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還在繼續(xù)研究這個醉漢,想著這個男人嘴里的eva到底是什么人,其他同學(xué)卻坐不住了。
“不如我們喊下服務(wù)生來處理下吧?”
“是啊,這個男的這么臟,我都沒有胃口了?!币晃慌鷭傻蔚蔚卣f。
安良突然想到了,《長樂經(jīng)》中有一種法術(shù)叫做靜心咒,好像可以用在他身上?!耙唤裉炀瓦@樣吧,這個男人交給我就好了,你們先走吧”安良開口道。
同學(xué)們不樂意,卻也沒有其他方法,只好惺惺推門而去。只有傅恒還留在包廂里。
“你不走?”
“人是跟著我來的,我總要負責(zé)吧?!备岛阌X得自己很有責(zé)任心,此刻他就是自己的英雄,他甚至覺得此刻自己在安良心中肯定渡著一層金光。
“...”無話可說的安良
“要不你出去找一下監(jiān)控問問這人的同伴吧!”
“好吧!”單純?nèi)绺岛?,老老實實地走了出去?p> 終于清凈了,安良閉目調(diào)動氣身體內(nèi)的氣息,將這股氣息渡在指尖上,虛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道復(fù)雜的淡青色陣法,一股自然之氣通過這道陣傳入了醉漢的體內(nèi)。
peter只覺得身上一輕,便緩緩醒來了,只見眼前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孩正拿著一根筷子看著自己。
我剛剛不是在喝酒嗎?怎么回事?peter有些發(fā)懵,呆呆地盯著女孩。安良看著這個醉漢呆滯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難道失敗了?
“那個..你好?我叫peter,和同事一起來喝酒的?!遍L久的沉默之后,peter率先開口。
嚯,別嚇我啊,我就說不可能失敗啊!安良控制不住地開心,主動向peter笑了笑:“你好,我叫安良。你剛剛是喝醉跟著我的一個同學(xué)進來的,喝了醒酒湯,有沒有清醒一點呢?”
“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眕eter心里卻想著:原來華夏不僅酒好喝,連與酒相關(guān)的醒酒湯都這么有效啊。
走廊上,傅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那人見到傅恒也嚇了一跳。
“哥?你怎么在這?”傅恒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
傅云生就是傅恒的哥哥,兄弟倆一起生活在M市,彼此相互照應(yīng)著。只不過絕大部分時候都是傅云生在為弟弟收拾亂攤子。這小子又開始造作了?
“我來應(yīng)酬,倒是你,開學(xué)第一天不好好待著怎么亂跑?。俊备瞪蠈]好氣地說著。
“我這不是第一天和同學(xué)打好關(guān)系吃個飯嘛!”
“你少來,都高三了你還來搞社交?”傅云生并不領(lǐng)他的帳。
“對了,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醉漢?外國人,大概比我稍微矮一點?!?p> 走進包廂的時候,傅云生看見peter此刻正好端端地和美女聊天。
等下?這個女孩?
只是匆匆一瞥,傅云生就再也移不開眼了。她可真好看,差不多是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不,或許還要加上下輩子。
那女生笑著和自己打招呼,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么,白皙的小手緩緩張開,配著無辜的雙眸,讓上將只想好好地寵她,無論這個女生開口讓自己做什么,只要一眼,自己就會萬般柔情涌上心頭。
“哥?哥?你發(fā)什么呆???”
“哦哦?你好你好?!备翟粕磻?yīng)過過來,慌忙伸手和安良相握。這個手感,真是柔軟,若是...
“那個..您能放手嗎?”安良不禁有些尷尬,臉色顯出一絲紅暈。
上將又慌了,他急忙放開安良。她臉紅了,像晚霞抹上了天空。傅云生覺得這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安良看眼前的男人緊緊地盯著自己,覺得有絲不舒服。她微微轉(zhuǎn)過頭:“傅恒,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我就走了?!?p> “好的?!?p> 走出包廂的安良只覺得身上一下就輕松了,傅恒的哥哥是什么人?。垦凵襁@么恐怖!
美麗的女子離開了,傅上將的魂才終于回來了。剛才是自己失態(tài)了。
“peter?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p> 傅云方才沒有仔細看,現(xiàn)在定睛發(fā)現(xiàn)peter好像真的不像喝醉的樣子,難道這人也和自己一樣,是個會演戲的?少將心里對他記上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