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沒等她琢磨完,尸體那邊又傳來了仵作的聲音。
“大人,搜到一條手帕?!?p> 接著,沒等吳大人開口,白啟心中疑惑,下意識脫口而出,疑問道:“一個大男人,怎么還隨身帶著女人的手帕呢?”
可就這么隨口一問,一旁陳定聽了,立馬搖頭嘆了嘆口氣:“唉,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
白啟:“……”
接著,陳定又道:“這帶著手帕的男人,手帕就一定是這個男人的嗎?”
話音剛落,全場再次鴉雀無聲。
無人接話,似乎沒人想搭理他的意思。
此時此刻,眾人臉上無語只寫著,就你懂,三個大字。
然而,陳定不以為然,沒有為此而感覺到尷尬。
……
“算了,反正你沒談過戀愛,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說著,還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隨后還笑了笑。
吳大人淡淡地瞥了陳定一眼,接著直接命人堵上他的嘴巴。
沒有任何緣由,只因他太啰嗦,還有就是,公堂之上,居然敢明目張膽,歧視單身狗?
可,無緣無故,陳定當然就不肯了。
“為什么啊,大人,不…
“唔…”
不等他把話說完,嘴已經(jīng)被無情塞進了一塊布。
緊接著…
“噗呲-”
原諒千若七,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她站起身,緩緩說道:“這手帕沒準以后還有用處,或許還可以作為,呈堂證供,所以一定得先收起來?!?p> 吳大人一聽,連忙道:“對對對,聽小七的,把手帕收起來?!?p> 其實,不管千若七說不說,這手帕一樣也是會收起來的。
因為這可是,現(xiàn)場的第一證據(jù),所以無論如何,也都會先保留起來的。
辦案不都是這樣的嗎?而吳大人剛才,也只是附和著說說而已。
“可又是中毒,又是燒傷什么的,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其中,一個衙役拋出了,所有人心中都疑惑的問題。
說完,另一個,站在他旁邊的衙役,緩緩說道:“那…會不會是,先中毒了,…之后,再被燒傷,后面才跳河的?”
完了之后,緊接著,眾人一個接著一個,開始交流起來,各有各的說法。
“你是想說,他知道自己中毒,又被火燒了之后,無奈之下,才決定,跳河自殺?”
“你傻啊你,這火燒四肢和臉,那么明顯,偏偏就這就這幾個地方,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而且,還可能是在他死后,人為造成的。”
“不對啊,那就不能說是他因為被火燒身,想要跳河去火,誰知跳下去之后正好毒發(fā)而亡嗎?”
千若七:“……”
話說到這,就連陳定都聽不下去了,只見他一臉著急的“呸”掉嘴里的那塊布,轉(zhuǎn)而氣勢洶洶開口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毫無邏輯可言,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應該是先查出兇手是誰嗎?”
“好了,都別吵了!”
吳大人剛打斷他們的話,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摻雜著一道聲音。
“大理寺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避開?!?p>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千若七最先扭頭,朝著門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