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眳浅A魧ι砗蟮娜齻€伙伴說到,此時他們四個正躲在林間,藏在茂盛的草叢之后。他們壓低身子,防止被組織里的人看到。
“陳馨,你把監(jiān)視之眼拉一個出來,去看看情況,但是小心點,他們也是有圣使的,不能太明目張膽了?!眳浅A粜÷暤恼f到
“明白,我心里有數(shù)。”陳馨點點頭,一只眼睛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陳馨心念一動,監(jiān)視之眼開始朝著廠房上空飛去,因為視野相互連通的關(guān)系,陳馨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監(jiān)事之眼所看到的食物,而且畫質(zhì)非常高清。找到了一扇通氣窗,監(jiān)視之眼悄咪咪的開始窺視廠房內(nèi)的情況,還好監(jiān)視之眼是陳馨的使徒,這要是其他有偷窺癖的男人,絕對會是做壞事的小幫手。
在那頭的陳馨突然臉色一變,對眾人說道:“吳常留,事情不妙了,什么都沒有。我們被耍了!”
“什么?!眳浅A粢呀?jīng)意識到不對了,完蛋了,自己果然還是太疏忽了,竟然一下子就相信了鄭文澤說的話,看到他的可憐的模樣加上自己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一個失誤把整個隊伍都送入了虎口。一滴冷汗從吳常留額頭上滴下來。
“砰”一個人被丟到了眾人面前,是黃鄭宇。他艱難的抬起頭看向吳常留說到:“快,跑?!钡沁@個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一只腳踩住了黃鄭宇的頭,把他的臉踩進了地里,吳常留定睛一看,這個人正是剛才那個可憐兮兮的男人,鄭文澤。“黃鄭宇!”陳馨焦急的想沖上前,被吳常留一把拉住。
“你果然是鴉的人。”吳常留咬牙切齒的看著跟前的這個男人,冷聲說到。
“呵呵呵呵呵,沒想到我們這么努力潛伏還是被圣使聯(lián)盟的狗聞到了氣味,既然你們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就不能讓你們離開這里了,是不是啊兄弟們。”鄭文澤雙手合實,笑著拍了兩下手。幾個身影緩緩來到他的身邊,這幾個人有的吳常留他們見過了,三兒和村口的大伯。還有幾個沒見過的,一個面容冷酷的男子站在所有人中間,看起來眾人應(yīng)該是以他為首,不出意料,他就是鴉的大頭目了。
“行了,文澤。”這個面容冷酷的男人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冰冷無比,仿佛沒有絲毫的感情。飛揚跋扈的鄭文澤在他面前竟然不敢有絲毫的放肆,甚至吳常留可以感覺到鄭文澤面對這個男子時的那種恐懼,就像是在老虎面前的小羊羔一般,別說是搏斗了,就根本,沒有反抗的欲望。
男子看向吳常留,開口說道:“你好凡人,你可以稱呼我為神主。你的使徒很有意思,能力好像是可以看到其他人的記憶,我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們,我可以提升你的力量。”
“你是不是有中二病,大家都是圣使,你給我裝什么大尾巴狼。”蘇菲諷刺的說
“凡人,你不懂,我和你們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不要挑釁我,你只是在自尋死路?!鄙裰鳑]有因為蘇菲的話產(chǎn)生什么情緒變化,依舊冷冰冰的說著。
“別想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污的。”吳常留自然不可以同意這個事情,其實雖然身陷敵營,但是目前吳常留見過的圣使還沒有什么特別夸張的,所以他不認為神主所說的差距是什么。
“呵呵呵,有意思,那這樣把你們四個一起上,如果可以擊退我三步,我就放你們五個人離開這里,這么買賣劃算嗎?”神主聽了吳常留的話竟然開始冷笑起來,這個聲音像極了烏鴉的叫聲,怪不得組織的名字叫鴉。
“你笑的真難聽,怎么和烏鴉叫一樣?!碧K菲笑著問道
“喂,別找死?!编嵨臐砷_口提醒到,突然他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到了一棵大樹上,鄭文澤從樹上滑落,他吐出兩口鮮血,然后害怕的跪在地上說:“對不起神主大人,對不起?!?p> 神主冷冷的說到:“誰允許你插嘴的?!贝藭r一張猙獰的嘴巴從虛空中浮現(xiàn)出來,神主的聲音之中也夾雜著一絲怒意,看來他對自己的笑聲十分在意,神主有些生氣了。
“他可是你的同伴啊,你怎么下得去手。”雖然沒有看清楚神主是怎么動手的,但是忽然對同伴動手的行為,讓蘇菲非常反感。
“他們只是我的狗而已,算什么伙伴,但是你,你如果加入我們,你可以做我的伙伴?!鄙裰魈种赶騾浅A?,說到。
“不可能,還是按照剛才的要求來吧,你退三步我們走?!鄙裰鞯呐e動吳常留自然也是無比的反感,他果斷的拒絕了神主的要求。
神主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可惜了,這樣你們只能死了?!?p> 蘇菲說:“你別做白日夢了,我們四個打你一個還不能讓你退三步,你是不是太自信了?!?p> 神主笑著對身后的人說道:“你們可千萬不要出手,讓我看看他們的實力。”
“是神主大人。”身后的幾個人齊聲應(yīng)到
“書恒你上去嘲諷他,我們?nèi)齻€一起動手,我不相信這樣他還退不了三步?!眳浅A粜睦锊辉?shù)念A(yù)感再次響起,但是吳常留不知道一個使徒再強能有多強,反正事到如今也只能背水一戰(zhàn)了,四打一尚且有一線生機,他們要是全上可就是必死無疑了。
“行。”陳馨謝書恒蘇菲聽到吳常留的話,也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有多險峻。
“上?!彪S著吳常留一聲令下,四人個朝著神主沖過去。謝書恒召喚出戰(zhàn)術(shù)壁壘,戰(zhàn)術(shù)壁壘和謝書恒同步動作,嘲諷能力發(fā)動,戰(zhàn)術(shù)壁壘舉起盾牌砸向,盾牌綻放出綠光,神主被這到綠光吸引。正當吳常留幾人以為成功的時候,神主冷哼一說:“垃圾使徒,神說,弱者退散?!?p> 他身邊的那張嘴,重復(fù)了一邊他的話?!吧裾f,弱者退散?!?p> 謝書恒如果剛才的鄭文澤一樣,被莫名其妙的彈飛了出去,他沒有撞到樹上,而是在地上滾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吳常留三人被這一幕震驚了,怎么可能,神主連手都沒有動,只是這么說了一句話,謝書恒竟然就直接飛出去了。
神主看著幾個人的表情很滿意的說到:“如果按照圣使聯(lián)盟的評判標準還說,我應(yīng)該是兩儀級別的圣使,你們懂這個概念嗎?我的使徒神之口,可以實現(xiàn)所有我嘴里說出來的話,如果不是適用范圍太短,我還需要在這里創(chuàng)建組織嗎?有趣?!?p> 吳常留心跳開始飛快加速,這個使徒應(yīng)該就是自己所有不詳預(yù)感的源頭了,可以實現(xiàn)所有話語的使徒,那和神有什么區(qū)別,所以才叫神主嗎?吳常留心里已經(jīng)有一點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