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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九零當(dāng)咸魚

第四十四章 請你吃一輩子的冰西瓜!

躺在九零當(dāng)咸魚 姣姣如卿 2534 2020-05-01 21:35:05

  魚魚抬頭看他倆:“不吵了?不吵了咱們認(rèn)個親吧!”

  “張大鵬,你管我叫什么?”

  張大鵬:“哥!”

  魚魚指指沈郁:“那是我爸爸!”

  張大鵬看看魚魚再看看沈郁,張口結(jié)舌地指指自己,再指指沈郁,徹底變成個二傻子。

  沈郁一臉嫌棄地離張大鵬遠(yuǎn)點,這種傻兒子白送他都不要!

  魚魚笑嘻嘻地又指指江致遠(yuǎn),江致遠(yuǎn)把她指過來的手指頭掰回去,笑得特別無奈:“好了,魚魚,別鬧了?!?p>  魚魚瞪眼睛:你叫我什么?

  江致遠(yuǎn)的白襯衫在微涼夜風(fēng)中被吹起一角衣襟,帶過來淡淡的薄荷清新氣息,俊朗少年笑容溫柔:“哥。”

  魚魚滿意了,沖沈郁擺擺手:“回家吧!以后見著他倆照顧著點!”畢竟,也是當(dāng)?shù)娜肆寺铮?p>  沈郁看著眼前忽然冒出來的倆大兒子,生平第一次把沖到腦門的火氣憋回去,指著魚魚抖了抖手指愣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魚魚沖三個人一起擺擺手,自己溜溜達(dá)達(dá)走了,穿著沈郁的襯衫長褲,袖口褲腳折了不知道多少折,看起來像個霍霍老爸衣服的淘氣小朋友。可她偏趿拉著鞋背著手走得跟個老大爺似的,十七歲的臉愣是走出了七十歲的氣質(zhì)!

  三個人眼睜睜看著老大爺魚魚走出去好遠(yuǎn),誰都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三顆腦袋里都不平靜,簡直彈幕狂奔,錯亂得愣是不知道先吐槽什么好了。

  魚魚走到路口回頭,看三人還站在那不動呢,挑挑眉毛:“咋地?不想回家啊?三缺一?要不咱們支桌子打兩圈麻將?”

  沈郁看看對面那倆大兒子,率先回院子甩上門,他才不跟傻子玩兒!

  江致遠(yuǎn)推著自行車跟魚魚招招手也走了,“明天下了晚自習(xí)我給你送薄荷草,我養(yǎng)了兩盆,泡水解暑的。”

  就剩張大鵬站在那看著人都走了,還是沒整明白,不是,架沒打成還認(rèn)了個爹,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

  魚魚是三天后接到調(diào)令的,又是一次連意思意思征求一下個人意見都沒有的忽然調(diào)職。彭城機(jī)械總廠的資料室管理員周魚魚同志,被調(diào)任彭城機(jī)械廠二分廠資料室管理員,下周一報道。

  而調(diào)令是這周五晚上交到魚魚手里的。

  魚魚給氣笑了,馬科長這是有多自信呢,就認(rèn)定她一定會任人擺布了是吧?

  二分廠正式投入生產(chǎn)不足三個月,坐落在彭城市區(qū)以南二十公里處,主要業(yè)務(wù)是生產(chǎn)機(jī)床吊臂和地臺,通俗易懂點說,這個二分廠地處郊區(qū)大農(nóng)村,生產(chǎn)任務(wù)重技術(shù)含量低,是給廠里干臟活累活卻不招人待見的所在。

  當(dāng)然,會被從市中心調(diào)到那里去的也都是在廠里無權(quán)無勢無人脈再加上沒脾氣的四無人員,這時候交通不方便不能天天回家,只能每周坐跑農(nóng)村線路的長途客車回來一次,去了那基本就等于被發(fā)配上山下鄉(xiāng)扎根農(nóng)村了。

  不過好在也不是完全沒好處,廠里為了激勵職工,規(guī)定調(diào)去二分廠的職工工資提升一級。而魚魚,被直接提升了兩級,工資從六十二塊五變成了七十八塊整!

  魚魚看著這個工資又笑了,馬科長這是跟她有什么冤什么愁啊!不用這么明目張膽給她使絆子吧!

  多漲一級工資確實是很大的實惠,正常情況下哪個工人不是得熬個五年八年的才能漲上去一級??!可問題就出在這里,憑什么人家老工人都在熬資歷,她一個剛進(jìn)廠的小工人說漲就比別人多漲一級工資?

