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終于活過來了
火光下,俊美的男子手指微動,聽著熟悉和刺耳的叫喚聲,慢慢睜開了眸子。
看著周圍一圈的火焰,這是在烤他?白毛衣袖輕甩,懸空出現(xiàn)的水澆滅了火苗。
“師父!”
小姑娘從天而降撲到他身上,他掂量掂量,似乎感覺徒兒又重了幾分。
三苗睜著水汪汪的杏眼,嗚嗚,師父終于活過來了,不對,醒過來了~
“師父,師父。”,她果然是天才,居然喚醒了師父。這衣服蹭起來可真舒服,雖然被烤的有些燙她的皮膚。
“小苗,這火是?”
“師父你不知道,你突然冬眠了,我只有靠升溫來喚醒你,徒兒聰明吧!”
“聰明?!毕氩坏竭@幾萬年了,他居然還有這習(xí)性,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蛋兒,真是為難徒兒了,“以后為師若再這樣也這么辦吧!”
“好呀,不過師父你原來是只松鼠嗎?”
“…是,為師也是好久沒恢復(fù)成獸形?!边B帶著這身衣服,都極其的陌生。
如同久別重逢,兩人一問一答好是膩歪。
花花看不懂,主人和壞人不應(yīng)該就幾天沒見嗎,它和主人也很久沒見了可沒看主人那么想它,嗚嗚。
明明它更可愛更萌萌噠~
…
而白憐茹這邊…
婀娜多姿的女子扭著腰肢,如同水蛇一般,止不住嚶嚀出聲。
余暉映在她的玉足上,十分誘人。旁邊的男子似是累慘了,因昨日的瘋狂睡死過去。
“真是沒用!”
于鏡中看著她越發(fā)美艷的姿態(tài),胸有成竹。
“咯咯咯…”
妖媚地笑聲,動人心弦。
在發(fā)髻上別上步搖,手指輕點她一片白皙的皮膚,真誘人~那就先要搞定太河,再去解決那個小賤人,她可忍了她很久了。
如連體嬰兒般的師徒倆即將迎接這個不速之客…
花花還硬撐著看著這溫馨(秀恩愛)的畫面,它就是個擺設(shè)。
“師父我給你捶捶背!”三苗想著師父睡了這沒久,肯定和她一樣骨頭痛。
“徒兒快吃糕點?!彼@么久沒醒,小苗肯定沒好好吃飯。
一人捶背一人喂食,還有一個花花在無聊旋轉(zhuǎn)。
忽的似乎有人在敲門,花花瞬間回到肆靈劍去,三苗和太河相視一眼,意思是:誰去開門?
門那么重她其實并不想去,不過今天怎么能勞煩師傅呢,當(dāng)然得徒兒效勞。
“大河我去!”
似是扛下了巨任,坦然地接受了太河表揚的眼神。
“好,小苗擦擦?!?p> “嗯嗯~”
嘴角的渣渣被太河的手指抹下,三苗還挺不好意思的,她自己都嫌油。
“來了來了!”
門外嬌媚的白憐茹聽著稚嫩的聲音后身軀微震,氣死她了,怎么這個金三苗一直和太河在一起!
真是個黏人精,以后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金門好不容易被拉開,三苗抬頭望去,媽呀,這是那個白憐茹?
竟是像妖一般,渾身散發(fā)出一種奇妙的幽香,如同一朵罌粟花。
身姿窈窕,桃色薄紗束縛著柔軟的雪峰,美好的讓人想品嘗一番。
神情帶魅,眼波流轉(zhuǎn),不過為什么要對著她一個十三歲大的小姑娘呢?
而且穿這么少,不冷嗎,在下佩服至極。
白憐茹同樣觀察著三苗,見她披散著頭發(fā)似乎剛起來一般,嘴唇還泛著光,想著不好的畫面,心中不停咒罵這三苗。
“白師姐找我們有什么事?”開門不容易關(guān)門更不易,她倒要看看這白憐茹又吃錯了什么藥。
“師妹這不是你的屋子吧,雖然年紀(jì)小,不過待在總是男人房間,傳出去不好吧!”魅中帶狠,即使是學(xué)了秘術(shù),白憐茹還是難以控制她嫉妒的情緒。
“我愿意!師姐呢,穿這么少來男子房前,恐怕更讓五亭臉面丟盡。”
“師妹怕是誤會了,我找?guī)煹苡行┦虑椋€麻煩先避讓?!?p> 三苗真想給她個白眼,兩手撐著門框,想進去,先過她這一關(guān),“我和大河向來親昵,今日他身體不適,有什么事我代傳就好。”
“男女間的私事,師姐有些害羞,這事不好給師妹說出口…”白憐茹低頭思索,似乎和太河有什么秘密一般。
這要是平常的女子定是生了氣,軟香美人等在門前說著羞澀的話,不多想才奇怪。
然而白憐茹低估了三苗,她可是有一雙智慧的小眼睛。
“原來師姐是來要之前被打傷的賠償,我就說嘛,師姐這害羞個什么勁!看師姐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的,盡管拿去?!?p> 三苗摸出一把銅板(之前在外換的,不然光灑銀子太敗家了)往她身上扔去,眼神帶著憐憫。
白憐茹身形一頓,她在胡言亂語什么?“不…”
“不夠?”三苗又甩了一堆銅板在她懷里,有的甚至擱在了白憐茹的胸上。
“師姐身體這么不好,這些錢盡管拿去,記得買衣裳,這衣服太薄了!”
“我不是要錢!”白憐茹黑著臉,聲音有些尖銳。
“那是什么?”
“我…”白憐茹被諷刺的說不出理由,吭吭噎噎?!澳氵@賤人!”
三苗見她想不出理由就罵氣人,扶額對她無語。這氣沖沖的樣子似乎要動起手,底下的小腳悄悄伸出,踩在她的裙腳。
于是準(zhǔn)備扭腰移著步子的白憐茹就感到腳底一滑,猛地向后跌去。
“你…”
一顆銀子飛進了她剛張開的小嘴,“喔…!”
“我們還有私事,既然師姐沒別的事了,我便關(guān)門咯。”
退一步,金門封上,尤為迅速。
“嘿喲?!闭f這么多話,累到她了。
“小苗可吃飽了?”
“沒呢!”剛才又耗體力,當(dāng)然沒吃夠。
師徒倆繼續(xù)你喂我捶,剛才的事不過是浮云罷了。
“嘻嘻,師父舒服嗎?”
“嗯?!?p> 那當(dāng)然,她的手藝可不一般,以前經(jīng)常給養(yǎng)母捶捶背捶捶腿。
看她如何解決師父幾天未動的老骨頭!
呼…外面冷風(fēng)不要命地往白憐茹身上灌,她柔嫩的皮膚貼在雪上,凍的心頭發(fā)麻。
“吐”,銀子從她嘴里吐出,狼狽地掏出夾在胸間的銅板。
聽著里面的歡聲笑語,白憐茹眼睛滲出毒,新仇加舊恨,她不能忍了!
“金三苗,我們走著瞧!”狼狽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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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雜套路
氣,今天作家助手居然吞了我?guī)装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