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愈加難受,猶如一根魚刺卡在喉嚨,看著鏡子中空洞的自己,自嘲的輕笑一聲,即便你再努力,也擺脫不掉私生女的罵名,而葉寒,就像高舉在空中的星星,是你永遠(yuǎn)觸摸不及的。
宴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索性就不回去了。宋詩楠剛轉(zhuǎn)身出洗手間,手腕卻緊了緊,被一股力道帶了幾步,她抬頭方才看清眼前人,“葉先生?你要干什么?”
“你放開我!”
葉寒卻沒有松手,宋詩楠手指緊張的抓了抓身后的門板,她被帶到了男洗手間,頓時惱火,“葉先生,請你放尊重!”
葉寒輕笑著審視著她的表情,那眼神有些迷離,似是喝醉了,“囡囡。”
宋詩楠的臉邊充斥著他身上散發(fā)著的酒香,還有他的這句‘囡囡’,三年沒有聽到他這樣叫她了,但心中卻布滿酸澀,她一把推開他,“葉先生,你真的喝醉了!”
葉寒卻揪著她的裙角,期身壓住她,那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在他的唇馬上要靠近她的那一刻,‘啪’的一聲,宋詩楠一記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葉寒晃了晃頭,松開了宋詩楠。正想接著說什么,只見那小女人逃也似的跑了。
宋詩楠回到家后,把自己埋在浴房的花灑下面,用冷水一直潑自己,拼命清醒。
大概沒有什么比前男友天天在身邊晃悠更狗血的了吧,而且,他還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宋詩楠覺得自己只要一想到他都覺得心痛。她臉上的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使勁抹了一把,最后直接關(guān)了龍頭,跌坐在地上。
遇到葉寒之前,宋詩楠早已習(xí)慣了獨立,一個人做很多事情,而三年前,葉寒把她放在心尖上,又親手捏碎她的所有未來憧憬。
宋詩楠眼睛里就像呼呼燃燒的灶火,竄動著團團火苗。拳頭緊緊攥著,任由指甲嵌入了掌心,滲出一絲鮮紅。末了,她開始大哭,她真的崩潰了。
手機鈴聲響起,宋詩楠方才回了思緒,電話那頭閨蜜秦牧的聲音傳來。“詩楠,你今天晚上去哪了?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去了《求心》的開機慶功宴,剛回家?!?p> “你喝酒了?”
“嗯...”
半晌,
“詩楠?”
“嗯?”
“聽說《求心》的男主是葉寒?”
“是?!?p> “詩楠,你還好嗎?”
“沒事。”
“那就好,詩楠,對自己好點...”
掛斷電話,宋詩楠披上浴袍,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看著客廳的三面墻上繪著巨大的磨漆壁畫,只覺得心很亂,頭疼極了。
第二天早上,宋詩楠是被隔壁的裝修聲音吵醒的,她今天不坐診,昨天宿醉頭疼,本想好好睡一覺。
她沒好氣的打開房門,看到那邊正霹靂乓啷的裝著家具,像是很著急居住的樣子,隔壁已經(jīng)一年多沒人住了,看來是賣出去了。
宋詩楠記得三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清晨,被隔壁的裝修聲吵醒。隔壁的男孩身高185,長的清秀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