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馬躍站到陸正跟前得意洋洋的說到。
陸正收拾心情,立馬換上一副笑臉道:“牛逼唄,真讓人想不到你們隊短短時間內(nèi)竟然變化這么大,甘拜下風,甘拜下風?!?p> 這倒也不全是恭維的話,他是打心底里有點佩服急先鋒隊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調(diào)整能力,在原班人員沒有任何變動的情況下竟然打出了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戰(zhàn)斗力,不得不讓人感嘆。
“那是,你以為我們輸了比賽回去之后閑著了嗎,我們把你們隊徹底研究了個透,當時輸給你們那是因為你們運氣好,現(xiàn)在來看,怎么樣,服嗎?”
陸正站起身來給了馬躍一拳,道:“我服你大爺!”
馬躍揉了揉胸口被打的位置,“呦,看來是沒被虐夠,那再開一局啊?”
陸正沒有理他,他還不至于失去理智到會中馬躍這么低級的激將法,現(xiàn)在能源隊士氣低落亟待調(diào)整,再打下去也肯定是輸,這樣毫無意義的事沒必要非得慪氣去干,況且今天時間已經(jīng)不早,不能耽誤明天的課程。
轉(zhuǎn)身跟隊友說了聲明天放學(xué)不見不散后,陸正起身準備離開,在經(jīng)過馬躍身邊的時候,陸正道:“老馬,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們要封閉訓(xùn)練,后天咱們再戰(zhàn)一番如何?”
“奉陪到底!”馬躍伸出右手和陸正擊了一拳,笑著說到。
陸正不再多言,跟眾人招了招手便轉(zhuǎn)身離去。
“他怎么了,不會是受打擊了吧?”胖子望著陸正的背影問到。
蘭靈兒氣道:“你問誰呢?還不是都怪你!”
“這怎么能怪我,我基本上都是被對面抓死的,‘不是我軍無能,實在是敵軍太狡猾?!迸肿右荒槦o辜道。
蘭靈兒照著他腦門就是一下,“還說不怪你,要不是你逞能,非要強對線,能給對面那么多機會嗎?拉都拉不住你,沒長腦子嗎?”
一看蘭靈兒是真生氣了,胖子立馬就蔫了,低著頭不再說話,蘭靈兒猶自瞪著眼鏡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們倆別吵了,今天主要是我的鍋,對線被打爆了,對不起?!贝髠€兒主動把責任攬了過去。
“今天我打的也不好,一點節(jié)奏都沒有,線上也沒打出優(yōu)勢?!毖坨R也站出來說到,“依我看陸正沒這么容易就被擊倒,他不是約了對面再打一場嗎,咱們現(xiàn)在就別糾結(jié)誰對誰錯了,回去好好準備,爭取下次打回來不就完了嗎嘛?!?p> “眼鏡說的對!”幾人紛紛贊到,他們原本都是樂觀主義者,經(jīng)眼鏡一說立馬都振作起來。
胖子問到:“你們還練嗎?”
眼鏡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九點了,問胖子:“怎么?你還想再練會兒?”
“你們要走走你們的,我沒什么事,打會兒自定義練練基本功?!?p>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會心一笑,沒想到胖子居然這么快就化悲憤為動力了。
“隊長都沒走我們哪敢先走啊,既然這樣,我也陪你練練基本功?!毖坨R笑道。
“我回去也沒什么事?!贝髠€兒也決定留下來。
“我是出了名的野孩子!”蘭靈兒一抹鼻子說到。
四人哈哈一笑,相互擊掌,友情歲月,花兒一般的年紀,注定將會被深深銘記在心里。
……
“謝芝蘭,那個,我今天晚上有點事要先走,之前整理的筆記還有好多沒用完吧?!标懻弥讣廨p輕的碰了一下正在認真看書的謝芝蘭說到。
謝芝蘭抬頭看了一小眼陸正,滿臉的羞澀,“嗯,好的?!敝x芝蘭輕聲答應(yīng),過了一會兒又試探性的問到:“是因為要打比賽嗎?”
陸正很詫異,沒想到連謝芝蘭這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都知道自己參加比賽的事了,又一想立刻恍然大悟,她和林子萱是好閨蜜,這件事林子萱是知道的,那么一定是林子萱告訴她的,為什么她要告訴謝芝蘭關(guān)于我的事呢?再結(jié)合昨天她讓王小賤問自己喜不喜歡謝芝蘭這件事,陸正分析,難道這小丫頭是想投桃報李,既然自己撮合了她和王小賤,那她作為回報要撮合我和謝芝蘭?
陸正立刻搖了搖頭摒棄自己腦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即使林子萱有那份心他也不能從啊。
“哦,不是啊。”看見陸正不停的搖頭,謝芝蘭還以為自己猜錯了。
陸正一看謝芝蘭會錯了意,連忙擺手到道:“不是,不是…”
“好,我知道了。”
陸正看謝芝蘭還是理解錯了,一琢磨自己說的好像有問題,他想表達的并不是這個意思,又連忙該口道:“不是,是!”
