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包子吧。”安青杉拿了個包子懸在林汐眼前。
林汐搖頭:“不吃了,謝謝?!?p> 安青杉無奈,但也沒再勸她,拿著包子自己坐在了林汐旁邊,林汐看了眼椅子上的早餐袋,隨手拿了個雞蛋,剝了起來。
纖細的手指一點點的扣著白色的蛋殼,不一會兒一個完整彈潤的雞蛋就被剝了出來,林汐將它掰開成兩半,取出來蛋黃,然后將蛋清吃完。
然后她又拿起豆?jié){喝了半杯,剛放下,ICU病房的房門就開了,南志寧從里面出來。
“姐,這么早你就來了。”阿寧睡眼惺忪,有些迷糊。
林汐嗯了一聲:“你先去洗漱一下吧,然后來吃個包子?!?p> 在林汐和阿寧說話的間隙,安青杉拿起來被林汐放在袋子里的蛋黃就放在了嘴里,小心翼翼的,像是個小偷一樣。
“媽怎么樣了?有醒來的跡象么?”林汐遞給阿寧一個包子問。
阿寧咬了一口,搖了搖頭:“沒有,并沒有,姐,容姐夫呢?這位是?”
“容澈忙去了,這位是安警官,是來向你和南正丁了解案發(fā)時候情況的,南正丁呢?”
林汐詢問,他不應(yīng)該在病房外等著么,在明海他也沒地方可去吧。
阿寧看了眼安青杉出示的警官證,又頗為無奈和厭惡的說:“南正丁,去樓下網(wǎng)吧了,說是在那通宵,還有沙發(fā)睡覺,比在這舒服?!?p> 聽此,林汐不由得對南正丁越發(fā)厭惡起來,安青杉這時候,點開了手機錄音,直接問南志寧:“請問你是受害人的親屬么?”
“是,我叫南志寧,今年十二歲,是受害人王春梅的兒子?!蹦现緦幓卦?。
“受害人被人砍傷時候你可在現(xiàn)場?”安青杉繼續(xù)問。
“不在,當時我媽媽和我爸爸發(fā)生了言語和肢體沖突,我媽媽跑了出去,我是過了二十分鐘才出門找到她的,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倒在公寓樓下花園邊的血泊里了,身上都被砍傷了?!蹦现緦幓卮?。
安青杉手里的筆和紙記錄著,又問:“你爸爸和受害人為什么要發(fā)生沖突?肢體沖突,是你爸爸打了受害人么?有用器具么?”
“沒有,南正丁,哦,就是我爸...”說著阿寧看了眼林汐,繼續(xù)道:“他和我媽因為我姐是養(yǎng)女一事發(fā)生的爭吵,然后我爸用手扇了我媽一巴掌,又用腳踢她,后來我攔著我爸,我媽這才出去,我媽出去后,我又和我爸吵了一會兒才下去找的我媽......”
安青杉手里的筆不停的寫著,本子放在腿上并不好記錄,他寫的雖然慢了些,但是字體卻雋永好看。
“你說你下樓就看見你媽媽躺在血泊里,可有看見什么可疑的人么?”
南志寧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當時天還沒亮,我也看不清楚,看見我媽的時候我都傻了,過了會兒我爸下了樓,才和我一起抬著我媽上了出租車來到醫(yī)院。”
“所以,我也沒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不過后來去看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看見是一個蒙著面的黑衣男人。”阿寧補充道。
然后,安青杉又問:“受害人平時有什么仇人么?據(jù)你所知?!?p> “我不太了解,應(yīng)該在明海沒有的吧,畢竟我媽在明海并不太熟,不過,我爸和我媽吵的時候,說她年輕時候在明海市做過保姆阿姨,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蹦现緦幇炎约褐赖亩颊f了出來。
花大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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