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王妃要是有個什么好歹,在外面遇到歹徒什么的,或者傷著磕著了,您該怎么跟千丞相交代啊?!?p> 千若七:“……”
“她不傷著別人就不錯了?!?p> 呵呵呵,那你可真太看得起我了…千若七無語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蕭末寒也只是隨口那么一說,其實在千若七教訓府里的下人當天,事后便已經(jīng)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據(jù)說還是以一敵四,最后毫發(fā)無損回到自己院子,所以他想,千若七應該會些身手的。
“殿下,王妃有可能也只是閑的悶著了,出去走走逛逛罷了,沒準逛完她就又回來了?!?p> 這時,春明突然開口道。
聽完,付燃隨即嗤鼻冷哼一聲,瞬間飛了個白眼給他。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人心里打著什么算盤。
還是那句話,全府上下,除了當事人,又有誰不知道他妹妹秋菊一直鐘情于殿下?
這時候來說這些風涼話,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噢對了,殿下,這是從王妃桌子底下找到的信?!?p> 信?
什么信?
只見那名侍衛(wèi)又從袖口里掏出一張折疊成四方形的復古紙張。
看到之后,千若七才突然想起,她走的時候,好像確實是留了一封信。
不過那是第一次她離開晉王府的時候留下的,也就隨筆一寫,內(nèi)容早忘了,因為她根本沒想著蕭末寒會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然后到她那偏僻小院去看她,順便在發(fā)現(xiàn)那封信,事情證明也是如此,那封信自始至終就沒被打開過,要不是被那名侍衛(wèi)搜到,她估計早都忘了。
只是侍衛(wèi)拿出了那封信之后,付燃便迫不及待,趕忙上前接過信,打開來一看。
面帶遲疑,付燃一字一句將信給讀念了出來。
“抱歉了…晉王殿下,再不出門我就得餓死,沒事,反正咱們來日方長…”
讀到這,付燃頓時面上一喜,立馬抬頭道:“卑職就知道,王妃肯定是舍不得殿下您,但又迫不得已,所以只好留下了這封信?!?p> 汗顏!
千若七:要不你還是先讀讀信中內(nèi)容讀完再說?
此時千若七,突然很想挖個地洞溜了得了。
雖然她不記得自己寫的內(nèi)容,但大概還是能猜得出來。
只是付燃想著,沒錯,應當就是這樣,如若不然,王妃也不會開頭就是一句歉意。
接著,付燃一臉信心滿滿,再次看回手中的信,繼續(xù)念道:“有的是機會跟你簽下…”
呃…
“和離書?!?p> 內(nèi)容看到這,直接把付燃整愣了愣。
大事不妙啊,王妃這是要…把殿下休了?
再看看此時蕭末寒,臉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仿佛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但沒辦法,已經(jīng)念到了這里,付燃低頭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繼續(xù)念道。
“或者,休了我也不介意,但最好還是和離,唉,要我說就和離吧,你好我也好,待我們再見之時…”
這些話從付燃嘴里念出來,就感覺挺別扭。
他體會不到千若七寫的時候的心情,也讀不出她的語氣,所以念出來就像是沒感情的復讀機,一字一句的給念了出來。
“再見之時…”
“便是我們分道揚鑣之時!”
最后一句,他是一口氣快速讀完后,又立馬抬頭,開始替他家王妃辯解……噢不,是解釋道:“殿下,卑職覺得,或許王妃她也只是一時生氣,氣您…”
“氣…”
“氣您…不可理喻?”
“不是…”
而正當他想著該如何解釋才比較合理,卻又有些語無倫次的時候…
“這么熱鬧?”
殿外突然傳來一個男聲,來的人正是蕭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