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你現(xiàn)在手腳都被我綁著,動彈不得,任我宰割,憑什么可憐我?”尹澤瘋了一樣喊到。
南汐見尹澤動了怒,她沒有再說話,眼下的情況繼續(xù)次激他絕不是良策。
她心里苦悶,怎么這兩天碰到的都是精神不那么正常的人呢?
相比之下,容潯可是好多了。
容澈?容澈又是誰呢?
尹澤見南汐一動不動,以為她怕了,森森的笑了:“小南汐,現(xiàn)在明白處境了吧,不怕,只要你聽我的話,我肯定不會傷害你?!?p> 南汐點頭:“愿聞其詳,我現(xiàn)在也只能聽你的了?!?p> 她邊安撫著尹澤,邊試圖用兩只手松動著繩索,然而事與愿違,她的手好像使不上一點力氣。
尹澤識破她的心思:“別白費勁了,即便醒了,你體內(nèi)的藥力還沒完全消失呢,我即便給你松開,你也是跑不掉的?!?p> “不過呢,聽聞你以一抵十,我還是不要冒險的好?!?p> 尹澤有些無賴的說,然后他轉(zhuǎn)身拿起桌子上的針管,按壓了幾下,透明的液體滋了一條弧度出來,昏暗的燈光下,尖利的針頭晶瑩剔透的水珠,整個氣氛透著恐怖。
然而南汐并未露出怯意:“這是什么?”
“這可是讓你榮登極樂的好東西?!?p> 只這一句,南汐就知道了那是什么玩意,DU品,她最不齒的東西。
“怎么樣,想不想嘗嘗是什么滋味?”尹澤拿著針管慢慢靠近南汐。
南汐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這一刻,她確實怕了,DU品一旦沾染,恐怕自己此生都如墜夢魘。
容潯,容潯,這時候她的心里千萬次的呼喚這個名字。
只有他,能救自己了。
想起容潯,南汐的心情舒緩了不少,聽尹澤剛才的話,他還沒說條件,不會真的就給自己注射,只是在嚇?biāo)?p> 南汐索性閉上了眼睛,果然,并沒有刺痛感傳來。
“還挺有膽,我問你,你和容潯是什么關(guān)系?”尹澤坐在布滿食物殘渣和灰塵的玻璃茶幾上。
他看起來就像桌子上已經(jīng)腐壞的食物渣滓一樣,讓人覺得惡心。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過是因劇相識?!蹦舷f的坦蕩。
尹澤拍了拍手:“不愧是演員,演技確實不錯,你說沒有關(guān)系?”
尹澤聲音淡淡說完,然后猛地一下,針尖就刺進(jìn)南汐細(xì)藕般白皙的胳膊上。
“現(xiàn)在可以好好回答了么?”尹澤說著就要推動針管。
南汐雙眼圓睜,不可置信的望著尹澤,他,他真的敢?
容潯,快來,快來救救我,你說你要護我的。
容潯,容潯,容潯......這個名字百轉(zhuǎn)千回。
“我和他相愛至深,我若出事,你必然也活不了!”南汐盯著尹澤的眼睛,語氣有些威脅。
“活不了?活不了?誰跟你說我想活了?”尹澤癡笑:“我早就死了,是他,是容潯一次次斷我活路,我現(xiàn)在就要讓他也嘗嘗,什么叫徹骨的疼?!?p> 南汐不敢亂動,眼下,她只能祈禱,祈禱容潯快點出現(xiàn),祈禱DU品純度不高,祈禱她能捱到容潯來的時候。
眼前的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好,既然,你說你和容潯相愛至深,你是他的命,現(xiàn)在,你登錄你的微博,發(fā)一條動態(tài),說你真正愛的是我,容潯是個變態(tài),是他一直在強迫你。”
“如果你發(fā)了,我就放過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