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初中的時候,那個傻逼老師吵我睡覺,我二話不說,沖上去就將他揍了一頓?!?p> “你猜那個老頭怎么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哈哈哈!”
一群青年,猖狂大笑,將打老師作為他們的談資。
“你們這群混蛋!”李文豪怒氣沖頂,忽然猛的一拳朝其中一個青年的肚子砸下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青年被李文豪一拳打得整個人跟煮熟的蝦一樣蜷縮起來。
“呸,打死他!”另一個青年將煙吐出來,掄起拳頭朝李文豪打過去。
“誰敢動手!”還沒等拳頭落下,一聲暴喝將所有人都鎮(zhèn)住。
循聲看去,只見三個赤著上身,膀大腰圓,手中拿著殺豬刀的中年男人朝五個青年大吼。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就是飯店的老板。
這家飯店是他們三兄弟一起開的,哪里容許這些小流氓在這里搗亂!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五個青年,一看到中年人拿著武器,立馬就慫了下來。
“都是誤會,別激動。”為首一個青年隨口說了聲后,鞋底抹油一溜煙就跑路。
其他四名同伙見勢不妙,也趕緊跑路。
“那群小雜種,要是再跑慢兩步,就把他們剁了!”
“不好意思,讓那些流氓打擾到你們了?!?p> 老板態(tài)度從兇狠到溫柔間的變化,讓我有些愕然。
“沒事,這是他們的問題,我們還要感謝你們解圍?!蔽亿s緊說道。
要不是飯店老板及時解圍,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幺蛾子。
“坐吧,繼續(xù)吃飯。”我指著桌子上的食物,對怒氣未消的李文豪說道。
兩人無言吃完這一頓飯,我像是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事。
李文豪用自己搬磚賺來的錢付款時,心中莫名感到了幾分不舍。
這是心疼的感覺。
由于搬了兩個小時磚,時間已經一點多。
姜赫沒有聯(lián)系我,看來還沒發(fā)現(xiàn)。我的心里隱隱有幾分期待,我就像一個漁夫,等待魚兒上鉤。
我相信,未來姜赫能成為我對付方鴻鳴的一張殺手锏。
正是中午時分,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
吳薇薇一個人在家做些什么。我的心里突然產生一點懷疑。
打開家里的監(jiān)控,畫面顯示吳薇薇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不時撫摸一下她的肚子。
看得我心中又是悲哀又是無奈。
“喂?怎么現(xiàn)在才打電話給我呀?!眳寝鞭蓖蝗唤油ㄊ謾C,對著那邊嬌嗔。
她那撒嬌的語氣,只讓我感到惡心!
你是我的老婆,不是方鴻鳴的老婆。為什么你在我的面前擺出個臭臉,在方鴻鳴面前撒嬌跟個小女生一樣!
“知道你忙啦!我在想,等寶寶出生了,我們就一起去國外旅游?!眳寝鞭痹诎l(fā)揮她那不切實際的少女幻想。
“聽說最近新開了一家西餐廳,今晚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我在監(jiān)控里看著吳薇薇各種矯揉造作的表情,牙齒都要咬碎!
吳薇薇,你是不是已經將我當成了死人?
“就這么說定啦?!?p>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備注上顯示:姜赫。
來了。
我本不愿意波及無辜,但想起吳薇薇剛才那副樣子,我心中那股火焰就無法壓制,蹭蹭蹭地往上漲!
“姜主任,有什么事情嗎?!蔽乙允制届o的心情和姜赫交流。
“高老師,你將錢包落在我的辦公室里了!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
“我就說怎么錢包不見了,還以為丟在家里,太謝謝你了姜主任!”我感激地說。
其實錢包是我今早故意遺落在姜赫辦公室沙發(fā)角落,我要制造和姜赫往來的機會。
“那我現(xiàn)在拿給你?!?p> “我去你的辦公室拿,你幫我找到了錢包,怎么好意思讓你拿呢?!蔽亿s緊說。
說著,我立馬朝姜赫的辦公室走去。
她辦公室的門虛掩著。
我敲了敲門。
“姜主任,在嗎?”
“在,你進來吧?!苯諟厝岫煜さ穆曇魝鱽?。
我推門而入,姜赫正在用藥油涂抹著她腳踝的傷口。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準備穿好鞋子。
“姜主任,你的腳怎么樣了?”我關心地問。
“有點紅腫,走路還不大方便,不過沒什么大礙?!?p> “高老師,這是你的錢包?!苯粘疫f過來一個錢包。我接過錢包,“有意無意”地觸碰到了姜赫的纖細手指。
如果就這么走了,我心里那口氣豈能平息!
方鴻鳴你睡了我的老婆,在我的家里,沙發(fā)上,桌子上,床上……如果我不對你施展一點報復,我算得上男人么!
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姜主任,以前我學過一點穴位按摩的辦法,或許可以幫你按摩一下,讓受傷的腳更快痊愈?!?p> 姜赫有點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連忙說道:“不用不用,太謝謝你了?!?p> “我涂點藥就行?!苯諏ξ矣悬c唐突的話不知如何應對。
“相信我,以前有朋友扭傷了腰,在我的按摩下他很快就好了?!蔽易孕诺卣f。
此時我在心中無比確定,自己臉上的表情絕對是公正的,充滿正義的!
我的內心其實在痛苦的掙扎中!我始終覺得自己是個恪守道德原則的男人,但最近我的行為卻離我自己心中的準則原來越遠!
可是,如果我不做點什么報復,我這口氣咽不下去。
我咽不下去。
我已經閉上了嘴巴,忍氣吞聲很久。再沒有一個發(fā)泄的渠道,我隨時都可能會瘋掉!
我不能瘋掉!
年老的爸媽等著我贍養(yǎng),女兒等著我撫養(yǎng)。
仇恨將我心中堅守的所謂道德完全吞噬。
“哎,既然姜主任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吧。”我嘆氣失望地說,以退為進。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太好吧……”姜赫有點弱弱地說。
這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還懷著少女般的羞澀。
“你就當我是一個醫(yī)生,在給病人治病。”我為她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猶豫掙扎。
我知道該怎么做,當女人猶豫的時候,需要男人堅決地下決定!
我不再多說,拉起一張椅子坐到姜赫面前,趁其不備抓住她的玉足。
“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