃金技骨刺,經過經驗教訓,韓溪衣袖里隨時備著幾根鋒利的骨牙,當做暗器釋放。
“最好給他來個絕地千年殺,給他制造便秘、痔瘡等永久性的創(chuàng)傷?!?p> 雙方對峙許久,韓溪突然露出一股邪魅的訕笑,看的眾人頭皮發(fā)麻,尤其是世子司空俊民,總感覺對面的韓溪不懷好意,眼光有若無的盯著自己下半身。
“可惡,熊大、熊二,給我揍他。”世子臨時改了主意,熄滅了親自出手教訓對方的打算,轉而讓身邊兩個忠仆去試探一番。
熊大、熊二兩人都是庸人資質,平時靠著巴結少城主,拿到一些修煉資源,堪堪修煉到淬體境,平常教訓個普通人那是一個打兩,今日雙熊一起出動對付韓溪,勢頭高漲。
“揍他!熊二,給我上!”
“好,熊大你先上,我給你掠陣。”
韓溪右手縮在身后,左手擺出一副邀站的姿態(tài),頗有大師風范。
“這官二代不蠢啊,還知道派兩個小弟先來試探,這下要翻車了,我可只有一發(fā)骨刺可以發(fā)動,下一發(fā)要撐好幾分鐘呢,實在不行就用輕身術跑路先?!?p> 韓溪臨危不懼的神態(tài)唬住了兩個打手,少城主司空俊民氣惱,給兩個小弟一人一腳,直接踹進場。
韓溪趁機晃開兩人,施展輕身術一躍落到司空俊民身后,“千年殺,菊花殘,骨刺。”
biubiu——
嘶——,司空俊民疼的嘴角抽搐,通脈境的實力無法施展,此刻只覺的菊花一陣酥麻,進而辛辣異常,裂開!
“少城主,你怎么了?”兩個忠仆見勢不對,韓溪一招制服通脈境的司空俊民,證實了他們之前心里的恐懼。
熊大心想“幸虧我兩機警,這斯真是狡猾?!?p> 熊二大喊“不好,少城主,你出血了,你的屁股,下衣都濕了?!?p> 熊大、熊二:“完了、完了,你叫韓溪是吧,你惹大禍了,你等著,別想走出我們臺于城?!?p> 韓溪成功完成致命一擊,短時間已無殺手锏,第一時間也退出了正面戰(zhàn)場,站在木梯上觀望對方傷勢,眉間不由的鄒起。
“下手太重了??!”沒想到還有要害攻擊這一說,韓溪暗道失策。
剛剛韓溪退出戰(zhàn)場后,腦海傳來一聲訊息,中創(chuàng)目標要害,激活持續(xù)掉血。
樓下司空俊民沒想到自己敗的這么徹底,他一手捂著屁股發(fā)現(xiàn)根本夠不著,臉色卻被憋的通紅,“這個兩個呆瓜,眼看我血流不止,就不知道幫我堵一堵傷口嗎,要你們何用??!”
司空俊民很想說“熊大熊二,捂緊,我的屁股!”但身為少城主,他開不了這個口,但持續(xù)掉血讓他感到一陣虛弱感,連最初的撕裂疼痛都感覺不到了,甚至感受到死神的臨近。
“要死了嗎,不!我可是少城主,怎么能死在自己的地盤!”
“韓溪,我要把你碎尸萬段!”司空俊民的神志已經陷入混亂,而旁邊兩個小弟不僅不幫他捂住傷口,還把半昏迷狀態(tài)的司空俊民搖來搖去,不讓他昏死過去。
韓溪看的實在頭疼,這兩個呆瓜的操作加劇了司空俊民的傷口流血,“你兩都是勻一個人去通知大夫啊,在這表什么忠心呢,沒見人快要沒了嗎”
韓溪在樓上都看的快急死了,要是對方死在自己手里,那可就弄巧成拙了,韓溪沒想到自己為了自保,竟然能把通脈境的武者解決掉。
通脈境,經過淬體、鍛骨后,強化了自身肌肉和筋骨的力量,初步能調運自身的內氣到四肢,達到常人遠不能及的攻擊傷害,不過沒到通脈十二層,防御還是不夠完整,韓溪就巧妙的找到了對方的破賬。
也算是誤打誤撞了,通脈十二正經對應的是手三陰陽、足三陰陽四部分,每修煉成一部就能在對應的部位形成罡氣,防御倍增。但想要將罡氣覆蓋全身,至少要打通全部正經才行。
“看來這招對開元境以下的武者,有出奇的效果?!?p> 韓溪一邊回顧戰(zhàn)斗,一邊考慮是不是該給司空俊民治療抬一手,但自己剛剛把他打傷,現(xiàn)在又主動救治對方,這有點立場不定啊。
正在韓溪左右為難之際,終于店小二機智的出門求救,領來了城主府的少郡主司空玲,她比司空俊民大一歲,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司空俊民,你又惹什么禍了,就不能安生幾日嗎?”人還未到,司空玲嚴厲的訓斥率先傳來,仿佛早就習慣處理弟弟惹禍的事情。
“郡主!郡主啊,你快來救救少城主吧,他快被韓溪打死啦!”
韓溪頭疼不已,這兩個跟班實在太可惡了,讓自己處境十分難堪。
司空玲和她弟弟的游手好閑不同,她每日代替城主迎來送往,在城府侍衛(wèi)中有很大的權威,走到哪里都帶著一隊護衛(wèi),其中還有兩名云州衛(wèi)重點保護她的安全。
此刻眾侍衛(wèi)已經將客棧前后門守住,大廳也站滿一排,加上熊大、熊二兩人告狀,韓溪感覺自己有點難以為繼。
“韓少俠,這是怎么回事,我弟弟或許有所冒犯,但你為何下手如此狠辣,難道忘記是誰救治你們入城的嗎?”
和前幾日的溫婉待人不同,司空玲雖然還是穿著一身淑女絲絳,但威嚴氣勢已變的十分強硬。
“司空小姐,我和令弟初次相見,怎么會無緣無故出手,這事可以以后在說,先看看你弟弟的傷勢吧,晚了怕是有性命危險?!?p> “你....”司空玲壓下怒氣,轉頭催促帶來的大夫查看司空俊民的傷勢。
“大小姐,少爺?shù)膫诹餮恢?,必須馬上止血”
“那就動手止血啊,還用我教你嗎,每月花那么多骨牙養(yǎng)著你們,這點都不會嗎?”
“可...少爺傷口隱秘,恕老夫無能,沒法立即止血?!?p> 司空玲這才認真查看起弟弟的傷勢,發(fā)現(xiàn)血跡最濃的地方在下身,不由的臉色一白,“韓溪!你....你怎么敢這么做,不怕我父親要你償命嗎?”
“韓溪納悶,屁股有那么精貴嗎,大夫都來了,敷點藥止血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p> 吐槽一番后,韓溪看了眼對方褲子前方的血跡,恍然大悟,司空俊民的褲子被血跡沾滿,前后都被濕透,早就分不清到底是前面還是后面受傷,“不會以為我給他司空家斷子絕孫了吧?”韓溪大感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