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凌看到孫月月沒事,松了一口氣,又認真跟壯漢纏斗了起來,流蘇也是打的不可開交。
幾名壯漢看到老大皮甲士兵,都被射穿了,害怕的想逃離,本來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因為膽怯,被流蘇,秋葉凌兩人,抓住時機制裁了,流蘇看向屋脊處,雖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又是他,再一次救了我們。
眼下,只剩了一名壯漢,正在和馬曉樂交手著,那壯漢顯然不抵馬曉樂,直接被一戟挑飛了長刀。
馬曉樂對躺在地上的壯漢說:
“饒你一命,還不快滾?!?p> 壯漢感激著,起身回頭連滾帶爬的。剛走出兩三步,就被一把突如其來的短刀,飛著插進了后背。
流蘇不急不慢的,走到壯漢尸體旁,蹲了下去,拔出短刀,看著馬曉樂說:
“做人就要狠,斬草除根?!?p> 馬曉樂顯然有點生氣。
“這樣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他們也是有家庭的,他們就應(yīng)該死在這里嗎,他們又做錯了什么。”
秋葉凌懟了起來。
“有得必有失,幾條命而已,這世道差這幾條嗎?我又不是正義使者?!?p> 孫月月,勸阻道: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都是朋友,死了就死了,葉凌不要在說了?!?p> 馬曉樂不爽的回答:
“連你也這樣,如果是戰(zhàn)場上的敵人,我希望你們更猛一點,可我煜夜人民,死罪何來?”
流蘇也明顯生氣了,
“如果一定要給你個解釋,因為他們是弱者,行了嗎?”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殺死你嗎?”
馬曉樂又握緊了穿天戟,躍躍欲試的看著流蘇,本來已經(jīng)收劍的秋葉凌又拔了出來。孫月月看情況不對,馬上站在中間,開口道:
“竟然要打,那先殺了我吧,我脖子白。”
江亭亭從遠處走了過來,來到四人身旁,諂媚的說:
“既然你們已經(jīng)成功了,那我就喊村民們來拿鹽了,謝謝各位恩人?!?p> 江亭亭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秋葉凌疲憊難受的說:
“昨天還請我們睡覺,今天就發(fā)生了這事情,算我們錯了,月月,走了。”
秋葉凌說完,流蘇跟著他轉(zhuǎn)身向北方走去,秋葉凌又說。
“月月,還不跟上來?”
“好的,馬上就來?!?p> 孫月月又看著馬曉樂無可奈何的說:
“唉,本來可以一起走的,多個朋友多好,你自己保重吧。”
馬曉樂望著三人離去,心想以后還會遇見的,不過那個時候就是煜夜大比了。
又把目光放在剛才那屋脊上,這么遠的距離,居然可以一箭射穿皮甲士兵,此人不差于我。
速度之快,我都沒有注意到,如果我正面防守,倒有一戰(zhàn)之力,若是暗中偷襲,恐怕無力抵抗,一擊斃命。為何會出手相助,難道與他們相識?想到這里,摸了摸后腦勺,自嘲道:
“我真的想太多了呢。”
你們竟然從北方直走,那我就繞道東,再北。
村民們來到小攤邊,分了鹽,回了家,這個中午,所有人家都同時升起了炊煙,歡聲笑語。
江亭亭想著四人,本以為會道個別,沒想到就這么的都走了,原來我連道別的資格都沒有。
大莊村鹽丟失事件還沒有那么快傳出去,黑山鎮(zhèn)內(nèi),幾十名壯漢正在府內(nèi)慶祝,他們都是張大海的手下,此時正在飲酒作樂。
“賣鹽真的是來錢最快了,這日子一天一天的,夢生醉死”
瞎了一只眼的大漢,正坐桌子上啃著雞腿,舒服的說著,另一名少了個胳膊的大漢,開口道:
“還不是鎮(zhèn)長厲害,總司管制鹽,鎮(zhèn)長在運輸,我們在賣,兄弟們都發(fā)大發(fā)?!?p> 鎮(zhèn)長靠在長椅子上,輕撫著身旁的美人,開始疑惑了起來。平時幾個臭小子喝的最歡,今天人呢。
“哎,那幾個臭小子,跑哪去了?怎么沒見人呢。”
桌子下面爬出來一個干瘦干瘦的人,迷迷糊糊說:
“大人,不用管他們的,他們肯定是跑那快活去了”
“瘦猴,你m的,我在這邊,你看哪呢?”
美人輕撫著鎮(zhèn)長,在耳旁輕聲細語的說:
“大人,我們還用怕什么呢?”
鎮(zhèn)長起身看著明月,狂笑,
“哈哈哈,怕什么,說的好,在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
一名士兵走進來,
“大人,總司,那邊又要交稅了,還有張大海的那份錢。”
“不是剛交的嗎?這么快?!?p> 士兵又說:
“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鎮(zhèn)長不耐煩的回答,
“行行行,下去吧,真的是,煩,”
黑山懸崖峭壁處,一座豪華大堂內(nèi),張大海依舊在品著茶,看著門外的夜色,心想,大志應(yīng)該和往常一樣,此時正在回來的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