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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下星河擬作你

第十九章:攻心為上

墜下星河擬作你 忘塵江雨 2020 2020-04-13 23:30:37

  轉(zhuǎn)眼就是六個月過后了,賀晴音已經(jīng)進(jìn)門五個月了,鄧氏懷孕也有八個月了。

  傳言這賀晴音心氣兒高,然而嫁進(jìn)了這永昌侯府倒是一副慈母形象。

  眼瞅著還有一倆個月,鄧氏也該分娩了,賀氏倒是有當(dāng)家主母的派頭與大氣,日日好吃好喝的待著,府中穩(wěn)婆大夫也是備的好好的,也天天去看望,趕巧著,這一日暴雨來襲,賀氏就留在了嬌淑閣。

  七月份的天氣兒,暴雨也是正常的。

  宋清合因為那次淋雨生病了,這就落下了懼水懼雨的病癥,這天兒下著雨,宋清合自然不用去上學(xué)了,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把門窗都關(guān)得緊緊的。

  晌午剛過,暴雨還未停息,宋清合卻在屋子里聽著院子里的熱鬧。

  “你們幾個干什么呢?這可是給鄧姨娘準(zhǔn)備的糕點,你們擔(dān)待的起嗎?”

  “倆位姐姐,我們也是無心的,不過這里是尚文軒,鄧姨娘住的芳澤院也不順路,你們送糕點咋滴不繞著走?”

  “感情你這意思是說我們這是活該了?”

  “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p>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跟他們廢什么話!一群不得寵的東西!”

  爭吵聲越來越大,甚至那一巴掌引起了大戰(zhàn)。

  屋子里宋清合聽著耳光聲就偷偷的將窗戶打開,跳窗離開了,臨走時還輕輕的把窗戶關(guān)好。

  宋清合沒有拿雨具,就這樣一個人離開了。

  所幸剛出了尚文軒后院的門,就看見一個人拿著雨具站在那里等著了,原來早就有人來接宋清合了。

  “清合哥兒,委屈您了??蓜e又淋壞了?!蹦侨耸且粋€老婆子,估摸著已經(jīng)有四五十歲了。

  “走吧?!彼吻搴险f著就要往前走,撐傘的老媽子自然緊緊的跟上。

  倆人走著走著,竟然往嬌淑閣去了。倆人貓著身子從后堂進(jìn)了嬌淑閣。

  “清合哥兒,老奴只送你到這里了,你自己進(jìn)去吧?!睋蝹愕膵屪有罩?,是賀氏的陪嫁媽子,她說著就將傘遞到宋清合的手中,退下了。

  宋清合接過傘,自己向前院走去。

  前院涼亭中,賀氏正在獨自博弈品茶。

  宋清合才走進(jìn)前院大門,賀氏就看見他了。

  “清合哥兒來了,可有淋著雨?”

  宋清合聽見了就加快了步伐,走到了涼亭前面。

  “太太果然好興致,暴雨催然,仍有心下棋?”

  “那清合哥兒,你倒是說說,我這棋局如何?”

  宋清合沒有說話,拿起了黑色棋子落在了一處。

  棋盤上黑子本來呈現(xiàn)必敗之勢,四周被白子圍住,無路可逃,暗處還有道路等著黑子跳坑。可宋清合這一子落下,黑子不僅得救,白子也被完美反殺。

  “啪啪啪”賀氏雙手拍了拍,表示了對宋清合的贊賞。

  “清合哥兒下的一手好棋!”

  “不及太太一分!”

  “清合哥兒過謙了。不過,白子也并不需要步步緊逼!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

  “所以太太是故意留下的活路?”

  宋清合不可置信,本以為是賀氏出手不夠干凈,著實未曾想過這一點。

  賀氏點了點頭,畢竟在她的心中,無愛又何必爭搶。

  “太太仁慈,可是對敵人的好,別人不一定會記住,也許在某一刻還會親自為您送上一把刀?!?p>  “刀?賀家不需要!”

  賀氏有一些輕蔑,神態(tài)語氣無一不是瞧不起。

  “賀家的確顯赫,可是也是一輩一輩的攢起來的,您想守住的顯赫也得有人繼承,這永昌侯府想要的權(quán)勢,需要的是賀家與陳家的血脈繼承。”

  賀氏才嫁過來幾個月,對于宋泮昔也無愛,想著自己家世顯赫,自然不愿意參與后宅勾心斗角之事,可是世間哪有什么想與不想,愿與不愿,縱使你不想為,也有人逼你作為。

  “清合哥兒倒是擰得清,不過人才多大,就這么多心眼,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自己,怕是你心里最明白吧?!?p>  賀氏自然也知道,宋清合可不是為了自己著想,不過是為著他自己的母親張氏。

  殺母之仇,是可忍孰不可忍!縱使事實的確與鄧氏無關(guān),人家怨你,恨你,憎你,若想全身而退,咋么可能!

  “清合為了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敵人相同!”

  宋清合也不說謊,但也沒有直接承認(rèn)。

  “朱媽媽,送客!”賀氏也不等宋清合說完,直接下了追客令。

  宋清合還想說點什么,但是卻已經(jīng)被朱媽媽攔住了,送出了門。

  “清合哥兒,雨也停了,老奴就不送了,您從這里回去,定是無人會看見的?!敝鞁寢尠褌氵f給了宋清合,雖然無雨,卻仍有檐下水,這沾染點,就不好了。

  宋清合自然也明白這是何意,掩人耳目,免得一身騷!

  目送著宋清合離開了,朱媽媽才進(jìn)了主屋,賀氏已經(jīng)等在房中了。

  “大小姐,這宋清合說的也不錯,老太爺把您嫁過來,看上的不就是倆家前途嗎?”

  “人小鬼大!朱媽媽覺得我是應(yīng)該防備著連侯府庶出都不算的子嗣,還是盯著這聰慧早熟的宋清合呢?”

  “大小姐,鄧氏是宋家妾氏不假,可您也別忘記了,抬妾這一條。生產(chǎn)下兼祧的第一個孩子,但也算是祥運(yùn),族老那里走個形式不就是侯府妾氏了嗎?況且宋家已經(jīng)有了后人了。”

  朱媽媽這句話,算是分析的透徹了,宋清合在咋么作,也只能繼承宋家家業(yè),侯府就不可能高攀了,可是鄧氏肚子里那個卻可能成為侯府子嗣,將來咋么也會分得一點侯府家業(yè)。

  “你也下去!”

  賀氏顯然是心中煩躁了,她的確心氣兒高,這幾天裝的累了,演的夠了,關(guān)起門了,也該自己發(fā)發(fā)牢騷,出出氣兒了。

  朱媽媽自然知道賀氏的脾氣,賀氏話一出,她就退了出去,候在門外。

  “哐當(dāng)”

  “嘩啦”

  “嘭啦”

  朱媽媽心中默默的計著,先前是桌子上的白瓷茶盞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后面是白玉花瓶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最后一聲是首飾盒摔在地上的聲音。

  

忘塵江雨

開學(xué)了,友友們,可否耐心等待周更,若你為我守候,我必要綻出最艷麗的花朵!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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