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愣了一下,然后點(diǎn)頭,“好,我這就去辦,您稍等。不過數(shù)額應(yīng)該比較大,您耐心稍等片刻?!?p> 夏幽“嗯”了一聲,那經(jīng)理立馬下去辦了。
安可皺了下眉,“缺錢用嗎?”
“不是?!毕挠膿u頭,“以后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所以,先取出來?!?p> 安可神色卻有點(diǎn)擔(dān)憂,小幽以后不回十三區(qū)了嗎?
這時一陣歡呼的浪潮吸引了倆人的注意。
夏幽也將目光看向了其中人潮涌動響起了雷鳴歡呼的競技場地。
人群聚集的汗味很重,讓安可掩了下口鼻。
但這種汗味和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卻是讓競技場中每一個人血脈噴張的興奮劑。
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像是有人在打連勝場次。
“少爺,這里就是十三區(qū)的地下武道經(jīng)濟(jì)場館?!敝x七跟著陸司澈從樓上看臺的位置走了出來。
幾個高大強(qiáng)壯的黑衣保鏢立刻分列恭敬的站在身后。
他們所在的看臺位置是特殊的VIP位,視角極佳。
陸司澈走到看臺前,目光率先落在了其中一個呼聲最高的競技場地中。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走了進(jìn)來。
但剛過來就被保鏢攔住了,直到謝七打了個招呼,保鏢才把人放了進(jìn)來。
進(jìn)來的男人很年輕,看上去二十多歲出頭,二十五歲不到。
梳著大背頭,很精神也很帥氣,笑著的眉眼里透著一股精明。
“沒想到陸少爺竟然也會來我們這個破地方,真是讓我們這個小破地兒蓬蓽生輝啊?!彼贿呎f一邊走到了陸司澈的旁邊,和他并肩站在了看臺。
陸司澈唇線微勾,沒看身邊的男人,“破的確是破了點(diǎn)兒,但也挺符合你們這個地方的氣質(zhì)的?!?p> 陸司澈這話說的可有點(diǎn)都不圓潤,但卻讓年輕男人大笑了起來。
“陸少不愧是陸少,隨便說一句都是都是有道道兒的的話?!彼岔樦懰境旱哪抗饪聪蛄饲斑厓旱哪莻€擂臺。
蕭情挑了一下眉,笑道:“以陸少的身份,沒什么事肯定不會親自來我們這地兒,就是不知道陸少是想劃條道兒給我們走做生意呢,還是有其他事呢?”
蕭情半條腿踏著地下,說話也帶著點(diǎn)江湖氣。
一邊說,蕭情一邊遞上了一根煙。
謝七立刻道:“蕭老板,我家少爺不抽煙?!?p> 蕭情忽然想起,一臉歉意,“抱歉,我忘了,陸少是不抽煙的?!闭f罷便將手里的煙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蕭情跟陸家也有生意上的來往,只不過有些是不能拿到臺面上的罷了。
而陸少也很少親自出面處理這些事。
但跟陸家真正有深入生意上來往的人都很清楚,陸家現(xiàn)在真正的話事人,就是眼前這個才僅僅二十歲的年輕男人。
而這一次,也是蕭情第一次被陸司澈親自登門。
說起來,他的內(nèi)心倒也有點(diǎn)兒忐忑。
畢竟,這種身份的大佬,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他跟陸少在生意上也算打過交道,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令人捉摸不透。
甚至,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