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銀河帶著哈唔汗來到后花園?,F(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哪個才是華妃?
一路上遇到很多妃子,姜公公都小心翼翼地給鄭銀河介紹,生怕被哈唔汗聽到。
“哥哥!”一位紅衣女子快走來,抱住哈唔汗。
“陛下,這位就是華妃?!?p> “你當朕是豬嗎,笨蛋都看的出來?!编嶃y河一巴掌招呼到姜公公的腦門兒上。華妃一看就是北方人,五官立體,棱角分明,身材超級好,但是被鄭言寒給糟蹋了,自己也感到很不值。
“先給皇上請安。”
“見過陛下!”華妃看到皇上正臉時震驚了,年輕又帥氣,她看了都有些害羞。
“愛妃,懷了龍?zhí)ピ趺床桓拚f呢。外面涼,趕緊回屋休息?!编嶃y河攙著華妃回去。
回房后,鄭銀河給華妃蓋好被子,請來太醫(yī)給華妃把脈。
“怎么樣?”
“華妃脈象平穩(wěn),胎氣穩(wěn)定,身體安好,無大礙?!?p> “好,謝了,你先下去吧?!?p> 太醫(yī)離開后,哈唔汗說道:“皇上,外臣有事要跟公主商談,您可否回避一下?”
“好,你們慢談,朕先告辭了。”鄭銀河走出了房間。
……
“辛格里,皇上怎么這么年輕?以前不是說嫁給一個比你大幾十歲的大叔嗎?”
“嫁過來時,的確是個大叔,前不久我聽別人說皇上變年輕了,一直都沒看到,今日一見果然是真的?,F(xiàn)在的他看著比以前舒服多了。”回想起皇上的樣子就臉紅。
哈唔汗看出端倪,嚴厲提醒,“辛格里,你別忘了,你嫁到這里是為了什么,我們是為了大華國的振興做準備,只要我們攻打成功,滅了大新,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p> “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p> “好,希望公主早些采取行動,我先走了?!闭f完,哈唔汗離開了。
“比武納衛(wèi)”比賽正式開始了。各區(qū)都在激烈的比賽中。
小區(qū)比賽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有五成以上的都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孟子義毫無懸念地進入了前四強。
東部大區(qū)比賽七日后在月灣舉行,當晚,孟子義就開始收拾行李,次日便出發(fā),徒步趕往月灣。
孟子靈抱著什么東西,走進孟子義房間,“三哥,恭喜你啊!”
“謝謝!”孟子義抬頭看了一眼孟子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三哥,這個,送給你?!泵献屿`把手中的東西遞過去。
鞋墊?“這是,你縫的?”
“是的,跟裁縫店陳大娘學的,這個鞋墊踩上去軟軟的,走路久了也不會很累?!?p> 一道人影閃了進來,“子靈妹妹,你怎么對你三哥這么好,我都沒有?!泵献影孜卣f道。
“二哥你又沒有參加比武,當然就沒有你的份兒了?!?p> “這個給我吧!”孟子白剛要去拿,孟子義就抽走了孟子靈手中的鞋墊,塞進包裹里,孟子白笑了一下,無趣地走出了房門。
孟子靈正準備走,卻被孟子義叫住了,孟子靈緊盯著他,“子靈……謝謝你的鞋墊……”
孟子靈笑了,“三哥,不用客氣,我們是自家人。”說完跑了出去。
晚上,孟子義沒有睡著,起身,把鞋墊從包裹里取了出來,放進鞋子中,穿上,在地上踩了幾腳。孟子義嘴角上揚,真的,很舒服!他絕不會知道,他的心中,早已有一點點的情愫開始萌動了。
……
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了,孟子白走進來,“起床了,子義……怎么回事???你可是頭一次起得比我還要遲,還有,你怎么穿著鞋子就睡著了……”
孟子義坐了起來,迷茫地看著穿在腳上的鞋子,問:“二哥,什么時辰了?”
“卯時快過了?!?p> 孟子義起身,走出了房間。
吃過早飯,孟子義便背起了包裹,準備出發(fā)了。
“子義,多注意身體??!”錢梅蘭叮囑道。
“知道了,娘?!?p> “盤纏帶夠了嗎?”
“夠的。”孟子義說道,“娘,孩兒該走了,您保重?!?p> “還是給你安排幾個人一起過去吧!”
