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終于回了,奴婢都擔(dān)心死了,老夫人沒為難您吧,您身上還有傷,萬一再有個什么懲罰……”千凡一看到凌汐月回來,擔(dān)心的將她上下打量著,不安的說道,“不行,老夫人若是有什么責(zé)罰就沖著奴婢來吧,小姐是萬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的。”
“放心,沒事?!绷柘虑鍦\回應(yīng),帶著暖暖的笑意。
記憶中,除了前世的肖博士,如今也只有千凡是真心在意自己的了,又怎會忍心讓她擔(dān)驚受怕。
“那就好,那就好?!鼻Х草p舒一口氣,聽了小姐這話才放下心來。
“只是被流放了。”
小姐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剛剛放松的千凡又不明白了,“流放?”
“小姐,流放是什么意思,老夫人是要把咱們趕出府嗎?”千凡不安的問道,臉上滿是擔(dān)憂焦慮的表情。
“放心,不會離開太久?!绷柘路吹馆p松的安慰她,“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p> 千凡本還想再問點什么,可見小姐疲憊的樣子,想說出的話終究忍住沒說,想著,不管小姐去哪兒,自己都會跟著她,伺候她。
累了一大早上,凌汐月只感覺渾身疼的像要散架一樣,止疼藥效果一過,身上就像被卡車碾過一樣。
快速在指戒里搜尋能快速治療身上傷患的藥。
記得,之前剛剛研究出了一種組織快速生長劑,不管是身上的斷骨還是內(nèi)臟受損,只要那一劑藥下去,兩個小時之內(nèi)必能完全恢復(fù)。
可那藥被自己收到哪里去了,早知道當(dāng)初就聽肖博士的話,將這指戒內(nèi)好好整理歸類一下,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所有東西都在實驗臺和柜架上亂糟糟的擺著。
“找到了。”凌汐月有些開心的將生長劑拿出來給自己注射一針。
身體那煥然一新的感覺也讓她想念起了肖博士,在他出現(xiàn)之前,自己一直以為生命都是黑暗的,直到他帶著溫暖的笑意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才知道什么是陽光,什么是希望。
感覺恢復(fù)的還不錯,就想著趁這個機會把指戒中的藥材半成品和成品都好好整理一下,突然一道刺眼的光閃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汐月好奇的在桌邊與指戒空間壁夾縫的地方拿出一塊八邊形金牌,金牌中心位置刻著一個鳳字,圍繞著鳳字邊緣是兩條栩栩如生的鳳凰將鳳字包圍住。
可奇怪的是,汐月不曾記得當(dāng)初有見過這塊牌子,更不可能會將與藥材無關(guān)的東西放在這個指戒中,可它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雖然不知為何,但到底是一塊純金的東西,那就先留在指戒中,以后再慢慢研究它是如何出現(xiàn)的吧。
“二小姐,我家小姐正在休息,奴婢進去先稟報一聲?!本驮诹柘逻€在想從原主記憶中找找看有沒有關(guān)于這塊金牌的事情,就聽見千凡聲音有些顫抖的在外面說話。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攔我家小姐?”凌嫻雅身邊的丫頭珍珠沒好氣的扇了千凡一巴掌,怒聲吼道。
“妹妹好大的威風(fēng),在我的地方也敢打我的人?!绷柘侣劼暢鲩T,就看到千凡紅著眼,臉頰一邊已經(jīng)有些紅腫,眼神凌厲的看了珍珠一眼。
“姐姐可別誤會,妹妹只是想替姐姐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長眼的賤婢,妹妹只是想來看看姐姐,這賤婢竟然敢攔著不讓妹妹進來,你說,該不該打?!绷鑻寡抨庩柟謿獾慕忉屩瑳]有半點歉意不說,甚至還有些狂妄。
“你不是被禁足了嗎?”
“爹爹心疼我,擔(dān)心我會悶壞,就向祖母求了情,免了我的禁足?!绷鑻寡胚@么說著,眼里的傲慢便更甚了,“哦,對了,爹爹難道沒有一并免了姐姐的流放?”
看著凌嫻雅故作驚訝又心知肚明的樣子,到這來,分明是來看她笑話的。
只是,我凌汐月的笑話是那么好讓人看的嗎?
“不過也是,像姐姐這樣,既沒能得到軒王殿下的青睞,又被迫與軒王解除婚約,毀了自己的名聲不說,也讓我太傅府被人看了笑話,爹爹不為你求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姐姐千萬不要傷心難過,只要你在眾安寺潛心為我們太傅府祈禱,相信總有一天爹爹會接你回來的?!绷鑻寡乓桓备甙恋膭倮叩淖藨B(tài)嘲諷的看著凌汐月說著。
“看來,妹妹是不長記性啊,”凌汐月雙臂環(huán)抱,一副根本就不受她說的那些話影響一樣,平淡的說道,“你如今這般高姿態(tài)的來我這里炫耀,就不怕連番受打擊的我,對你不客氣嗎?”
凌汐月的聲音很輕,可眼里有著讓人一看就生畏的神色,讓凌嫻雅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你敢?”凌嫻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可以試試?!?p> 看凌汐月堅定又淡定的樣子,凌嫻雅總覺得在她這里是一個弱者,可不對啊,明明從來都是自己在她面前有優(yōu)越感,她什么時候能在自己面前造次了。
罷了,本來也不過是因為爹爹求情解了我禁足的事情來跟她炫耀的,既然她是這種態(tài)度,那也無妨,總歸她這一去是再也回不來了。
一想到這里,凌嫻雅臉上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這一點在凌汐月看來,她這個妹妹是要搞事情啊。
看來明天的路上不會太平,那就讓我來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們走?!绷鑻寡耪f著一副傲慢的姿態(tài)就要離開。
“慢著~”凌汐月悠悠然開口,“怎么,動了我的人這樣就想走了?”
“你想怎么樣?難道你為了一個賤婢還想打回來不成。”
“啪!”凌嫻雅話音剛落,就看到身邊的珍珠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跟前的凌汐月給一巴掌打在地上。
“自然。”打完的凌汐月還很自然的拿手帕出來擦擦手,神色淡淡的回應(yīng)。
“你……”凌嫻雅惱怒的想撕了眼前這個賤人,可就這樣讓她死就太便宜她了,明天有她好受的,“哼,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