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次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把她送到幼兒園,導致她被那些小朋友嘲笑是一個小智障,才會引起的。
那現(xiàn)在呢?
還容不得包暖暖多想,包煙兒就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跑走了。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包暖暖一心也只是想要將自己的那個女兒給追回來,想也沒想就追了出去。
“衣冠禽獸,你個討厭鬼!都怪你把小爺?shù)呐私壸吣敲淳茫切“映鍪裁词碌脑?,我饒不了你!”包一源惡狠狠的瞪了蘇銘巖一眼,就跑走了。
蘇安天看著還杵在那里的孫子,不滿道,“再不去追的話,不僅僅你的媳婦就連一雙兒女都會跟人跑走了。”
然而蘇銘巖即使在聽到蘇安天這么說,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兀自一個人朝別墅里面走去。
“老爺子,這?”顧牧看到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不禁面露擔憂之色。
“他自己的媳婦他自己不知道關心,到時候媳婦跟別人跑了,有他哭的去吧!”蘇安天一跺腳,朝別墅外走去。
而顧牧發(fā)現(xiàn)老爺子所去的方向正是剛剛包暖暖離開的方向,看來老爺子的確是為孫少爺終身大事操碎了心。
別看煙兒小公主小小個的,可是跑步的爆發(fā)力倒是驚人,包暖暖已然氣喘吁吁,可是小公主還在繼續(xù)跑著。
猛的一個踉蹌,包暖暖向前一撲,腳一崴,整個人狼狽的摔倒在地上,眼眸看到的只是小公主漸漸遠去的小小的身影。
咬咬牙,想要站起來,可是一次次的嘗試到最后都是徒勞無功。
追出來的包一源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媽咪,立即跑過去。
“媽咪,你還好嗎?”看到媽咪緊皺的眉頭,包一源眼眸滿是擔心。
“給啾啾媽咪打電話,告訴她,小包子病情發(fā)作了?!卑懔χ纹鹕碜?,將手機遞給包一源。
包一源也不敢耽誤,撥通了秋秋的電話,跟秋秋講明了情況,就將自己的手伸到媽咪的面前。
“媽咪一個人就可以起來了,沒關系的。”包暖暖使勁全力,終于站了起來,不過身子還是有點不穩(wěn)。
“笨女人,就愛逞強!”包一源雖然嘴里面說著嫌棄的話語,然而內心早就已經(jīng)擔憂不堪。
“疼么?”包暖暖微微俯身,輕柔地地撫摸了一下包一源臉上的抓傷。
“講疼的話,有沒有親親?”包一源說著還將自己的臉湊到包暖暖的面前。
“媽咪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去找煙兒,你乖乖的去回到太爺爺那里,好不好?”包暖暖說著就打算越過包一源,可是衣角卻被他拽得緊緊的。
“我是一個小男子漢,所以我要義務要保護媽咪還有小包子。媽咪現(xiàn)在受傷了,還是乖乖的待在這里。”包一源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是零零七媽咪的耳朵出現(xiàn)問題了嗎?我們的源寶居然會講出這么窩心的話,真是不可思議?!?p> 循聲望過去,凌七七正朝他們所站的這個位置走過來,而跟在她身后的顧承源懷里面抱著的人正是剛剛跑走的小公主。
當看到包煙兒現(xiàn)在安安靜靜的躺在顧承源的懷抱里面,包暖暖原本慌亂不安的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借著昏黃的街燈,凌七七看到包暖暖臉上還沾著漿糊,水眸溢滿了擔憂,模樣看起來特別憔悴。
“是小公主弄的吧。”凌七七肯定道。
包暖暖只是微微頷首,便就是算是回應了凌七七的話語。
心細的顧承源感覺得到包暖暖和凌七七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特別詭異,具體是哪里,他說不上來。
她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已經(jīng)變成睡寶寶的包煙兒的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承源,煙兒還好嗎?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
“是我的疏忽。煙兒現(xiàn)在的病情并沒有和以前一樣穩(wěn)定,所以稍稍一刺激,就會發(fā)作?!鳖櫝性吹恼Z氣聽起來特別抱歉。
“包一源,今晚好好的陪著妹妹,知道了嗎?”包暖暖提溜起包一源塞到凌七七的懷抱里面。
“這兩個小家伙就麻煩你們照顧一下,我還有事需要去處理?!卑钌畹目戳诉€緊緊閉著眼睛的小公主,緊握拳頭,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看著包暖暖決然而然的背影,凌七七的心不禁揪起來!,“曉曉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一定要想清楚啊?!?p> 包暖暖的背影稍稍頓了一下,不過還是就那樣離去。
“零零七媽咪,媽咪是不是要去找衣冠禽獸?”包一源一下子就猜中了。
他聽啾啾媽咪說,其實小包子原本應該和自己一樣的,只不過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才會變成那副模樣的。
雖然他純真的心暫時還沒有明白那意外是什么,不過他覺得一定和那個衣冠禽獸脫不了干系。
“我們肉多多現(xiàn)在是要破相了么?”凌七七轉移了話題,恰好看到包一源臉上的抓傷,于是就順著這個話題下去。
聽著話,包一源的小腦袋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不是肉多多,還有也沒有破相,我依然還是那個帥氣呆萌的源寶。”