“不用了。”
孟子義走出門,錢梅蘭跟出去,“路上小心!”她不再繼續(xù)追出去了,轉身回來,“你三哥啊,頭一次出遠門,多多少少放心不下?!彼罩献屿`的手,眺望著孟子義離去的背影。
“娘,您放心好了,三哥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p> 錢梅蘭點點頭欣慰地笑了。
“真的不需要這么多人,我能照顧好我自己的?!鼻噩櫡纯谷ピ聻潮任溥€帶十幾個隨從。
鄭言懷喝了一口茶,勸導秦瑱,“阿瑱,此去路上可能會有些兇險,帶這么多人,能讓你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可是……”
“阿瑱,你就聽你懷哥的吧,帶著人,以防萬一嘛!”秦璇拉著秦瑱勸道,“好嗎?聽話。”
“……好吧!”秦瑱不再反抗了,表示妥協(xié),從小到大,他最聽姐姐的話了。
一路上,秦瑱都在思考如何逃脫這十來個人的監(jiān)視,好不容易出個遠門,當然想自由自在的,有人跟著就沒意思了。到了月灣之后,趁亂跑掉,讓他們怎么找也找不到,對,就這么辦。
月灣,一個繁華的城鎮(zhèn),大街小巷終日里十分熱鬧,不亞于京城街。
孟子義穿梭在人海里,隨著人流,來到一家客棧,走入客棧,來到柜臺前,“老板,要一間房?!?p> “抱歉客官,已經(jīng)沒有房了。”老板不好意思地解釋,“這兒辦了比武,各地來了不少客人呢!有些有權有勢的人家,直接是三五間地包下來?!?p> 孟子義連找了幾家客棧,都已客滿,實在很無奈,所以擴大了范圍,離比賽會場有兩公里遠的客棧也成為了尋找目標。
逍遙客棧前……這是最后一家了,如果沒有,就只有露宿街頭的份兒。
孟子義剛進店門,門外沖進了一個白衣人,一把拉住了孟子義,躲到門后,“噓~”那人讓孟子義擋住了自己,不被人看見。
沒過多久,來了十幾個穿著一樣的人,都穿著黑紅色的衣服,腰間還掛著相同的玉佩,看來是大戶人家的人哪。帶頭的人問老板:“有沒有見過這么高,很年輕,手持佩劍,穿著白衣的少年?”那人一邊說,一邊筆畫。
老板遲疑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沒有。”
“好,謝謝!”那一群人就走掉了。
孟子義知道自己身前這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但是他懶得管別人家的事,自己房間都還沒找到。
“兄弟,謝謝你了!”那人松開孟子義。
孟子義來到柜臺前詢問有無空房,得到的還是“沒有”這個答案。
“兄弟,我有兩間,給你住吧!”那位白衣少年興奮地對孟子義說道,“空著也是空著,給需要的人?!?p> 孟子義抱拳感謝:“多謝?!彼闹懈屑げ槐M,但是表面還是波瀾不驚。
“我剛剛,表現(xiàn)得怎么樣?”老板問白衣少年,暗示剛剛的事,語氣有些討好。
“不錯不錯,賞你的?!卑滓律倌晏统隽藥讉€銀兩放柜臺上。
“謝謝,謝謝,夠豪!”老板迎笑著收了所有銀兩。
“兄弟,咱們走。”白衣少年直接攬上了孟子義的肩膀,上樓。
孟子義雖然感到很不自然,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一上來就如此,這是多么的自來熟??!
“我叫秦瑱,兄弟怎么稱呼?”
“孟子義?!?p> “你應該不是本地人?!?p> “夢江?!?p> “哦~你也是來參加比武的?”
“正是。”
“真巧,我也是。我是京城人。我告訴你哦,我真的超級高興能夠晉級的,一來,能證明我的武功好不好,二來,能跑出老遠來這玩。你知道嗎,剛才那一群人,是我姐夫非要讓他們跟來的,第一次出個遠門,這么多人跟著就很不爽……”秦瑱一路叨叨。
孟子義郁悶,話多。
“是這間嗎?”
“對對,就這間,我跟你講……誒誒,怎么把我關外面了,還沒講完呢!”
孟子義一進門就把那個話嘮關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