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有什么好讓我綁架的?要臉沒臉,要錢沒錢,連身材都沒有。”男子似乎沒打算開車,坐在駕駛座上翻著手機(jī)。
別攔我,我要弄死他。
“喏,這是你媽嗎?”男子將手機(jī)伸到我臉前,上面是我媽和一個男人的合照。
“你說是就是嘍?!蔽铱戳艘谎壅掌荒樤频L(fēng)輕,然后側(cè)身去系安全帶。
“嗯,她死了,死之前把你托付給我了,以后你就跟著我?!?p> 男子的聲音在車內(nèi)回蕩,像一記重錘敲在了我心上。
我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度,也不認(rèn)為有人會閑的沒事編一個隨時都會被戳穿的謊言來騙我。
所以,這件事只可能是真的。
我說不清那是什么感受,只是覺得月匈口有些悶,好像有石頭壓在月匈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還有叔叔?!庇貌恢?。我系好了安全帶,回過頭,無所謂的看著男子眼睛,但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自己。
“你叔叔也沒了?!蹦凶用蛎虼?,收回了手機(jī),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哦,嗯……我該叫你什么?叔叔?”我很快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因為我從沒忘記媽媽離婚時說不要我的那個決絕,盡管她后來對我還不錯,但我又不是那種“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就能哄好的小女孩。
至于叔叔,也只見過一面而已,說想念太假了。
男子的眼睛從手機(jī)上離開,瞪著我:“我叫羌翟,20歲,別讓我聽到你再喊我叔叔?!?p> “哦,羌翟,送我回家?!?p> “嘶――你個小丫頭挺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