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武才人在聽到陳皇唯愿小皇子幸福平安時,那個臉色就叫一個難看,粉妝都變青了。”林嫣然見到祁冉后第一句話是這么說的。
林嫣然在小皇子滿月宴散后就回了馬會,祁冉去了伊家莊園,便上馬趕到莊園。
進門,就看到祁冉和周天在下棋,他們下的棋,她沒見過,便好奇地觀看了一會。
發(fā)現(xiàn)這個棋很簡單后,她不知道這一老一少為何還玩得如此興致盎然!
“這個棋叫跳棋,是用來消遣玩樂的?!逼钊揭槐P棋下完后方解釋說。
“你總是有用不完的金點子?!绷宙倘灰姸嗔似钊降陌l(fā)明,已不再被他驚艷到了。
“那是,不然我怎么能成為陳國首富?!?p> “你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周天問。他的氣色好了許多。伊家莊園很適合他修養(yǎng),有了精神后,他就不那么虛弱,有了仙家道骨風范。
“這是自然,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很愜意,過著太平日子,享受著美味佳肴,還有一幫志同道合者,我怎么能不滿足?!?p> 祁冉確實對目前的狀況很滿足。他現(xiàn)在都快變懶了,江湖上有游然、游后打理著,朝廷中有七位先生,白鶴樓不僅有大量的優(yōu)撫資產(chǎn),而且每個季度的現(xiàn)金流充足,他的產(chǎn)業(yè)鏈處于可持續(xù)發(fā)展中,就他現(xiàn)在的實力,在陳國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么能不愜意!
“你確定自己的目標就是當一個逍遙富人?”周天微笑問。
“還有比這更愜意的生活嗎?”祁冉確實對現(xiàn)在生活很滿意。
“知足常樂?!敝芴旌呛切χ?,對嫣然說,“丫頭,他會是個好夫君?!?p> “我確信?!绷宙倘恍π粗钊?。
“這和你沒關(guān)系?!逼钊奖凰吹冒l(fā)毛。
林嫣然跟了他幾年,臉皮厚多了,經(jīng)過離家出走風波后,她雖然不再提婚嫁,但對他的管教可嚴了許多。
上次多贊了幾句其她美女,就被她說教、告誡了三、五日,以至祁冉見到她頭就大,現(xiàn)在他當著她的面絕不會偷窺美色。
“錯,關(guān)系大了去啦,你是我未來夫君?!绷宙倘恍︻伻绠?。
“林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你現(xiàn)在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二掌柜,為什么就不放過我吶?!逼钊胶拷兄?,他不欠林嫣然什么,為什么她就不能放過他吶。
“想讓我放過,簡單?!绷宙倘恍Φ酶鼩g了。
“怎么個簡單法?!逼钊?jīng)]想到她還這么爽快。
“從了我就成。”林嫣然一雙美目波光流轉(zhuǎn)。
“矜持,女孩子要矜持?!逼钊睫D(zhuǎn)到周天身后,“你不感覺自己現(xiàn)在全無淑女風范嗎?”
