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影得到守衛(wèi)的許可,可以進入主營帳了。
但當(dāng)她掀開簾子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這個營帳的主人夜君夙,正坐在案桌后面,而且還挑著眉看著她。
顧清影:“?。。 ?p> 怎么回事!
他什么時候醒的?
不應(yīng)該啊,她昨天晚上給他診脈的時候,明明發(fā)現(xiàn)他傷勢嚴(yán)重,不可能這么早醒來啊?
難不成,是有人進來過,叫來軍醫(yī)把他扎醒了?
顧清影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就是不知道,她想的是不是對的?
“怎么,看見本王,所以走不動路了?”
夜君夙看著手中的卷軸道。
顧清影立刻回神了,誰走不動路了,她年輕的很,腿腳好著呢,不像他,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反過來嘲諷她!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顧清影也知道,夜君夙看起來最多二十五歲,并沒有她說的那么老。
但是,像夜君夙這種人,能損一句是一句!
顧清影磨磨蹭蹭走到窗前,見夜君夙正拿著一本卷軸在看,心里頓時有了鬼點子,便磨磨蹭蹭朝夜君夙走去。
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先過去問問,他是怎么醒的吧?
如果不是自己醒的,是被軍醫(yī)叫醒的,那豈不是就知道,昨天已經(jīng)有人救治過他了?
昨天下午她進過主營帳,而且最后離開的人也是她,也就是說,夜君夙大概可能應(yīng)該猜得出,是她昨天晚上給他扎的針吧?
顧清影如此想到。
于是,鬼機靈顧清影心里有些小驕傲的,走到了案桌前。
不過,即使她走了過來,夜君夙也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卷軸,似乎絲毫沒有看見她一樣。
顧清影自己一個人站在那里,見自己走過來之后,夜君夙就像沒看到她一樣,視若無睹,不禁有些惱了。
竟然不看她?
別以為自己是個王爺,就能視別人如無物了,不就是個北境王嗎,她還是一朝公主呢!
顧清影如此想道。
于是,顧清影一臉不屑的在夜君夙面前,轉(zhuǎn)悠起來了。
不看她是吧?
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虧他還是一國王爺,北霄戰(zhàn)神呢,性格如此狂傲,居然對她一國公主如此無視?
她還是他救命恩人呢,這么對自己救命恩人視若無睹,這就是他一國王爺?shù)淖黠L(fēng)?
還王爺呢,人品這么差,干脆早日被仇家殺死吧,省的讓別人看著心煩!
想到這里,見夜君夙還在看卷軸,連個眼神都不施舍給她,不禁更加惱了,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夜君夙,于是,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一聲。
“咳,王爺,您看書呢?”
顧清影狗腿道。
不是她想狗腿,實在是實力不允許啊。
這個男人武功這么厲害,她一個弱女子可打不過他!
夜君夙見顧清影出聲,便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過來?!?p> 夜君夙道。
顧清影雖然不知道夜君夙想干什么,但估計也不會將自己怎樣的,于是她走了過去。
顧清影踩著鞋子蹭蹭蹭的走上了臺階,走到了案桌后面,站立在夜君夙旁邊。
見夜君夙盯著那個卷軸不放,心里不禁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