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揪著夜凌的頭發(fā)玩得不亦樂乎,還發(fā)出“噠噠噠”的叫聲。
此時,夜凌幽幽醒來,他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蘇十八那長了兩顆大門牙的嘴,嘴角掛著一滴似掉非掉的口水,驀地,他深邃的黑瞳劇烈收縮,發(fā)出一聲慘叫。
原來蘇十八的口水滴在了夜凌的鼻梁上,此時正在往下滑,看趨勢,馬上要流進嘴里。
夜凌憑借較好的腰力,試圖將蘇十八甩下去,不料不管他怎么甩,蘇十八跟長在他身上一樣,反而以為夜凌在跟他玩鬧,笑得更開心了。
“丑女人,把他給我弄走!”夜凌咆哮聲震得這小茅屋直抖,仿佛下一秒就坍塌了似的,雙眸內(nèi)原有的冷靜在那一刻破碎,額角青筋暴起,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我看十八挺喜歡你的,待著吧。”你丫的才丑女人,你全家都丑,哈麻批的,我頂你個香蕉吧啦,蘇沫一神情漠然地撇了一眼動彈不得,在地上抓狂的夜凌,隱隱有些幸災(zāi)樂禍。
反正她綁得夠緊,用的還是哥丹結(jié),任你飛天遁地的,沒有刀你也解不掉,走之前特地把門給帶上。
本來這張臉被毀心底就有很多的不爽,這人偏要拿出來說?長得帥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說她丑!也不知道哪個女得會眼瞎看上他。
將木婉夫婦埋了后,蘇沫一打算去抓些野味填填肚子,躺的這些天,除了昨天十八給她的那塊糕點,基本上就是喝湯藥,搞得她現(xiàn)在見到水都有些反胃。
林深處,樹木茂盛,太陽被蔥郁的枝葉半遮半掩,依稀只有零星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射進來。
蘇沫一叼著隨手折下的樹枝,試圖抓只野兔或者山雞之類的野味,結(jié)果轉(zhuǎn)悠半天沒看見一只,但是頭頂上時不時飛過的鳥讓她心癢癢,奈何就是抓不到,心中惦著蘇十八,便打算回去了,卻不料被不遠處的大青葉吸引,她有些驚喜,連忙小心將它連根挖出,放進胸口處。
既然這么容易就讓她找到解藥的其中一株,只剩下敗醬草跟白花蛇舌草,這些在現(xiàn)代常見的草藥,不知道在這里是不是也是屬于常見的。
這里植物的品種看起來跟現(xiàn)代沒差多少,只不過吸收了靈力,比現(xiàn)代的大很多,想來那藥效也定是強上一些。
蘇沫一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一條清澈無比的小溪,依稀能看到水下游來游去的魚,她拿著剛才在灌木叢上撿來的竹竿,挽起褲腳下去抓了幾條小魚就回去了,那些些大的實在是太聰明了,還沒等她靠近,就游沒影了,不過小的也不錯。
見自己出來有段時間,用竹竿把魚串了起來,匆匆往回趕,畢竟那個男人的實力不容小覷,保不住就掙脫也是有可能的,那到時候十八就危險了。
然,夜凌一臉嫌棄頭疼得將哭得撕心裂肺的蘇十八倒拎在手上,手臂離身體老遠,周身彌漫著濃濃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