“對對,以后我們的源寶可是要迷倒萬千少女的呢,哪里會這么容易破相?!绷杵咂吣罅四蟀辉吹哪橆a。
顧承源看著凌七七的目光一直在躲閃著自己,剛剛想要將自己的心里面的疑惑問出口,然而凌七七直接抱著包一源越過自己,讓他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
低眸看著小公主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心不禁變得柔軟。
蘇安天和顧牧兩人才剛剛走出門口,就看到折返回來的包暖暖。
本來顧牧是想要上前關心幾句的,但是被蘇安天阻止了。
因為歷盡滄桑的蘇安天,自然可以看得出這個孩子現(xiàn)在的心情,當然不容得別人去打擾。
低聲對顧牧說了一句,“回去?!?,隨即就率先邁出腳步轉身回房間。
雖然不明白,但顧牧還是順從的跟在蘇安天的身后。
按照自己記憶中的印象,包暖暖一路毫無阻礙的穿過那條長長的鵝卵石小路,來到一座精致的小房子。
蘇銘巖這家伙不知道是有什么怪癖,在房子里面由建起了房子。
包暖暖不讓自己繼續(xù)去胡思亂想,按動門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子里面的燈光刻意被人弄得無比的昏暗,借著那微弱的光,包暖暖可以看到那個隱匿在那里,隨時伺機而動的狼一樣的男人。
她在心里面不斷的給自己加油鼓勁,這才邁出腳步,離他近了一步。
在這個女人進來的時候,蘇銘巖就已經(jīng)注意得到了,然而他并沒有拆穿,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葫蘆里面賣的究竟是什么藥。
“我答應你?!本瓦@么言簡意賅的一句話。
“什么?”蘇銘巖已經(jīng)猜到,卻故作不知道。
“不就是三個月的情人,但是除了讓我的父親安平,我還有一個條件?!卑仓^皮說道。
“哦,是什么條件?”蘇銘巖已經(jīng)離座,走到了包暖暖的面前。
兩人的距離很近,幾乎是鼻翼靠著鼻翼,男人炙熱的呼吸就那樣撲打在包暖暖的臉上。
“我想要你當煙兒的臨時父親,時間也是三個月?!卑蛄艘幌伦?,這才抬眸對上蘇銘巖的眼眸。
“臨時父親?包暖暖,虧得你講得出來!”蘇銘巖嗤笑了一聲,許是覺得太過諷刺,竟是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你需要我怎么做?才會答應?”包暖暖也想到這個男人肯定會拒絕的,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干脆。
蘇銘巖斜睨了包暖暖一眼,“不知道如何做一個情人?取悅我!”
“什么?”包暖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水眸驀地睜大。
“就連一個情人做不好,居然還想要提額外條件?!碧K銘巖言罷久轉過身去。
“等下?!卑プ√K銘巖的手臂。
她的手一直在發(fā)抖,不過還是將剛剛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風衣解開,現(xiàn)在的她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
蘇銘巖就那樣看著她,也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著包暖暖下一步的動作。
也許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與這個男人面前這般,所以包暖暖的心里面還是覺得很不自在。
在深深的呼吸之后,包暖暖這才稍稍調整了自己的心情之后,她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喜歡主動的?!碧K銘巖倒想要看看這個女人還可以做到哪一步。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緊緊的環(huán)抱住男人的腰身,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完全埋在男人的懷抱里面。
他并不是什么柳下惠,如此一個溫香軟玉,他如何不心猿意馬。
免得還沒有逗弄夠這個女人,倒是自己先敗下陣來。
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遲遲沒有看到包暖暖下一步的動作。
蘇銘巖也沒有催促。
“你就是這樣取悅我?看來我得需要好好教一下你?!碧K銘巖推了包暖暖一下。
包暖暖意識猝不及防就跌落在那柔軟的沙發(fā)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就在蘇銘巖的唇即將要碰觸得到包暖暖的唇的關鍵時刻,就被包暖暖叫停。
“把燈關掉?!卑噶酥割^頂上的水晶燈。
“不覺得這樣更有助于調節(jié)氣氛么?”蘇銘巖眉尾一挑。
“求你?!卑Т?,開口懇求道。
難得看到炸毛的小野貓妥協(xié)的模樣,蘇銘巖自然要成全她的心思,將放置在茶幾上的遙控拿起,按下按鍵,房間一下子陷入在黑暗的世界里面。
包暖暖原本以為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她緊張讓心情稍稍調節(jié)一下,然而不僅沒有,她的心反而越來慌亂。
真的很害怕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事。
畢竟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即使在黑暗之中,蘇銘巖的視覺依然是那么的敏銳。
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個女人一直絞動著的十指,嬌弱的身軀一直在不停的發(fā)抖著。
“你在害怕我?”
