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备哧柌[著眼有點了根香煙。
要說十幾年前,高陽確實是如華少說的那般,是個最風流的崽,女朋友比牛身上的毛還要多,但那是十幾年前……
那時他才十八。
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高陽也不例外。
“別人說這種話,我可能還會想一想要不要信,但你……”華少頓了一下,看著高陽笑了,“我信?!?p> 讀書的時候,高陽確實是曾經(jīng)囂張到令人不敢恭維,女朋友多到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那一種,但是,現(xiàn)在……
人嘛,總是會變的。
華少覺得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信或者不信的。
高陽笑笑,沒有說話。
其實,不管華少信不信,他已經(jīng)這樣了,況且,過去那些黑歷史,也不是他想抹掉就能抹掉的,只不過,要說,他的黑歷史超級多的話,他身邊這位華少,華少爺?shù)倪^往其實也非常的精彩。
也可以說……
今天坐在包廂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沒有黑歷史的。
只是,誰的黑歷史比較多而已。只不過,在這些人中間,那個最壞,最會逞兇斗惡的其實還是高陽,其他人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這十幾年在美國,就沒有找個女朋友嗎?”華少突然問道。為什么是女朋友?因為這貨這么多年就沒有通知過誰他結(jié)婚了。
沒有通知,那就沒有結(jié)咯。
華少是這么想的。
高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p> 哪里是沒有,是根本沒有那個美國時間。
“你呢?”高陽問。
“我?”華少咧嘴笑了笑,“和以前一樣,還是只童子雞。”
高陽的酒才剛剛?cè)肟?,華少一句話就讓他差點噴了出來,因為,嗆到,他咳得很厲害,臉都憋紅了。
“至于嗎你?”華少無奈。
“至于?!备哧栠吙冗呎f。
“你就笑吧?!比A少邊打游戲邊說,“反正,我們彼此彼此?!?p> 高陽:“……”
別的事情還好說,可這個事關(guān)尊嚴,高陽覺得自己應該剛一波,他一邊抽煙,一邊反駁華少:“你又知道我沒有。”
華少勾了勾嘴巴,哼笑著說,“我還不知道你,故作瀟灑風流,實際上連開房的勇氣都沒有,還非要說忘記帶身份證了。”
聽好友提及古早時期的糗事,高陽差點沒被煙嗆著。
他清清嗓子,“今日不同以往?!?p> “你可拉倒吧,”華少嗤了聲,“剛剛你還說你這十幾年都沒有找女朋友,現(xiàn)在又來這套虛頭巴腦的想誆我,我說,sunny哥哥,咱能好好聊天,不吹牛嗎?”
“要知道,就你那點破事,我可是比你自個兒都門兒清的,別的不說,就我剛剛說你去開房沒帶身份那事……”
“唔!”華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塞了一塊西瓜。
“吃點西瓜吧,混蛋?!备哧枌⑽鞴先饺A少嘴里,塞不進去了,還使勁懟兩下,差點兒沒有噎死他這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
“咳……”華少趕緊伸手拿下塞到嘴里的西瓜。
高陽瞪他,“你再多說一句,我打死你。”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華少吃著西瓜,又說,“這是咱倆的秘密,我懂?!?p> 高陽:“……”
瞧這廝這話說的,難不成,他還想四處宣傳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