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曌、明、空
今天準備返校材料,好多啊,學校不想讓返校設這么高門檻,不過總算邁過去了,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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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足金蟾舒服的吐泡泡,石天予在一邊問:
“十首天目蛇在十方界是什么樣的存在?”
“呱?。ㄋ翘鞎孜桓袷缴瘢?p> “天曌位格?”
“呱?。ㄊ浇缛笃鹪词缴?,天曌位、坤明位、靈空位)”
“哦?”石天予笑著問:“那么,你是什么位格?”
“呱?。ㄎ??我乃天譴位)”
“天譴位?是什么意思?”
“呱?。ㄊ澜绲慕K焉)”
石天予有些好笑,這只蛤蟆居然敢在十首天目蛇眼皮下蹦噠?
“你在十首天目蛇眼皮下待著,不害怕?”
“呱?。粝潞谀悴恢绬幔浚?p> “哦……”石天予意味深長的看著金蟾。
“呱!(十年前,天曌發(fā)現我的誕生,欲毀滅這里,企圖讓我消失,故而被火仙封印)”
“既然你是天譴,代表毀滅,那么天曌應該去讓人類殺你,為什么要親自動手?”
“呱?。ㄖ挥刑鞎椎牧α坎拍軞缥遥?p> “天曌毀滅你時候沒考慮過人類嗎?”
“呱?。ㄈ祟??在天曌眼里不過是被一不小心踩死的螻蟻罷了)”
“原來如此?!笔煊枰裁靼资滋炷可邽槭裁磿涞饺绱司车?。
太上忘情,高高在上的天曌不能理解眾生懼怕死亡的情感,想簡單粗暴達成自己目的,最終落到被封印的下場。
“你知道坤明和靈空是什么式神嗎?”石天予問蛤蟆。
“呱?。ɡっ魇蔷盼惭?,你見過)”
“哈?”石天予震驚了,三足金蟾膽子也不小啊!
“呱?。`空是朝日田野的式神,八目鯤魚)”
“這地方真是……臥虎藏龍?。 ?p> “小蛤蟆,你確定它們認不出你?”石天予問。
“呱?。ㄌ熳l誕生前沒有具體形態(tài),誕生后能隨意選擇一個形態(tài),他們不知道我的形態(tài)是蛤?。?p> “你就把這些告訴我,難道不怕我告訴他們?”
“呱?。侨齻€蠢貨離開了靈界的巢穴,是無法動用太多位格之力,只能成為人類的式神,都是弱者,誰怕誰?)”
“哦……”
聊了一會兒,軒我茗仁也回來了,嘴上的油光還沒有揩去,肚子微微鼓起顯示他吃了不少。
“吃完了?”石天予笑著問。
“吃完了!”軒我茗仁拍拍肚子,打了一個響亮的嗝。
石天予也舒展身子,在這里到處走走。
走到一處地界,看見一個全身上下布滿手術縫線的人在一處爛泥地里使用祈術。
“這是什么情況?”石天予暗暗嘀咕的走過去。
“祈!污穢重生!”
那人使用了祈術,然后不停的舞蹈。
舞蹈帶有奇異的韻律,韻律顯化虛幻的符號,符號不斷的糅合,融入爛泥地中。
“看起來是個不得了的祈術??!”石天予的目光被著祈術吸引得不能動彈。
舞蹈在最后時刻,污泥地產生了反應,一只沾滿污泥,蒼白的手從其中伸出。
手伸出以后,按住兩邊,用力下壓,露出骯臟的脊背。
頭是最后出來的,頭伸出以后,慘白的頭發(fā)上掛著泥顆粒,臉上的泥團糊成一片。
突然,泥團上裂開兩條縫,縫里露出像鷹一般犀利的眼睛。
施術者搖晃著鈴鐺,用歌謠一般的聲音說:
“軒我武藏,我是你的主人~軒我武藏,我是你的主人~”
軒我武藏?石天予感覺這人和軒我茗仁有點關系。
問問寶寶,果然,軒我武藏是五代火仙。
五代火仙復活,還真是特別的見聞啊!
“誰?”施術者發(fā)現了石天予,石天予從藏身之處走出來。
“武藏,殺了他!”施術者不由分說,指揮軒我武藏攻擊石天予。
“祈!炎影!”軒我武藏的身體化為一道火焰,攻擊石天予。
石天予一躲,軒我武藏的身體露出來了,此時軒我武藏身上污穢盡去,精壯的肌肉層次分明的排列在身體上。
不過,軒我武藏光著身體戰(zhàn)斗讓石天予感覺不適應。
石天予聚物成器,將泥土變成一柄劍,與軒我武藏對戰(zhàn)。
軒我武藏對火焰的操縱及為嫻熟,火焰的力量無孔不入的侵入石天予的身體。
石天予也不懼怕,吸收了永恒之火的他已經對能量掌控達到極其變態(tài)的程度。
火焰這種開胃小菜在石天予一個響指下崩滅。
軒我武藏看攻擊無果,開始使用強化祈術,將自己肉體強化,開始與石天予肉搏。
石天予也不懼,先拳后腿次擒拿,與軒我武藏進行碰撞。
與木仙謙首綱守不同,軒我武藏有一種極致的破壞力,他絕對是為戰(zhàn)斗而生。
“祈!天雷引!”
軒我武藏憑借強大的肉體,引來天雷之力,雷霆猛烈,直接攻擊石天予。
“這也太菜了!”石天予大笑:“天罡指處有雷霆!”
一道如十人合抱之粗的雷霆直接降臨,籠罩這一片地域。
雷霆散去,石天予看見軒我武藏將施術者護在身下,全身漆黑。
但是軒我武藏依然活蹦亂跳的沖到石天予面前。
“祈!影!”軒我武藏身化十二,開始一起搓混元丸。
十二混元丸沖向石天予,在石天予身上爆開,卻沒有傷及石天予。
“試試我的氣功彈!”石天予雙手在腰間合攏蓄力,凝聚出白色圓球,向前一推,沖出耀眼光柱。
永恒之火的能量法則石天予運用得越來越熟練。
真是不錯的陪練,石天予對軒我武藏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這打一場簡直酣暢淋漓。
然而軒我武藏突然間掉頭,將施術者扛肩上,跑了。
看著軒我武藏那像鹿一樣奔跑的步伐,石天予也意識到了什么,趕緊將自己隱藏起來。
很快這里陸續(xù)聚集過來一些人,謙首綱守也在其中。
謙首綱守蹲下來,撫摸泥土,驚訝道:
“污穢重生?”
“竟然是那個禁術?”一個老頭震驚道。
另一邊,牙掉光的婆婆顫顫巍巍的說:
“不知道施術者把哪個人復活了?”
“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戰(zhàn)斗!”平頭大叔說。
“禁術可能會給我們帶來災難!明天召開祈術師大會,共同商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