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消化了這個事實的安良又有了更多的疑惑:“這件事,每個安家人都知道嗎?還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呢?”
“這你可問錯人了,我只是安景的一縷殘識,茍活到現在而已,人間的事情嘛,回家問你爸媽去吧。不過這幾千年來,我確實只等來了你一個?!卑簿罢f完后身形便暗了暗,仿佛是在響應他說的話一般。
“那我們在人間的安家人還能回到不周山嗎?以及那個蛋是怎么回事?。俊?p> “想回來但是卻不一定可以,這全看你以及那顆不爭氣的蛋了。對了,那蛋是給你的靈獸,已經滴血認你為主了。你可要好好對待它,那可是我安景的靈獸啊?!?p> “啊?認主?這么草率.呃..不是,這么簡單?”安良驚了,什么時候的事???
“對啊,因為我就要消失了嘛,看在你這個小丫頭認真聽我講故事的份上,這份傳承空間就也一并送給你吧,反正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從此,你便是我安景的徒兒了。”說完,安景就消失了,四周又恢復了寂靜,就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拜師第一秒師父就消失了,可不管怎樣,自己的人生好像就此改變了,安良還是老老實實對著師父消失的方向鞠了道躬,順便還拜了拜。
現實中,安楠喬對著陳叔慚愧的眼神沒法罵出口。他的房間安景就在安良的隔壁,還有陳叔盯著,安良竟然在誰都沒發(fā)現的情況下喝了那瓶酒,并且還一睡不醒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面對她母親,今天那個女人真是該死。
“楠喬,對不起,是我的失職了?,F在先讓醫(yī)生來看看吧?!标愂逡呀浤杲氚倭?,安楠喬和他相處了近二十年除了那次,就沒見過他這么慌亂,而看著昔日少年現在已經白了頭他更是眼前一酸。
“這不是你的錯,實在是我沒有那瓶酒放在心上,好歹我們也是這么多年的兄弟,可是,你說今天要是那酒里有別的東西,安良就會和她媽媽一..”安景捂住自己的臉,他不敢想象第二次失去最重要的人了。
“爸、陳叔?”床上剛剛從幻境來的安良看著房間內緊張的氣氛忍不住開口問著二人:“怎么了?”
剛說出口,就想起了自己背著搞小動作,于是硬生生將結尾改了:“怎么在這啊,我剛剛睡不著,就喝了口酒,效果還挺好的..哈哈..”安良知道這件事是自己不對,她低下了頭,用委屈的眼神望著父親。
看到女兒安然無恙地醒過來了,安景松了口氣:“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啊要是那瓶酒里不是迷藥而是其他東西,我看你今天還醒不醒?你可是要嚇死你爸爸算了!”
他頓了頓,面對女兒小可憐的樣子瞬間心就化了一半,再開口語氣卻柔和了許多:“答應爸爸,不要讓爸爸擔心你?不要做危險的事?好嗎?算爸爸求你了?!?p> “對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會了,你也別怪陳叔了?!?p> “這你決定不了,一會讓醫(yī)生檢查,要是你沒事,陳叔自然沒事?!?p> “哦。”安良撇了撇嘴。
聽到女兒沒事后,安楠喬便放心了,只不過又陪了她一會,生怕安良又調皮,認真囑咐了兩句。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這么嘮叨啊。”安良忍不住對安楠喬吐槽道,其實她現在更關心那個神秘的空間,只是看安楠喬這個勁頭,她好像一時半會擺脫不了啊。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安楠喬這次只是讓人把早餐給她端來就從女兒房里出來了。身邊沒有女兒,安楠喬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陳叔,查一查那個女人的資料,讓她付出代價。”
“是”
陳叔走后,安楠喬在安良房間門口站了許久,偷偷摸下了自己的淚花感慨著:“女兒大了啊,不需要我了,真的好難過?!?p> 一天后,秦老的玉器拍賣行倒閉了,手指被人廢了兩根,古玩界的泰斗也終止和秦氏的合作。而原本認定安楠喬會來找自己的蘇芮則被安家控制住暫時監(jiān)禁了起來。
看到安家如此雷厲風行,M市原本動起歪心思的人們此刻也懼怕了起來了。
雖然看起來雷厲風行,不過安楠喬還是沒能揪出藏著蘇芮背后的真兇,這讓他更惱火了,今后一定要好好看護女兒了。
揚回
安楠喬一臉少女臉:啊啊啊女兒好棒啊~ 作者老揚:不,是我棒,是我把你女兒寫的這么棒的/爾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