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 老娘要爆粗口
當(dāng)菜擺上桌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對月飲了一杯紅酒。
景藝說自己的酒量應(yīng)該是天生的,從來沒有醉過。
林妍和方舟的酒量已經(jīng)在各種酒局和聚會上練出來了。
馮薇的狀態(tài)也出奇的好,一杯紅酒沒有什么影響。
菜做的很精致,但她們是為了酒而來。
像各自都有心事兒,或者是這樣的環(huán)境很下酒,大家喝了一杯又一杯。
“風(fēng)總是愛你的吧,三樓都是你的照片,從小到大,好多好多??!”林妍的臉有些微的紅,高腳杯的液體與她的指甲輝映,很性感。
“我是他妹妹?!甭曇艨酀?,馮薇不想跟別人抱怨,讓自己像個怨婦。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不成熟,這么點小挫折就忍不住想訴苦。
默契般的誰都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接著開始討論圈里的事情。
馮薇最后到底是喝多了,景藝送她回房間的時候幫她擦洗了下,然后去了客房。
林妍和方舟半路就回了房間,明天還有拍攝,她們不敢宿醉加熬夜。
半夜景藝想去看下馮薇,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馮薇的房間閃進了一個身影。
她有稍刻的遲疑,站在門口呆愣了十秒,然后又回了房間。
第二天馮薇看到床頭的水杯和身上的睡衣時,跟剛進門的她道謝,景藝什么都沒說,算是默認(rèn)了。
看著衛(wèi)生間垃圾桶里吐臟的衣服,馮薇一臉抱歉的看著她,“對不起,昨晚辛苦你了,我第一次喝這么多?!闭f完兩只手抱著要炸裂的頭。
“醒酒茶?!卑驯乇f到她的面前,這是早上她去廚房拿的。
昨天晚上在聽到馮薇房門再次響動的時候她跑了出來,果然看到了風(fēng)墨天。
他就那樣淡淡的看著她,沒有一絲慌亂,“好久不見?!?p> 是啊,好久不見,即使離得那么近,同在一個城市也不曾見過。
“天哥?!彼悬c緊張,再見…依然是白馬王子的模樣,自己卻沒有了當(dāng)初的魂牽夢繞。
當(dāng)自己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她多么渴望他能是自己的男孩?,F(xiàn)在她已不是那個懷春少女,與之面對面都能從容相對。
“你早點休息,我去給阿寶煮醒酒茶,她醒了幫我拿給她?!?p> 景藝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三點鐘了。
“還有,我來過的事就不要提了?!闭f完走去了樓梯。
馮薇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回神了,不是喝不醉?這是還沒醒酒?”
“我在想你昨晚有多丟臉?!闭f完把面前的手拍下來。
饒是她站在旁觀者的位置看,也沒有看懂兩個人之間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
一個嫉妒到買醉,一個偷偷摸摸的關(guān)心。
都是未婚怎么就不能光明正大了?既然風(fēng)墨天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為什么還要對馮薇這么關(guān)心?難道是因為將她當(dāng)妹妹?但是明明還有馮梟啊。
她搞不懂到底是為什么,這么驕傲的公主,怎么允許自己對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這樣念念不忘?明明知道這里是金絲籠卻還是要住在這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p> 看著面前笑得一臉苦澀的女人,景藝臉上又恢復(fù)了淡然而不失禮貌的笑,“經(jīng)過這事你應(yīng)該就能成熟了,不要總是裝老成,你做的事到底還是有些任性的。”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們在你家蹭早餐,我也去了。”
馮薇看著手里的保溫杯有些暖心,不曾想過那個疏離的景藝竟然這么溫暖。
一口氣將醒酒茶喝光,然后晃了晃沉重的頭,眉頭皺的緊緊的。
眼見就要八月了,天氣格外悶,熱的像個大蒸籠一樣,讓人喘不過氣。大清早,知了就高聲叫著,樹葉像中暑了,一動不動。
“你就差把舌頭伸出來了?!笨粗鴮⑷箶[全部提上去,大刺刺坐著的馮薇,傅辛忍不住皺眉。
聽到聲音她抬起打瞌睡的頭,眼里閃耀著奇異的光芒,像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似的勾唇,“你坐我旁邊多陪我說說話吧,感覺你一來我周身突然氣溫下降,你看看我的汗毛,是不是豎起來了?”說著還將胳膊伸到傅辛面前。
“你小名不應(yīng)該叫阿寶,叫馮三歲吧?!彼皭憾∶赖哪樕洗藭r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我倒是覺得你名字跟你挺配的?!?p> “薇姐,二爺來了,在車?yán)锏饶恪!奔t菱突然竄出來,馮薇看著房頂?shù)牡胤匠錾?,這是有輕功?
她起身將身上的戲服都脫下來,露出里面的短褲和T恤,然后痛快的吁出一口氣。
將戲服扔給傅辛,然后皺眉看著紅菱,“你整天二爺、二爺?shù)?,難不成你還有個大爺?他才大你幾歲??!”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下還有你戲,不要把發(fā)型弄亂,妝也別花。”傅辛看著她的衣服一臉嫌棄。
“老娘都要爆粗口了,這么熱的天開檔古裝,古裝就算了,還拍冬天?這么大的院子都種了死樹,連個樹蔭都沒有。最他媽讓我生氣的是八月你給我穿棉襖?”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薇姐,你剛才已經(jīng)爆粗口了?!奔t菱沒有助理該有的謹(jǐn)慎,而是一臉的興奮。
恩?她興奮個鬼?馮薇給了身邊走路都蹦蹦跳跳的人一個大白眼。
北連聿坐在保姆車?yán)?,雙腿疊搭在一起,雙手抱著胸,頭仰在椅背上,一身疲憊。
依然是黑色的西褲和黑絲襯衫,側(cè)面看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
“上來?!蹦腥俗鄙碜樱麄€人散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馮薇覺得他現(xiàn)在的樣子與風(fēng)墨天更像了,也更神秘了,“有事?”
男人審視了她一番,然后對著紅菱點了下頭,車?yán)锏乃緳C和紅菱都閃開了。
“紅菱用著順手嗎?”
這話說的…她的助理像是個什么物件一樣。
“可以問幾個關(guān)于你的問題嗎?”馮薇對北連聿越來越好奇了,而且最近總是動不動就消失。
“不可以?!?p> “為什么?”
“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說?!币廊皇窃挷欢嗾f,表情不曾牽動臉上肌肉的一分一毫。
車內(nèi)又陷入了沉默,馮薇有時候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即使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多,可這樣面對面的坐著,竟然也是無話可說。
放開那只鹿
現(xiàn)在定位時間十一點二十分,還能碼一千個字。 十二點睡覺,早上七點還要起床上班。 大家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