  她要帶著這份人事材料去了二分廠,那些被發(fā)配邊疆戾氣深重的工人老大哥不得把她給撕了蘸醬?。?p>  而她要是在二分廠出了什么事,所有人的矛頭都得指向沈郁。

  畢竟在大家看來,她是被沈郁給欺負(fù)到無路可走才躲到二分廠避難的,出了事那就是沈郁又一個抹不掉的污點。

  魚魚一向不介意用最壞的可能性來猜測對她釋放惡意的人,如果她真如原來那個周魚魚一樣,身體虛弱,內(nèi)向沉默,在荒郊野外的粗放型工廠里備受排擠欺負(fù),出人命的可能性都很大。

  如果她死在那了,那沈郁就背上人命了。

  這可跟他以往表現(xiàn)出來的脾氣不好說話惡毒這些劣跡完全不是一個性質(zhì),前者可以說他恃才傲物,可一旦沾上人命,那沈郁這輩子的路就走到頭了。

  至少是在體制內(nèi)走到頭了。

  而魚魚自己,只是一枚無關(guān)緊要的棋子,馬主任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她是毀了前途、人生還是直接送命,那都無關(guān)緊要。

  這些雖然是魚魚的猜測,可并不是沒有可能,而且有很大可能會發(fā)生,所以魚魚覺得自己以前還是低估了馬科長了。

  在看到這份調(diào)令前,魚魚想到了馬科長在利用她抹黑沈郁,也知道馬科長完全不在乎她這個小蝦米的感受,是在隨心所欲地擺弄欺負(fù)她,可她沒想到對方會為達(dá)目的不顧她的死活。

  或者更真實點說,是要置她于死地。

  所以在今天以前,魚魚想過的回?fù)舴绞揭仓皇歉蛴舫蔀榕笥?,讓馬科長的算盤落空,其他的并沒有多做打算。

  可現(xiàn)在人家都要她死了,她當(dāng)然不能坐以待斃!佛系養(yǎng)老的前提是能平安活到老,再不拿出點手段來她就真成咸魚被人下鍋了!

  魚魚沒在那張調(diào)令上簽字,也沒跟沈郁說這事兒,只是跟他約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飯。

  沈郁壓抑著不要表現(xiàn)得太高興,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嫌棄魚魚:“前兩天是誰說他奶奶看不見他就吃不飽,必須每天回家吃飯的?我還以為這人是山楂丸成精呢!看見他就開胃!”

  魚魚:“我奶奶這幾天要去鄉(xiāng)下幫舅公鋤地,要不我真想不起來你!”

  沈郁:“你行!中午沒冰糕吃了!”這貨財大氣粗,辦公室家里各買了一臺冰箱,都是進(jìn)口雙開門的,特別奢侈地把保鮮層只放巧克力,冷凍層只放冰糕,就等著魚魚每天自己找上門去要吃的。

  魚魚:……吃人嘴短,魚魚太難了。

  沈郁得意地拿把紙扇子敲魚魚的頭,說一個字敲一下:“今天我還放了倆西瓜冰著,晚上乘涼我就坐在葡萄架下吃冰西瓜!”

  魚魚一動不動地讓他敲,小小一只老老實實坐在那又乖又軟,大眼睛在亂糟糟的劉海后面眨巴個不停。

  沈郁被她眼底水光晃得那種骨頭縫發(fā)癢的感覺又來了,重重敲小孩腦袋一下,紙扇子敲得挺響,其實并不疼,口氣卻兇巴巴很嚇人,“你多大了?不許學(xué)小孩子撒嬌!一塊大餅就能領(lǐng)走的傻子!”

  魚魚氣得跳起來:“撒你大爺?shù)膵?!你特么能不能做個人?”

  沈郁比魚魚還氣呢,“你就長了個吃心眼兒!為了吃讓干什么干什么!說你一塊大餅就能領(lǐng)走還冤枉你了?”

  魚魚:“一塊大餅就想打發(fā)我?想得美!你打夠了不想認(rèn)賬?告訴你,沒門兒!敲我腦袋這些下,未來一周我必須天天吃上冰西瓜!少一天都不行!”

  沈郁這回是真嫌棄死她了:“哎呦看把你出息得!打一頓能換一周西瓜吃呢!你可真值錢!”

  魚魚:“……一個月!敢賴賬咬死你!”

  沈郁眉頭抽了好幾下:“周魚魚,你是不是想讓我算算今年夏天能打你幾頓呢?”

  魚魚:……我特么看你可憐不坑你你還不滿意了?

  魚魚:“看把你能耐的!有種你請我吃一輩子冰西瓜!”

  沈郁:“請就請!不吃你是小狗!”

  

姣姣如卿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十二點過后還有一章呢!今天可把姣姣給厲害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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