在黑暗之中,蘇銘巖的笑聲就如同是惡魔的微笑,讓包暖暖的心不自覺的發(fā)顫。
“沒有的事?!泵髅骱ε碌靡溃匀蛔煊仓?。
夜很漫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那微微敞開的窗簾灑落在女人嬌俏卻又顯得過分蒼白的臉上。
身子微微地扭動了一下,下一刻就睜開眼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了大床上,身上僅僅蓋著一層薄被。
輕輕地掀開被子,自己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塊是原色的。
身上遍布著曖昧的痕跡,一股羞恥感自她的心上涌上來。
當蘇銘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包暖暖的雙手緊緊的揪著被子,被子早就已經(jīng)被她揉捏得不成樣子。
注意得到蘇銘巖的視線,包暖暖赫然抬眸對上蘇銘巖的眼眸。
“昨天提的條件,你考慮得怎么樣?”包暖暖生怕自己在被蘇銘巖這個男人吃干抹凈之后,到頭來什么都沒得,那自己不就是虧大了么?
蘇銘巖眼眸一閃而逝的精光,爾后裝傻道,“什么條件?”
“你!”包暖暖氣結,然而只能重新?lián)Q上笑臉,“蘇銘巖,你當煙兒的臨時父親,我當你的臨時情人,成交嗎?”
“好?!碧K銘巖點頭同意。
是暫時還是永久,不過只是自己的一句話而已。
“換好衣服,我送你去公司?!?p> 聽到蘇銘巖的話,包暖暖不假思索的起身,卻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不著寸縷。
反應過來,就是一聲尖叫。
“你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的?!碧K銘巖看著炸毛的包暖暖不免扶額。
“你還是兩個娃的爸呢,就不能節(jié)制一點嗎?”包暖暖愣是生生的用被子將自己給裹成了一個包子,這才昂首挺胸的站起來。
“給那個臭小子再添一個弟弟,他就不會這么橫行霸道?!碧K銘巖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包暖暖說道。
“你這話要是被臭小子聽到,他肯定撓死你?!卑呀?jīng)預見臭小子炸毛的模樣了。
包暖暖自然了解自家的那個臭小子,雖然嘴上一直嫌棄小公主,可是要是有人欺負的話,他一定是第一個站出來護著。
當初秋秋曾經(jīng)問過包一源,如果是弟弟的話,他還會這樣保護么,他搖搖頭,弟弟也是男子漢啊,當然是要和他一起保護媽咪才對。
“那我倒是想要試一試?!碧K銘巖真的挺想要看看那個臭小子和他的媽咪一樣炸毛的模樣。
雖然那個小子儼然就是翻版的迷你版自己,但是他的性格似乎和他的媽咪如出一轍。
“你別想太多!我是不可能再給你生孩子!除非我腦袋被驢踢了!”包暖暖杏眼圓睜。
已經(jīng)衣冠楚楚的蘇銘巖猛的將自己的臉湊到包暖暖的面前,“我要是想,你覺得自己可以拒絕嗎?”
“情人契約可沒有包括生孩子這一條!”包暖暖的記憶力一向不錯,雖然那張契約只大致看了一遍,但是記得清楚。
“不是說過只要我想,你沒有辦法拒絕!”
大不了將那張契約撕了,重新再寫一份。
“天下厚臉皮者,舍你其誰!”終于知道為什么有時候那個臭小子那么自戀,敢情就是遺傳他父親的。
“多謝夸獎!”蘇銘巖欣然接受。
包暖暖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蘇銘巖為自己準備的款式簡單的連衣裙,洗漱完畢之后,看著鏡子里面沒有任何修飾依然精致的容顏,她的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為了小公主的病情可以早一點好轉,她果真把自己賣了!
