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掀起高貴的眼皮,瞥了一眼手機:“甜品店?女客戶?”
……
“我客戶是男是女,跟你有關(guān)嗎?”
凌落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這人什么關(guān)注點。
向少眸色淡淡的看著凌落,神奇的再次點點頭。
接著,向少繞過凌落,坐在了他那張絕無僅有的純白羊毛地毯上,又似乎在招呼凌落:“坐嗎?!?p> “……”
凌落猛烈地?fù)u搖頭,不可置信的問:“這…是你家沙發(fā)?”
向少淡淡的“嗯”了一聲。又眸色平靜地看了一眼凌落,然后起身去了一個房間,一會兒抱著兩個白色抱枕出來。
別說,這妖孽的臉抱著兩個抱枕,有種說不出的反差萌。
向少把抱枕規(guī)整的放在地毯上,又輕啟寒唇:“坐嗎?!?p> “……”
凌落不好拂人美意,試探著坐上去,軟軟的,將就勉強能忍吧。她的確是怕地板太硬了,坐起來不舒服。
“協(xié)議看好了嗎?”向少冰渣渣的眼神望向剛坐下的凌落,猝不及防的就來了一句。
什么協(xié)議?那份假女友服務(wù)協(xié)議?
凌落扁了下嘴:“沒有看好,一點都不好?!?p> 不知是不是凌落委屈的小表情感天動地了,向少似乎收斂了寒氣,有些溫和的問:“哪里不好?”
“乙方義務(wù)太多了,還有那個違約金,乙方違約金憑什么那么高啊?”凌落的聲音有幾分控訴。
向少淡淡的沒有說話,良久又神奇的微微點頭。
然后起身去房間,過了一會兒,抱了一個小屏幕出來。
向少在屏幕上熟練地點了幾下,把屏幕遞到凌落面前:“這樣呢?”
凌落露出懷疑的表情,向少昨晚不是聲稱不改合同么?凌落接過屏幕,看了起來。
先是一眼就瞄到底部數(shù)據(jù),38頁……什么情況?怎么從20頁還上升到38頁了?
凌落心里不高興了,太長了,讀起來煩煩煩。
好不容易看完了,凌落總結(jié)了一下,向少就是把乙方的義務(wù)基本上也給甲方復(fù)制了一份!
凌落看得心煩。本來今天遇見王小姐的事抓不到頭緒就已經(jīng)很煩了。
凌落把屏幕塞給向少,搖搖頭:“更不好?!?p> 向少冰寒的眉頭略一皺:“為何?”
凌落咬了下嘴唇,控訴說:“你本來就穿襯衫啊西褲啊比較多,我為什么不能穿短褲短裙高腰T恤?。窟@是我的自由啊?!?p> “是么?”
不知道為什么,這句問話讓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向少緩緩仰頭喝了一口巴黎水,喉結(jié)隨著飲水滾動了幾下,眼神不急不緩地瞥向凌落的腿。
今天她出來見客戶,穿了一身白色套裝,裙子是OL風(fēng),也比較短?,F(xiàn)在坐在地毯上,光潔的長腿就直直的并在一邊。
“……”
向少放下水。雖然凌落坐了坐墊,還是比向少矮一個頭。
向少就那么居高臨下的,又淡淡瞥了一眼凌落的長腿。
“……”
凌落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眼神了,明明冷冷清清,偏偏看得人火火熱熱的。
“那個,你家有毯子嗎?搭在身上那種?!?p> 向少似乎若有若無的扯了一下妖孽的嘴角,起身去了一會兒,拿了一條白色純棉針織毯遞給凌落。
凌落趕緊接過鋪開,蓋在自己腿上。向少又坐回了旁邊。
等凌落完全鋪好了毯子,耳邊才緩緩響起向少淡漠而磁性的聲音。
“是你的自由,但我會吃醋?!?p> …
不知道為什么,凌落的思緒忽然就穿到M國的那間酒吧,喘著滾燙氣息的男人,在她肩頭說的那句“別動”。
凌落的臉唰的就紅了。
心也有點跳動。完蛋。
凌落的手緊緊抓住搭在腿上的純白毯子,眼睛盯住面前的一小片白墻,沒說話。
太妖孽了,凌落還以為從小到大被男生表白麻木了,原來不是啊。
金金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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