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鬧!”王父眼疾手快拉住了就要擼起袖子加油干的王母。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她就是太緊張女兒了,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清楚了,對于打傷我女兒臉這件事,我們也不予以追究,我女兒也有不對的地方,只是希望我們兩家不要因為這些小事傷了和氣。”
這話說得漂亮又丑陋,安檬宸也懂:“王叔,我們以前也是鄰居,也不想鬧得不好看,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事情經(jīng)過,也已經(jīng)做好決定,那也行,晚輩也不好跟長輩計較,那些事兒就這樣吧,我們就先回去了?!?p> 說完,安檬宸拉上林洎就要走,他心里慌啊,林洎是個黑戶!沒身份證沒戶口!就是一憑空冒出來的沒有身份的人,這件事要是繼續(xù)深入,林洎的身份可就包不住這火了,他在警局多一分一秒都不想久待。
王母被王父一拉,聽了一通話也恢復了理智,他們家最近一個項目就需要安家的幫助,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因為這個鬧翻了。
而王蓮倩就不同了,安家她惹不起,安檬宸是她喜歡的,她舍不得,但是林洎!那個女人!
她沒想到他的父母趕過來居然不是為她出氣的!甚至連個道歉都沒有要求對方!
她想不到那么多,她只知道她的臉,她的臉皮,她的面子!都被這個女人一鞭子抽沒了!以后她在學校要怎么混?
她這口氣堵在心里,上不來下不去!非出不可!
“站??!”一沒控制住,王蓮倩就喊了出來,她抬起一直低著的頭,雙眼死死盯著林洎,滿是惡毒,狠厲,恨不得吃她肉,啃她骨,喝她血的那種。
林洎回頭,喲,這眼神不錯啊,好久沒見過了:“有事?”
“給我道歉!”
“道歉?”林洎笑了,“你還沒醒?”
“給我道歉?。。。。?!”王蓮倩尖叫。
林洎偏偏饒有興趣:“有病就治,特別是腦子,拖久了容易沒命?!?p> “倩倩!爸爸剛剛怎么說的!”王父這時候才出面攔著,他覺得這位林小姐說的沒命,不只是說說而已,“不好意思林小姐,倩倩她還小,不懂事,您多擔待擔待?!?p> “十九了,成年了,不小了?!卑裁叔匪菩Ψ切Γ?9也沒干過這種蠢事啊。
在王蓮倩怨毒的目光中,林洎心情挺好的挺直了背走出警局。
“爸!你為什么幫著她!我才是你女兒!我被她打了!毀容了臉都沒了!”身后是王蓮倩崩潰的聲音。
不管王家怎么樣了,林洎和安檬宸回到安家,已經(jīng)是傍晚,他們在警局浪費了一整個下午。
“餓了沒,想吃什么,我們點外賣?”安檬宸也已經(jīng)饑腸轆轆,還不忘征詢林洎的意見。
“行,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p> 林洎上了樓,舒舒服服沖了個澡,換了浴袍下來,差不多外賣也好了。
因為林洎非比常人的胃口,安檬宸點了許多,滿滿擺了一桌子,各種美食小吃甜點。
林洎看著這滿滿一桌,食物飄香,心情大好,從空間拿出一壇酒,揭開壇蓋,濃郁的酒香溢出:“這是我?guī)熜轴劦?,登不上什么大臺面。我們喝足夠了,我也好久沒喝了?!?p> 林洎不知道,當她說著師兄的時候,滿是眷戀。
安檬宸也不知道,當他聽到師兄二字又看到林洎的臉,自己心口的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安家飯廳,一男一女盡情享受,美食美酒揮灑出一片火熱。
“酒量可以啊,最后一杯了?!绷咒u搖手里的酒壇子,目光清澈,倒出最后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半,遞給安檬宸。
安檬宸已經(jīng)醉了,這種酒對普通人來說本來就難以接受,有林洎在身邊幫他解了兩次酒,能喝這么多也已經(jīng)是極限。
他搖搖晃晃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眼神迷蒙的看著林洎,林洎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松垮,露出一片鎖骨,精致誘人,她笑著,不拒絕,不靠近。
第二日,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了臥房,金黃的陽光落在雪白的大床上,安檬宸揉揉還有點暈乎乎的腦袋,努力睜開眼睛,這,好像不是他的房間???
像是想起了什么,騰地坐起來,
安檬宸僵直著身體,凌亂的記憶里那個人是自己?
他,他怎么,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這不科學!
林洎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安檬宸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一下?lián)Q一個。
“醒了,自己去洗澡?!绷咒┯殖粤艘活D酒香滿滿的美味,安檬宸雖說沒有覃生杭那么甜那么香,不過都是一樣的干凈,味道都很純正,心情大好,覃生杭幾天沒見人,但她也不缺吃的。
管他呢。
“你,你,我,我們,這,那個……”安檬宸木著臉一句話半天沒說清。
“行了,先去洗澡,等會兒下樓吃早餐,我點了外賣?!绷咒┌雅磷与S手一丟,自己把頭發(fā)蒸干就出門下樓了,給安檬宸留了空間。
等安檬宸迷迷糊糊洗了澡,磨磨蹭蹭下樓,林洎都吃了飯在沙發(fā)上打游戲了,桌上給安檬宸留的豆?jié){油條都涼了。
安檬宸也不在乎溫度,本來就餓了,三兩下吃完,猶猶豫豫跑到林洎身邊坐下:“那個,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林洎詫異。
“就是,男女朋友嗎?”安檬宸心里已經(jīng)給兩人下了結論,就是男女朋友,將來要結婚的那種!天王老子來了都變不了!
“你是說情侶?”林洎從游戲中分出一塊心,“不是。”
好吧,林洎是天王老子他大佬,安檬宸喪氣,又不死心的,小心翼翼的問:“那是什么關系?”
“主人和食物?!?p> “噢……”懂了,原來他是這個身份,但是,“可是,我們不是都,那啥了嗎?”
“照你這意思,覃生杭也得是我男朋友了?”林洎挑眉,怎么這些男人一個個就想當她夫君,男朋友?
“覃生杭?!”安檬宸臉色一下就從羞紅褪色變成了慘白,心好像一下從泡在蜜罐里撈出來,還被狠狠刺了兩刀。
安檬宸本來還小媳婦樣揪著衣角的手狠狠握緊,覃生杭怎么能夠?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