謝芝蘭一皺眉,陸正把她給繞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是還是不是。陸正對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也是一陣捉雞,很簡單的一個問題把自己都給說懵了。
他想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說,于是自己在那默默的“是,不是,是不是”的掰扯了半天,最后終于想明白了,激動的向謝芝蘭說到:“是因為打比賽?!?p> 短短的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陸正硬是苦思冥想了半天,陸正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王小賤給傳染了,智商基本為負。
看著陸正搞怪的模樣,謝芝蘭忍不住偷笑起來,卻不想有人比他笑的更大聲,更豪邁——王小賤轉(zhuǎn)頭趴在她倆桌子上,笑得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都發(fā)出驢的叫聲了。
陸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百分之百可以確定自己的確是被王小賤給傳染了,拿起一本書卷成棍子形狀,照著王小賤頭上比劃了一下,嚇得他趕緊捂住嘴,但實在是憋不住,陸正抬手又要打,王小賤機智的跑開了,不一會兒,走廊里不?;厥幹活^毛驢的發(fā)情了似的叫聲。
陸正無奈搖頭,心想這孩子已經(jīng)沒救了,至于笑成這樣嗎?難道他的快樂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出丑之上?怪不得這家伙一天到晚跟在自己屁股后頭,原來是找到快樂源泉了啊。
笑聲是可以傳染的,陸正原本是不信的,但是在看到謝芝蘭的表情后才知此言非虛。謝芝蘭也笑得是前仰后合,花枝亂顫。
陸正何時見謝芝蘭這樣笑過,雖然聲音極好聽,可是這和她一直以來的女神形象相去甚遠,納悶到:難道我真的就這么好笑?這一個個的都怎么了這是,趙本山來也不過如此了吧,看來這次真的是糗大了。
謝芝蘭也意識到自己這樣似乎不大好,所以極力克制不讓自己笑出聲,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把臉深深的埋進兩臂之間,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過了好一會兒,謝芝蘭終于平靜下來,猛的抬起頭,把陸正嚇了一跳。
“陸正,加油!”
……
陸正今天特別積極,他感覺身體里有一股能量在激勵著自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這才剛一放學(xué),他就一溜煙似的跑到了網(wǎng)吧。給胖子他們幾個發(fā)信息,他們都還沒有到,陸正干脆就在網(wǎng)吧門口等著。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四人陸續(xù)趕來,見陸正竟然比他們先來到,都表現(xiàn)的很詫異,胖子在私底下打聽,已經(jīng)從王小賤那知道陸正每天放學(xué)后都有佳人相伴,今天竟然為了訓(xùn)練舍了女人,不禁對他肅然起敬,真是我輩學(xué)習(xí)的楷模。
五人全部到齊,陸正開口道:“今天先別急著練,我覺得針對昨天的訓(xùn)練賽有必要先開個總結(jié)會,正好,你們幾個都沒吃飯吧,那天我請客沒請上,今天補上,咱們邊吃邊聊?!笨雌饋硭那椴诲e。
蘭靈兒,眼鏡和大個兒一聽有人請客,心里自然高興,胖子卻有些狐疑,問陸正:“受累我跟您打聽一下,今天幾個菜?”
“咱們五個人嘛,點六個菜!”陸正豪爽的答到。
胖子拍拍胸脯,只要不是十幾個菜的他就放心了,他和陸正一起玩的時候只要是一提吃飯,十幾個菜,那準是吃麻辣燙沒跑了,一聽不是,他這心里雖然也挺高興,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難道這小子轉(zhuǎn)了性子了?抬頭看了看天,太陽也不是打西邊出來的啊。
“老板,來五份蓋飯!”陸正大聲喊到,轉(zhuǎn)身問四位隊友:“我要魚香肉絲,你們要什么,隨便點,別客氣。”
蘭靈兒,眼鏡和大個兒面面相覷,雖然不至于生氣,但是多少有點尷尬,本以為是吃大餐,沒想到每人一盤子就給解決了,害得他們空歡喜了一場,這和上次同福樓那頓一比,落差也太大了吧。
胖子一拍大腿,暗道:我就說嘛,這里面肯定有問題,這小子不可能一下子變得大方起來,這么多年他就沒請自己吃過超過二十塊錢的飯,還隨便點,我想點紅燒鮑魚蓋飯他也得有算啊。
“哎,小寶,你是不是數(shù)錯了,你不說六個菜嗎,?這才五個啊?!?p> 陸正一拍腦門,“對對對,你瞧我這記性?!闭f著站起身走到前臺,幾人以為他又去點菜了,臉上多少好看了點,湊合一頓吧還能怎么辦?
不一會兒陸正美滋滋的回來了,手里端著一盤咸蘿卜條,笑著說到:“這家店我平時最喜歡來,還有免費的咸菜呢,喏,六個菜齊了?!?p> 四人下巴差點沒掉地上,這都可以?
貧道梅寅子
不是我軍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此梗出自電影<<南征北戰(zhàn)>>,看過這部電影的想必都對這句印象深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