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蘇銘巖已經(jīng)不在,剛剛好,她也不知道應該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這個男人。
原本還可以以高傲的心態(tài)去面對的,可是自己現(xiàn)在只是他的情人而已,似乎再也沒有辦法趾高氣揚了。
鞠了一棒涼水,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臉頰,呼吸了一口氣。
只是三個月,三個月對你來說對你也許是折磨,可是對小公主至關重要。
所以包暖暖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做一個情人嗎?
在給自己自我催眠之后,包暖暖就走出了房間。
當包暖暖整理好心情之后,就來到了餐廳。
蘇銘巖已經(jīng)早早坐在那里,坐在他對面的蘇安天看到包暖暖,眼眸劃過一絲意外,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爺爺早,顧爺爺早,何仟也早?!卑瘻\笑,臉頰浮現(xiàn)出梨渦,對著蘇安天,以及站在蘇安天的身邊的顧牧,還有坐在客廳里的何仟,一一道了早安,唯獨略過了蘇銘巖。
“早,曉丫頭?!碧K安天也露出慈愛的笑容,回應著包暖暖。
“看不到我么?”蘇銘巖的臉色不好看。
然而包暖暖似是沒有聽到蘇銘巖的話一般,徑自拉開座椅,坐在了蘇安天的旁邊。
“不準喝!”蘇銘巖一把搶過包暖暖剛剛拿到手上的溫牛奶。
“咳咳!”蘇安天大聲的咳了幾聲。
這臭小子當著自己的面,居然也敢這樣對待他寶貝孫媳婦,可想而知自己不在場的時候,這個臭小子對待孫媳婦的態(tài)度定是十分惡劣。
“你看不到我么?”蘇銘巖依然還在執(zhí)拗著剛剛那個問題。
真的是幼稚!包暖暖在心里面吐槽了一下。
自己一大早起來不就是已經(jīng)看見他了么?居然還要跟他道早安?
“臭小子,我現(xiàn)在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你這樣的態(tài)度是不是惡劣了一點!”見蘇銘巖依然無視自己,蘇安天的老臉掛不住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被蘇安天這么一喝,蘇銘巖并沒有說什么,并且還把手里面的溫牛奶還給包暖暖。
經(jīng)過蘇銘巖這么一鬧,包暖暖也沒有心情再享受早餐,將那杯還冒著熱氣的溫牛奶給放在了桌子上。
“爺爺,我吃飽了,您慢用?!眱?yōu)雅起身,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
蘇安天看了一眼,剛剛擺在包暖暖面前依然完好的三明治,以及那從未喝過一口的溫牛奶,皺了皺眉頭。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體貼的???”看著已經(jīng)走出門口的包暖暖,回過頭見蘇銘巖依然還悠閑自得的坐在那里,蘇安天不禁憤然。
蘇銘巖絲毫沒有在意蘇安天的話,怡然自得的拿起溫牛奶,輕抿一口,隨后就起身離座。
在走了幾步,驀地停頓了一下,回頭道,“老頭子你放心,包暖暖,她跑不了!”
本來還愁眉不展的蘇安天在聽到蘇銘巖的話之后,瞬時間雨過天晴。
“老爺子,這得多虧了包小姐,現(xiàn)在少爺回家挺勤的?!鳖櫮量吹嚼蠣斪舆@么高興也不免被他感染。
“還叫包小姐?”蘇安天有意無意的糾正道。
“是孫少奶奶才對,看來孫少奶奶回家的日子指日可待啊?!鳖櫮裂鄣讕е鴿M滿的笑意。
然而蘇安天在聽到顧牧的這句話,原本的笑容頃刻之間僵在了那里,眸光變得暗沉。
真的可以回來嗎?
就算是感情可以挽回,那仇恨呢?當真可以那么輕易的消解么?
蘇安天的心不免揪在了一起。
走出蘇氏別墅的包暖暖,緩緩的長蘇了一口氣,偶爾抬眸,卻看到錦易正朝自己的方向而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看了自己現(xiàn)在的穿著,看到那裸露出來的手腕還殘留著可疑的紅痕,她不由得拉了拉袖子,試圖遮蓋住。
“錦易哥哥你怎么會過來?”包暖暖的嘴角的笑容看起來極其的不自然。
他就那樣站在陽光之下,金色的眼鏡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遮掩著他眼底里面真實的情緒。
“我聽人說你差一點……沒什么,就只是想我家的丫頭了。”抬起手,輕輕柔柔的揉了一下包暖暖的頭發(fā)。
這個動作似乎是早就已經(jīng)做了不下千萬遍,做起來是那么的自然。
“哥,謝謝你?!卑蛄艘幌伦欤K于還是呼喚出了自己心底里面的最深處的那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