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到底還是朱云琰的私事,安易寒說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算是有些冒犯了。好在自己也只是給朱云琰提一個建議,至于朱云琰會怎么選擇,就不在安易寒考慮和顧忌的范圍內(nèi)了。
朱云琰點點頭,表示將安易寒的話聽進(jìn)了心,“你也別總是操心我,你的事兒也得解決才是?!?p> 朱云琰意味不明的看了安易寒一眼,轉(zhuǎn)身朝院中走去,不在與安易寒多談。
看著朱云琰的背影,安易寒狠狠的啐了一口,“我的事兒?我有啥事兒?我有啥事需要解決?”
就是因為知道朱云琰所說的是什么事兒,安易寒更是不愿意接受他所說的話。
朱云琰剛剛走進(jìn)院子,遠(yuǎn)處一直等著他的回南侯府的丫鬟走了過來,“睿王殿下,我家夫人請你去廳中坐一坐,睿王妃已經(jīng)先您一步過去了?!?p> 晚宴結(jié)束之后,睿王夫妻要留宿回南侯府,回南侯夫人安瑜派人來請自己,肯定是有話要說,就算將姨母要說的話猜個七七八八,朱云琰也不敢說不去。
隨著丫鬟來到了會客廳,進(jìn)門第一眼就看見自家姨母安瑜正拉著沈又夏的手,親密無間的說話。
朱云琰的雙眉不自覺的又皺到了一起,他怎么不知道姨母什么時候和沈又夏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
“琰兒,快過來?!笨匆娭煸歧哌M(jìn)內(nèi)廳,安瑜招著手,喚朱云琰過來?!澳氵@孩子,晚宴結(jié)束就跑個沒影,還得讓我派人三催四請的才過來?!卑茶ぢ裨沟恼f道。
“我沒有,姨母,剛剛是見到表哥多說了兩句而已?!?p> 自從母親去世,安瑜就成了唯一真正關(guān)心朱云琰的人,因此朱云琰對安瑜更多了幾分敬重。
“是易寒嗎?這孩子也是的,來了吃頓飯就走,也不說來找他姑母我聊聊天?!?p> 安瑜話是這樣說,臉上卻還是帶著微笑。
安易寒這個娘家的侄子可是真優(yōu)秀,娘家能出這樣一個人,至少安瑜不用再為安國公府以后發(fā)愁了。
朱云琰笑了笑,沒有說話,走到安瑜下方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從朱云琰走進(jìn)內(nèi)廳,沈又夏整個人就變得很緊繃,一直拉著沈又夏手說話的安瑜當(dāng)然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而后說道。
“前段時間聽說你們?nèi)ヒ娏颂螅煽谶^日子哪有不吵嘴的?怎么還鬧到太后她老人家那兒去了?我看看你們今天晚宴上不是挺和諧的嗎?夏兒,你跟姨母說,是不是云琰這小子欺負(fù)你了,你放心,我給你做主?!?p> 安瑜說著這些話,還狠狠的瞪了朱云琰一眼。
看見安瑜瞪自己,朱云琰倒是無所謂,其實他也想知道沈又夏怎么就下定決心非要和自己和離不可。
“姨母,您就別為我們操心了,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p> 沈又夏對安瑜的話,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委婉的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
聽了沈又夏的話,安瑜心里的擔(dān)心又加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