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12霰彈槍,一梭子子彈能連發(fā)十二顆彈丸,還能裝倍鏡。
近距離作戰(zhàn)的情況下,管你穿的幾級甲,直接一噴撂倒,可謂近戰(zhàn)王者。
因此郎喬在高塔上和人繞得如魚得水,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將高塔上的人清了個七七八八,并且成功撿到了八倍鏡、98K以及三級頭。
這對于她這個喜歡玩狙的人來說,無異于原地起飛。
這樣一來,她不僅近戰(zhàn)無敵,還能時不時給遠(yuǎn)處打得有來有回的老哥們勸勸架,搶個人頭啥的。
她正打算開鏡打個憨批試試手感,就聽到了季少一殺豬般的叫聲:“郎兄!快!救我!要扛不住了!”
在郎喬用噴子大戰(zhàn)群雄的這段時間里,他的血量也在持續(xù)不間斷地往下掉,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見底了。
強(qiáng)大的求生欲支使他一邊嚎,還一邊拼命往郎喬所在的方向爬,看得郎喬唇角抽了抽,只覺得給他配上個《二泉映月》的BGM,再在他面前擺個破碗,畫面一瞬間就能變成殘疾少女沿街乞討現(xiàn)場。
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哪來的這么多戲。
郎喬在心里腹誹著,手上的動作也一點(diǎn)沒停,她一路按著Shift加速鍵跑到他面前,趕在他血量掉光之前把他拉了起來。
而后她點(diǎn)開背包,給他扔了一個醫(yī)療箱和兩瓶飲料,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這座塔上的所有包,你隨便舔?!?p> 一瞬間,季少一的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了一句格外霸總的話: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片魚塘被你承包了!
季少一:這他媽就是被富婆包養(yǎng)的感覺嗎?
為什么他不僅沒有半點(diǎn)羞恥,反而覺得……包養(yǎng)他的郎兄也好撩?
醫(yī)療箱是絕地求生這款游戲中最好的回復(fù)道具,可以直接將玩家的血量恢復(fù)到100%,稀有程度可見一斑。
郎喬把整座高塔都搜遍了,也就撿到這一個。
季少一越想越覺得感動,一邊舔包還一邊信誓旦旦地對她表忠心:“郎兄你放心,從你扔下醫(yī)療箱的那一刻起,我連人帶心就都是你的了!”
“從今往后,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就只要您一句話!”
郎喬一臉冷漠:“剛才那手高塔掛憨批表演得不錯,要不你再來一遍?”
季少一仰頭看看自己被掛的地方,又低頭看看自己剛撿到手,還沒來得及捂熱乎的槍,一瞬間就自閉了:“我懷疑你在為難我,可是我沒有證據(jù)?!?p> “做不到就閉嘴?!崩蓡陶f話間,已經(jīng)開始四處找掩體,準(zhǔn)備進(jìn)攻C字樓了。
季少一能怎么辦呢,季少一哭唧唧地閉嘴了。
他們倆人像做賊一樣,抱著槍,貓著腰,貼著墻根亦步亦趨地往C字樓的方向挪。
“對面樓頂有人,我剛才在塔上就差點(diǎn)被他陰了。”郎喬說著,就要探頭去和人對狙。
“別動?!比绻皇怯螒蛟O(shè)定不允許,季少一簡直想把她的小腦殼給按回去。
他一個橫跳就跑到了郎喬的前面,歪了歪腦袋道:“我的頭不值錢,我去勾引他,你等會兒記得拉我就行?!?p> 郎喬看著他綠油油的一級頭,果斷同意了。
季少一吃了這么久的軟飯,早就想在郎喬面前秀一波操作,借機(jī)扭轉(zhuǎn)一下自己‘最佳弱零’的形象了。
他扭了扭脖子,又把手指關(guān)節(jié)掰得咔咔作響,一副準(zhǔn)備大顯身手的模樣道:“看好了啊,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對——”
‘槍’字還沒說出口,季少一就聽到‘biu——’地一聲響,緊接著他綠油油的腦袋就炸開了花,公屏里還彈出了一條新的消息。
【你被帥比界扛把子使用Kar98k擊倒了】
季少一整個人都懵了:Excuse me?這他媽又是什么操作?
對槍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被擊倒了?
世間竟有如此出神入化之槍法?
郎喬也看傻了,一邊拉季少一,一邊道:“不會是掛吧?”
“有可能。”裝逼裝到一半被打斷的季少一心情十分沉重,被郎喬拉起來之后他連藥都沒舍得打,端起自己的滿配AKM就要和這位帥比界扛把子再次一決雌雄。
沒等他把頭探出去,帥比界扛把子就又是一槍打了過來,季少一的軟妹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之后,再次倒地。
【你被帥比界扛把子使用Kar98k擊倒了】
季少一:“???”我他媽招誰惹誰了我?
他伸手就開了個全部麥,開始了自己的靈魂拷問:“在?為什么只狙我一個?”
“因為你長得丑?!崩蓡桃贿吚贿吤鏌o表情地補(bǔ)刀。
像是為了附和她的話一般,季少一剛被她拉起來,對面就又是一槍爆了他的腦袋。
【你被帥比界扛把子使用Kar98k擊倒了】
季少一:“……”我自閉了。
而郎喬:“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邊拉他,還一邊不厚道地笑出了聲,且那笑聲一陣比一陣持久,逐漸有向鵝叫發(fā)展的趨勢。
“鐵柱,你變了?!奔旧僖坏男那楹軓?fù)雜,語氣中還隱隱地帶著些嫌棄:“你以前的笑聲不是這樣的。”
郎喬笑得扶人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她清了清嗓子,強(qiáng)忍著笑道:“要不你躲我身后試試?”
“這怎么能行呢?我怎么舍得讓你為我遮風(fēng)擋雨呢?”季少一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比誰都誠實。
又一次被拉起來之后他果斷爬到了郎喬身后縮著,只聽‘biu——’地一聲過后,郎喬的三級頭被打爛了。
郎喬:“……”
她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偏偏季少一做作地吸了吸鼻子,在她身后哭得格外虛情假意:“噫嗚嗚噫郎兄你被打得好慘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恨不得當(dāng)場——”
而郎喬不僅絲毫沒有被感動到,反而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哭喪:“你,爬回來?!?p> 季少一:“……”爬回來就爬回來嘛,這么兇干什么?
他季某人不要面子的嗎?
他哭唧唧地爬回來之后,果然又被擊倒了。
季少一整個人都徹底佛了,一邊享受著郎喬的救援,一邊開著全部麥和對面的掛逼嘮起了磕。
茍寧
問:季少一今天挨打了嗎? 大聲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