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涂曉嬌也打扮好來到客廳,看到市長在家作客之后便在一旁沒有打攪郭凌天與父親與韓強之間的談話,溫順的像只小貓,只是眼睛精光閃閃的看著郭凌天,當(dāng)天晚上,涂衛(wèi)國打開了一瓶珍藏的白酒,白瓶瓷蓋蓋子還用油紙封存。當(dāng)酒喝下肚的時候,郭凌天感覺到了不一樣,他的上清決運行速度加快了,這種情況只有在莊海清的小院里才會發(fā)生,因為上清決在有清氣的情況下才可以運行速度加快,可是現(xiàn)在只是喝了一杯酒運行速度就加快了。
于是席間郭凌天便問起了涂衛(wèi)國給自己喝的什么酒,涂衛(wèi)國回答道:“這是我珍藏的二十年陳釀,這個酒是二十年前曉嬌出生的時候,我們埋在家里院子里的,一共埋了三壇,至于酒嘛,二十年前,我事業(yè)剛剛起步,根本沒有錢去買什么好酒,只是買的普通糧食白酒,度數(shù)在五十度,如今埋藏了二十年,這酒也算是極品了,這個酒我可是打算招待女婿的”說著還瞄了一眼涂曉嬌,涂曉嬌則面色緋紅。
郭凌天卻沒有注意到涂曉嬌的表情,在思考著上清決加速運轉(zhuǎn)的事情,如果只是普通白酒的話,那一會出去他也去超市買一瓶白酒試一下,遲來的晚餐結(jié)束,韓強順路便送郭凌天回家,韓強留給了郭凌天一個手機號碼,并告訴郭凌天,在海市有任何需要就給自己打打電話。
下車之后,郭凌天來到家門口的超市,一口氣將超市里所有五十度以上的白酒每種買了一瓶,提著慢慢的幾個大塑料袋,回到家中,父母看到郭凌天大大小小買了一大堆白酒,也不明所以,郭凌天告訴父母要做一點研究,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自己的臥室里。
一瓶酒,沒有效果,兩瓶酒沒有效果,三瓶,四瓶,所有的酒都實驗過之后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在涂衛(wèi)國家喝酒的后產(chǎn)生的那種效果,涂衛(wèi)國說那是普通的糧食白酒,就一定是普通的糧食白酒,可是為什么在途家的時候有效果現(xiàn)在別的卻沒有效果,不同的是,涂衛(wèi)國家的酒珍藏的時間,也許這正是突破口。
剛出小區(qū)門口就看到小區(qū)門口聽著的紅色迷你寶馬,涂曉嬌和袁佩佩分別從車上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下來,笑瞇瞇的和郭凌天打招呼:“郭大哥”兩人一起喊著向郭凌天跑了過來,這兩個丫頭大清早怎么會在這里。
事情要從昨天晚上郭凌天離開涂曉嬌家說起,在郭凌天離開之后,高雪寧自然是愧疚萬分的又在數(shù)落起了張洋的不是,當(dāng)初要不是張洋挑撥離間,她也不會帶著涂曉嬌去旅行,而自從郭凌天將涂衛(wèi)國救出來之后,高雪寧就后悔不已,特別是經(jīng)過一晚上的相處,郭凌天不就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女婿范本么。
于是高雪寧就對張洋的挑撥更加氣憤起來,于是便和涂衛(wèi)國親自跑了一趟袁家,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袁佩佩的母親,而袁家在得知真相之后,沒有做評論,只是取消了袁佩佩在公司實習(xí)的限制,可以讓袁佩佩繼續(xù)她的假期生活了,當(dāng)晚袁佩佩便來到涂曉嬌家和涂曉嬌聊了一晚上,包括一直沒有聯(lián)絡(luò)到涂曉嬌,而郭凌天退還的手機還在袁佩佩的事情。
而袁佩佩也挺涂曉嬌說道,郭凌天認(rèn)識了一位神秘的老爺爺,每天去老爺爺那里下棋的事情,袁佩佩對神秘老人非常感興趣,而自己也回歸假期生活,便和涂曉嬌一早來接郭凌天去莊寶清那里,袁佩佩對郭凌天能夠?qū)⑼啃l(wèi)國解救出來的事情非常佩服。
又一次能和郭凌天聚在一起,一路上涂曉嬌則在一直埋怨郭凌天將手機還給自己的做法,而袁佩佩則將手機又一次給郭凌天,讓郭凌天自己去將手機還給涂曉嬌,涂曉嬌則說自己送出去的東西就絕不收回,如果收回就是絕交的那一天,郭凌天拗不過兩女,也只有又將手機收了下來,來到后院停車場,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是郭凌天守門的魁梧大漢便打開了大門,讓郭凌天等人進入了莊海清的小院,
進入小院,莊寶清依然氣定神閑的坐在魚池旁邊,看到郭凌天進來便笑瞇瞇的說道:“回來了,解決了?”郭凌天回答道:“嗯,爺爺,解決了,”接著莊寶清便看向袁佩佩說道:“看來,今天有新的小朋友來作客,你叫什么名字呀”涂曉嬌連忙介紹道:“清爺爺,這是我的閨蜜袁佩佩,她可佩服您了,特別想來看看您”
袁佩佩則說道:“清爺爺,您好,我是郭大哥的,也是涂曉嬌的閨蜜,聽嬌嬌說您是世外高人,郭大哥每天都來陪您下棋,郭大哥以后過來的時候,我和曉嬌也來陪您,好嗎,清爺爺”莊寶清笑了笑:“好,小天的朋友都是我這里的貴客,你們要是不閑我老頭子悶的話就來玩吧”
之后兩個女孩就手拉著手,跑去前面的武館玩去了,郭凌天和莊寶清又坐在了棋盤兩邊,下棋之前郭凌天便將昨天的情況說了出來:“爺爺,昨天有件奇怪的事,我在曉嬌家里面喝了一瓶酒,而喝酒之后我體內(nèi)的上清決和吸收了清氣的效果一樣加速運轉(zhuǎn),”莊寶清立刻來了興趣:“嗷~還有這樣的事情,喝的是什么酒呀,我還從未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只有在有清氣的地方才能使功法加速運轉(zhuǎn)”
郭凌天便解釋道:“昨天我在曉嬌家喝的是她父親的藏酒,度數(shù)在五十度,據(jù)說有二十年的年份,酒就是普通的糧食白酒,而回家之后我也試過超市里賣的其他五十度以上的糧食白酒,卻完全沒有效果,”莊寶清則疑惑的說道:“你這種情況很奇怪,老頭子我喝過的上了年份的好酒那可以說是數(shù)之不盡的,可是從沒有發(fā)生過這種情況,這樣吧,我這里有一瓶百年陳釀,你喝點,試試有沒有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