“我從來就不是淑女。為什么要矯情?”林嫣然看著祁冉說,她不明白,祁冉為什么這么怕她,據(jù)她觀察,祁冉并不反感她,對她還頗好,但就是不愿和她談婚論嫁。
她是相府大小姐,還不至于強人所難,祁冉如果真的喜歡上其她女子,真心相愛了,她也就死心了。
但據(jù)她觀察,祁冉最喜歡的女子還是她,她當然不會拱手讓人。
“不是怨家不聚頭。你們有一段緣份,珍惜吧。”周天看著二人說。
“您老最有遠見,是旁觀者清。他這人,其他事上都精明,就感情之事上不自信。好似受過很深打擊似的。”林嫣然現(xiàn)在視周天為知己了,這個老人家最懂她了。
“我祁冉什么時候不自信了?會聊天不?”祁冉?jīng)]想到林嫣然會和周天這么聊天。
“你自信就向我求婚啊,為什么不敢?”林嫣然看定他眼睛說。
“我不喜歡還不行嗎?”祁冉可不會向她示弱,一旦讓這丫頭知道他軟肋,還不知道會想出什么花招來逼他就范。
“你確信真不喜歡我?”林嫣然柳眉倒豎。
“咱們不探討這個問題。女大不中留,林相管不了你,難道我還管不了你,我是白鶴樓的大當家,你得聽我的?!?p> “這個說得在理,白鶴樓的事你說了算,這家中事,就是我說了算?!绷宙倘磺尚χ?。
“你什么時候公私不分了?記著啊,千萬不能將白鶴樓的事混同成家事。”祁冉氣得直瞪眼。
“這白鶴樓現(xiàn)在有四位當家的,大家誰不將白鶴樓當成大家族了?大家的衣食住行不都是我管嗎?我可一點都沒混同,如果有混同,那也是你們混合在先。要不,以后我只管錢錢的收、支,其他的一概不聞不問,可好?”林嫣然看著自己的手自語著:“這本是一雙不染陽春水的纖纖玉手,為了你們這些大爺們,什么粗活沒干的?就是自己的貼身丫環(huán)現(xiàn)在都變成了廚娘。何苦吶?!?p> “林大小姐,你就別惺惺作態(tài)了。你不樂意做的事,誰能強迫得了?!逼钊娇粗兊么植诹说碾p手說。
他不得不承認,林嫣然為大家付出不少。可他也沒虧待過她們主仆二人。這次他令林嫣然參加三皇子生日宴,就已向朝廷表明態(tài)度了,林嫣然選擇的就是他祁冉的選擇,這難道還不夠嗎?
“我都能為你作選擇了,難道還成不了一家人?”林嫣然輕笑著,“你也別惺惺作態(tài)了,喜歡就是喜歡,干嘛如此忸怩?!?p> “好了,你們兩個都正視下自己的心意。就我看來,你兩個早心心相印了?!敝芴觳[著一雙眼看二人斗嘴,認為很有趣。
“怎么可能。”祁冉搖頭。
“你對其她女子可否比待她更好?”周天問道。
“沒有。”祁冉想了一下,他自來到這個時代,對女子是敬而遠之,唯獨將林嫣然當朋友待。
“這就對了。我看你們兩個挺好。”周天看著林嫣然一臉雀躍神色,知道自己說到她心坎去了。
“您老這是亂點鴛鴦譜。”祁冉嘟囔著。
“年青人,珍惜眼前人。別不識好歹?!敝芴烊酉逻@一句就慢慢離開。
“這個詞用得不貼切?!逼钊綄χ芴毂秤敖?。
“覺得用詞不當,就自己修改?!敝芴觳换仡^,揮揮手向藥圃走去。
他自住進伊家莊園,每天必來藥圃和花圃,有時一坐就是大半天。老人家真是很喜歡這兒環(huán)境。
“走吧,看那四個小家伙去。我給他們帶了好吃的?!绷宙倘焕钊饺フ抑荑に麄?。
“林大小姐,你眼中除了他四個,還有其他人嗎?你與我和周老聊了這么久,都沒給一點好吃的?!?p> “早放廚房了,再不去,就沒了?!?p> “早說啊。”
祁冉在跑向廚房路上,看到四小鬼轉(zhuǎn)悠著從廚房出來,看著他們志得意滿神色,想自己恐怕沒口福了。
“站著?!逼钊浇兄吹剿拖氲皖^目中無人閃過的四個孩子說。
“老板,你秀恩愛,少兒不易,我們先閃。”劉瑾吐著舌頭,飛快閃過。
“對,少兒不易,快閃?!逼渌齻€孩子飛追而去。
“越來越不像話了?!逼钊娇粗娜吮秤罢f。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兒最沒正性的就是你?!绷宙倘贿m時補了一刀后也閃人。
“一群白眼狼!”祁冉不由大聲叫著追上。
愛在流云
暖寶寶:我夠溫度。 創(chuàng)可貼:傷了,要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