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陽城外八十里。
幽州大軍受調(diào)前來圍剿涇陽羅藝天節(jié)軍,大軍三日行軍總算進入了涇州境界。
大軍正在休整,主將李瑗的大帳中。
一個魁梧的大漢一臉嚴肅的看著李瑗道:“大都督,羅藝那邊的信使怎么說?”
“哼,李二小兒竟然敢殺兄嗜弟囚父奪取江山羅藝的意思是等我雙方合兵一處直接揮軍南下勤王?!崩铊ヒ荒槺瘧嵉呐龋闹袆t慌的一批。
他乃隱太子建成的人,雖然李世民上臺對他大肆封賞可他還是怕李世民秋后算賬。
“此計可行,不過秦叔寶好像也率領涼州大軍來了吧?”王君廊有意無意的提醒,不過眼中卻寒光閃爍。
對于自家這位親家公他是真的看不上,膽小怕事不說還特么優(yōu)柔寡斷如果不是他乃皇室宗親估計早就被人弄死了。
還特么想勤王?
不過如果李瑗真敢這么干的話或許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到時候老子只需要弄死你不就可以更近一步?
王君廊自幼家貧,靠著販賣馬匹起家后來更是落草為寇,因其殺伐果決心狠手辣一步步成長起來現(xiàn)在雖然被封國公可他卻只能屈居人下。
這讓他非常的不甘心,更何況還是屈居李瑗這等廢物手下讓他非常的憋屈。
“秦叔寶?他的涼州大軍也就五萬,天節(jié)軍二十萬加我等幽州大軍應該不懼他吧?”李瑗心中一慌,然后一臉期盼的看著王君廊。
他對這位親家公可是非常的信任,而且寄以厚望。
王君廊而是難得的猛將,李瑗能坐穩(wěn)幽州大都督多靠他。
“必然沒問題,只是羅藝真有此心嗎?”王君廊見李瑗那慫樣心中更是不爽,不過還不到時候只能忍著性子問道。
“嗯,而且他還已經(jīng)發(fā)出了召集令。河北豪強不少,到時候咱們揭竿而起保證從者云集?!?p> “如此,大事可期?!蓖蹙饶樕弦渤霈F(xiàn)了笑容,不過笑容中卻帶著寒意。
這一刻一個計劃出現(xiàn)在他心中,只要計劃成功他保證李世民肯定會對他另眼相看到時候幽州都督什么的還不是他王君廊的囊中之物?
“好,竟然如此大都督你也應該發(fā)布召集令。目前我幽州大軍在數(shù)量上可不占優(yōu)勢,如果能有豪強的加入到時候大軍聯(lián)合也不至于話語權(quán)落下了?!?p> “有道理!”李瑗一聽也急忙點頭,心中對于王君廊更是感激。
王君廊告辭離去,李瑗急忙召集手下的謀士開始討論。
“大都督,王君廊此人不得不防?。 北軈④娡趵鎱s提醒李瑗,李瑗面露不喜道:“王君廊乃本王親家公怎會對某不利?”
對于王利涉的話李瑗一點都不信,王君廊剛剛還為自己擁有更多話語權(quán)出謀劃策呢。
“大都督......”
“閉嘴,不可再行那挑撥之事否則休怪本王嚴懲!”
王利涉見此無奈搖頭,最后退出了大帳。很快其余人制定了計劃,同時也寫了大量書信排除斥候前往河北之地尋求支援。
李瑗忙碌時,王君廊也召集了坐下親信商議大事。
“諸位,李瑗有意謀反此乃我等機會?!睂τ谶@些跟隨自己多年的心腹王君廊也沒有藏著掖著,因為這些都是他的家底。
“將軍,你說怎么做咱們就怎么干!”
“就是,只要將軍一聲令下管他們李都給他干趴了。”
一個個親信叫囂著,這些人跟隨王君廊多年都學會了他那一套跋扈的行事風格。平日里就對李瑗這等關(guān)系戶不太看上眼,現(xiàn)在有機會更是一個個恨不得馬上沖出去亂刀砍死李瑗。
“嗯,你們都不錯?!蓖蹙确浅M意,卻看到自家兒子低頭有些沉默好奇道:“我兒何至于此?”
“阿耶,廬江王乃我丈人此舉怕有不妥,而且秋娘還為我生下了麟兒?!?p> “哼,大丈夫何患無妻?那李瑗志大才疏,每日就知道喝酒作樂憑什么騎在我父子頭上作威作福?”王君廊聽后瞬間大怒,指著兒子的鼻子大喝道:“你不為自己想難不成還不能為自己的麟兒想想?”
被自家老爹一頓怒吼,王長安一臉悲憤的想了想重重點頭道:“阿耶所言極是,是孩兒矢志了?!?p> “好,這才是某的好兒子?!蓖蹙纫娮约覂鹤酉胪肆ⅠR哈哈哈大笑,然后叫人送來酒水然后與眾人一同暢飲,順便商議事情。
“李瑗已經(jīng)命人發(fā)出英雄帖,屆時河北豪強必定來者不少到時候咱們趁亂將李瑗誅殺也掌控了他謀反證據(jù)。”
“阿耶,萬一李世民不信呢?”
“哼,那時候大軍在手就算他不信又能如何?到時候幽州大都督不就是某的了,諸位也都可以更進一步。”
“大將軍圣明!”
“好了,接下來安排任務?!蓖蹙让嫔蠂烂C的道:“記住,到時候先弄死王詵、王利涉等人坐實了李瑗叛亂之罪。”
“喏!”
王君廊很快將計劃商定下來,然后一行人離去。
“阿耶,真能成功?”王長安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道,他心中認可了老爹的說法可對于發(fā)妻還有一些感情和不舍。
“行了,將你那些女兒態(tài)都收起來。大丈夫能屈能伸,如果心不夠狠如何能將我王氏發(fā)揚光大?”
“是,阿耶教訓的是?!?p> 王君廊見此嘆息一聲道:“到時候你無須參與了,你就在中軍坐鎮(zhèn)如果河北豪強敢亂來就滅了?!?p> “嗯!”
王君廊揮手趕退了兒子,無奈的嘆息一聲。
“直娘賊,老子怎么生了這么一個孬種呢!”王君廊顯然很不滿兒子的優(yōu)柔寡斷,不過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也很無奈。
“哼哼,李瑗竟然你自己找死那可就別怪老子用你當墊腳石了。到時候老子做事幽州大都督之位,進可入朝為相退可去草原自立為王何其快哉!”
“哈哈哈!”
王君廊非常得意,完全不知道涇陽的羅藝早已入土為安。涇陽天節(jié)軍也被萬忠柳掌控了,涼州大軍也離他不遠了。
一切都在黑夜中,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可該知道的人一個也不知道。
次日,涇陽城中天節(jié)軍再次開始嚴密搜查。讓又抓獲不少白蓮教的教徒,對此方雛兒沒在意而是帶著童小年等人來到了化為灰燼的燕郡王府。
“多謝方司丞前來悼念大王。”萬忠柳帶著一隊天節(jié)軍正在清理,雖然此地燒了可也不能這么擺著。
“萬將軍,羅老哥與某關(guān)心也算親近?!狈诫r兒恭謹?shù)纳舷愫笠苫蟮牡溃骸安皇钦f計劃順利嗎?”
“大王是無顏愧對殿下以及涇陽百姓,不過消息目前還得保密今早收到消息李瑗和秦瓊都快到了?!?p> 哦?
方雛兒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然后與萬忠柳對視一眼后點頭道:“也好,到時候還希望萬將軍能助某一臂之力?!?p> “當然!”
等出墻的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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